她的目的達到了,用不着她出手,現在她只需要靜靜等待,等着霍少擎和蘇白朵之間徹底瓦解。
蘇白朵匆匆走過的時候看了她一眼,輕瞥了她一眼,心情鬱悶的很,席薇,她臉上的得意神色,那樣明顯。
“恭喜你了。”蘇白朵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話。
實際上,哀莫大於心死是這樣的感覺,她從來不知道,自己還能夠對着這個拆散自己家庭的女人,說出這樣的話來。
席薇顯然也是一愣,沒有料到蘇白朵會祝福自己和霍少擎,雖然她想和霍少擎在一起,雖然她也很討厭蘇白朵,但是她這個時候想,蘇白朵一定是瘋了纔會說這樣的話。
正常的人,是不會祝福自己的情敵,比如她自己,席薇纔不會祝福蘇白朵和霍少擎。
“謝謝,到時候,訂婚酒席,我一定請你喝。”席薇做出的端莊姿態。
真的,不是一般讓蘇白朵感到惡寒,這個女人向來會做表面功夫,她覺得霍少擎被席薇迷惑,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了。
蘇白朵冷笑,此時此刻,不知道爲什麼,她突然有一種衝動,很想做一回衝動的人,她很想上前,撕裂席薇,也許每一個人心裡,都有被逼急了的時候,暴力的分子。
“不需要了,那樣的酒,我怕我喝了之後犯惡心。”蘇白朵鄙夷道,人不犯我,她自然會以禮相待別人。
但是席薇不一樣,這個女人毀了她的家庭,讓小可樂沒有了父親,現在,要和霍少擎訂婚了,還欺人太甚地說要請她喝酒。
席薇看到她這個凌厲的樣子,有些嚇到,她覺得蘇白朵心裡恨不得將自己千刀萬剮,所以不招惹爲好。
她兩手對蘇白朵做出隨意的動作:“這個我隨便你,請帖我是會按照禮數送給你,來不來,是你的自由,我想也沒有人會強迫你。”
蘇白朵藏在包包背面的手,早已經握緊了拳頭,她不知道席薇究竟是仗着什麼資本欺人。
仗着她的身世,還是仗着霍少擎的愛,大概是
後者吧。
蘇白朵再也不想看到這個假面的女人,轉身離開之際,身後卻依舊響起了席薇的聲音:“蘇白朵,我早就好心提醒過你,霍少擎他不愛你了,你和他在一起,又能怎麼樣呢,他還不是帶着你來見我,最後我再勉爲其難地提醒你一句,要是你自己不想傷害得太深,就離他遠一點,對你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聽席薇的口吻,是想讓她向席薇道謝了,呵,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但是她唯一不相信的是,席薇這個人真的會有那麼的好心。
她不再理會,毫不留戀的離開,無論是席薇,還是霍少擎,對於她來說,在心裡影響的部分多少,也不重要了,主要的是,她的心碎了。
就像是一面鏡子,破碎之後再也不能恢復原來的樣子。
蘇白朵出來的時候,依舊沒有看見霍少擎,他不是先她一步出來了嗎,酒店大廳也沒有他的身影,也好,這樣的話,她也不會因爲在外面碰見霍少擎,而糾纏不休。
然而,人往往,想着什麼就會來什麼,越怕什麼就越會發生什麼。
這一帶,有錢人多,開的都是私家車,要想打車還要走出這一條街道。
有錢人多的時候,從酒店裡醉酒出來的人也不少,蘇白朵一個人走在路上,時不時滿是酒氣的富家公子,就會從身邊走過。
醉酒的人是很可怕的,蘇白朵她只能低頭走,卻依舊不能避免,被酒鬼所糾纏。
“小妞,呦呵,模樣挺標緻的。”迎面撞上來的年輕男人,打扮時髦,一副紈絝子弟的模樣。
她別過頭,換另一邊走,蘇白朵心裡有些恐慌,但是她自己一個人,必須要表現得鎮定自若,不然,她怕自己會自亂陣腳。
之間剛剛要調戲她的男人,轉而對身邊的同伴講:“看看,性格還很倔強啊,我喜歡,哈哈。”
但是他身邊的同伴看了看蘇白朵模樣,有些熟悉,在哪裡見過呢?
正當他在回想在哪裡見過的時候,自己攙扶的男人就直接鬆開,
踉踉蹌蹌地去到了蘇白朵的面前。
一把抓住了蘇白朵衣領,就要撕開:“你是我的,小妞。”
與此同時,他的同伴也想起來,究竟這張面孔在哪裡見過了,是在報紙上,這個女人是霍少擎的前妻。
天啊,要是他們動了霍少擎的女人,豈不是死路一條。
他立馬上前去拉:“劉少,這,她是霍少擎的前妻,你忘了,上次你還拿着報紙說呢。”
“什麼狗屁前妻,美女,我要她。”對方醉意濃濃,哪裡聽得進去朋友在講什麼,手一揚,將那隻勸自己的手,甩開。
蘇白朵拿起手上的包包就要砸過去,卻被男人一手鉗住,她的力氣抵不過他。
“你放開,你要是敢都動我,我一定會報警的。”蘇白朵既是嚇唬他也是說實話,要是自己除了什麼事情,一定不會放過這樣的社會人渣。
那男人一股邪惡的笑:“警察?呵呵,警察算個屁,老子就是王法。”
他的大言不慚,讓他身後原本要阻止他對蘇白朵做什麼的同伴,也不禁膽大起來。
反正是霍少擎的前妻,現在A城說不知道,霍少擎要和席薇訂婚,一個前妻,霍少擎能怎麼樣呢。
滿是酒氣的人逼了過來,蘇白朵往後面躲,就算有行人經過,卻視而不見,她的心裡一陣冰涼,沒想到世態炎涼到了如此地步,
“放開我,不要。”她拼死抵住對方要拉扯衣裳的手。
一陣慘烈的哀嚎聲傳來,蘇白朵驚魂未定地望着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男人。
“誰,誰敢動我,知不知道老子是誰?”酒鬼,反頭就去看見自己踹倒在地的男人。
竟然是顯少出面的霍少擎,而他被這麼一踹,也清醒不少,整個人嚇得坐在地上不敢起來。
再看看旁邊緊緊環保着的女人,這不是霍少擎的前妻麼,自己怎麼對她動了想法呢,他瞪了一眼和自己一起來的同伴,意思是怎麼不告訴我,他的同伴很是委屈地的示意,自己說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