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點,我們再次聚集到體育場,那些小偷勢力們,就是再牛-逼,也是不敢在這裡鬧事的,這裡可是有不少領導在現場觀看呢!經過昨天的比賽,今天領導表揚了我們,然後又是鍛鍊身體云云的一大通說辭,最後纔是令我們期待已久的頒獎典禮。哎,可惜啊,只是一個證書與獎盃,還是玻璃的,我就暈了,你們怎麼不弄幾塊金制獎牌呢!
但儘管如此,我們學校師生還是挺高興的。這就是榮譽啊。頒獎完了,卻是已經近中午了,哎,主要是領導們太囉嗦了,將什麼鍛鍊身體,什麼友情第一,比賽第二,什麼建設國家,那說的跟我們都是什麼國家棟梁似地。
我心裡想着,要是他們知道我昨晚把六個流氓扒光了丟在大街上,那會是什麼感覺?
中飯完畢,我們下午又舉行了閉幕式典禮,還有不錯的節目看。最後還搬出一個神秘嘉賓,等那神秘嘉賓被拉出來溜了溜之後,我們才知道,原來是一個國家一級運動員。而這個運動員一上場,就又是洋洋灑灑說道一通。哎,我真想上去跟他比比長跑,可人家是一個跳水運動員,我可沒玩兒過這類東西。
結束的時候,時間已經是下午四點。這些領導可真是把時間把握的好啊,我們依次走出賽場後,老師已經爲我們租好了車,準備打道回府了。
我們一路有說有笑的,當車行駛到去臨縣必經之路的小半段時,突然兩輛麪包車就攔住了我們的小巴車的去路。同時,嘩啦一聲,車門打開,兩輛車上一下子就涌出二十號人,將我們的車團團圍住。同時一個個的舉起手中的鐵棒,片兒刀就砸我們的車。
一時間,車內人都有些驚恐,而我,卻是從車窗裡看到了其中一個傢伙,正是昨晚前來尋事的那個小偷。我冷笑一聲,起身就要出去,我們的領隊女老師立刻拉住了我,她說:“你別動,讓我出去看看。”
但我見她小臉煞白的,知道她也恐懼的很,我衝她說道:“你們都別動,他們是來尋我的,我去擺平。”
“報警吧。”好幾個同學一時間都提出了明智的選擇,但明智歸明智,可警察來這裡少說了小半個小時,這小半個小時足夠他們破開車窗,將我們打個半死然後走人了。當然,想憑這麼些人把我擺平,那至少也要付出一多半人的代價。
“用不着,報警來不及了,我出去就行,你們千萬躲好,放心,我小強一個打二十個都不是問題,你們千萬躲好,別讓我擔心。”我不容分說,立刻將小臉煞白的領隊老師按到了座椅上,哪怕她身爲老師的責任要起身,但她哪裡有我的力氣大呢!
我向車門走了兩步,再次回身警告他們別動後,這才一鼓作氣的將車門打開,然後衝了出去。這個時候,對方竟也都不動了,他們盯着我,有一個滿臉鬍子的中年人問旁邊的那個我見過的小偷道:“就是他嗎?”
“對,就是他。”
鬍子看向我,冷笑道:“打了我兄弟這就想走嗎?”
我看着他,身體做出了一個輕鬆的架勢,但這個架勢卻是最好的攻擊防禦手段。至少對我這打架不計其數的人來說是這樣,我看着他,餘光卻也時刻注意着其他人,問道:“是你兄弟們先惹我的,我只是出於自衛罷了。”
“草泥馬的,別跟老子廢話,我就問你,今天這事兒怎麼了吧?”鬍子大罵一聲。
我卻是冷冷的笑了,我說道:“你帶着這麼多人過來,卻問我事情怎麼了,你是傻-逼啊還是我是傻-逼?”
鬍子臉色一冷,喝聲道:“給我制住他。”
於是,七八個人拿着武器就向我衝了上來,但同時,我卻是一個箭步直接向鬍子衝了過去。他就在我面前五六米處,儘管他身邊還有好幾個人,但這對我來說都不算大問題,我只想在第一時間擒住他,然後問題就容易解決了。
四五個人反映過來向我攻擊下來,我一個貓腰,低身躲過,同時身子向衝到了鬍子面前的兩個傢伙一撞,兩人被撞開。隨後,我一個猛撲,一把便將這個鬍子撲倒在地,他都不想自己人被我這麼就輕易分開了,根本來不及躲避。
撲倒鬍子,我一把將他手掌的片兒刀奪在了手中,一個膝蓋猛頂,這個傢伙便只顧着捂着褲襠哀嚎了。我在他身上往前一滾,然後把手中的片兒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同時一聲大喝:“都他嗎的別動……”
場面靜止了,只要他們老大鬍子一個人在哀嚎。我不屑的冷笑一聲,問道:“現在給老子說說,你想怎麼樣?”
鬍子忍着痛叫罵道:“你別他嗎得意,今兒老子非弄死你不成。”
我冷笑一聲,舉起刀片兒就在他的臉頰上拍了一記,一下子,他整個臉頰都腫了起來。這個時候鬍子也不痛了,咬着牙忍着,怒瞪着我。我笑笑,也懶得跟他說什麼。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我徑直撥打了熊哥的電話。
在這個時候,我總不能殺人的,又不能這麼放了,不然他們都不會放過我。還有就是我們租的小巴車整個車面都壞了,得要人陪啊,這個錢自然是要他們出的。可如果是我要的話,他們是不會聽的,也會抓住我不敢殺人的思想來威脅我,所以這個時候求助熊哥是最明智的了。
畢竟熊哥的勢力範圍是在邯市裡,這個傢伙如果還想在邯市裡繼續混下去的話,那就只能老老實實的聽話了。電話接通,我罵道:“草,熊哥啊,你們邯市裡的人可真牛-逼啊,二十多號人帶着片兒刀就把我們參加體育比賽的人給攔住了,還將我們租來的車砸了,趕緊的給我解決一下吧。”
熊哥一聽,樂了,他道:“你小子不是挺牛-逼嗎?自個兒解決啊。”
我苦笑道:“解決倒是解決了,就是我們的車被他們咋了,總不能讓我陪吧,雖然我不在乎這倆錢兒,但我不願意出啊。現在這幫傢伙的老大就在我手底下,你讓他把損失給我陪了,我不想在這裡跟他唧唧歪歪的Lang費時間。”
“得,你讓他聽電話。”
我將電話放到鬍子的耳邊,笑說:“你聽。”
“我是熊子。”
只一句話,這個鬍子立刻渾身打了一顫,看向我的眼神都一下子變了。這下他才知道,一腳踢到了鐵板上,但後悔卻是晚了。他忍着痛,說道:“熊,熊哥,有什麼吩咐的。”
“你他嗎的是哪個?敢動我熊子的兄弟,你他孃的是不是不想在邯市繼續待着了?”牛-逼人就是不一樣,只一句話,這個鬍子便立刻頹了。
“熊,熊哥,我,我可不知道他是你兄弟,我都被他折騰死了,他把我兄弟打了,還把他們脫光衣服丟在了大街上,我實在是過不去這臉才找他事的,這不能怪我啊。”鬍子儘可能的解釋,將自己說的如何如何清白,以期望熊哥別爲難他。雖然他們並不是一個勢力的,但熊哥的名聲可不是他能惹的。
“你他媽到底是哪頭?”
“我,我南街的小胡。”
“好,我記住你了,現在開始,我兄弟說怎麼解決就怎麼解決,你他嗎的要是讓他不滿意,你就等着我去把你家房子掀了吧,還有,我的規矩,兩條胳膊,誰他嗎參與這件事了,都他嗎給我記着,兩條胳膊。”
我笑着將手機擱在了耳邊,笑道:“得,熊哥,算你還有點本事,謝謝了。”
“你小子,別JB盡給我說沒有的話,一條比賽場地就要竣工了,你趕緊給我滾回來跑跑道,看看怎麼樣。多給我掙錢,這纔是正道兒。”
“知道了知道了,真JB個麻煩事兒,今天晚上我就過去,兩天假期,玩樂喝酒你給報銷啊。”說完我給掛了手機。向鬍子擺擺手兒,我笑問道:“鬍子哥,咱來談談賠償的事情吧。”
這會兒鬍子是徹底不疼了,奶奶的,這會兒才知道踢到鐵板上是啥滋味兒,竟還可以止痛呢。鬍子苦着一張臉,問道:“你想怎麼樣?”
我一指被他們砸爛的小巴車,說道:“你看,車都成這樣了,我也不爲難你,把這個車的維修費給我補上就行。”
“我沒帶錢?”
“那我跟熊哥說了啊?”我將手機打開,鬍子一看急了,一下子跳了起來,伸手就向手機抓來。同時,口中叫道:“你別啊,我,我給你去取去還不行嗎?”
鬍子一跳,我還真有點吃驚,我靠,剛剛還疼呢,這一下子就能跳了,也好的真夠利索的哈。我笑了笑,道:“去取錢吧,你看要花多少,自己就取多少,別讓我給你Lang費口舌了。”
“兩……”鬍子一看我的臉色,本想說兩千的,立刻改口道:“五,五千夠了吧?”
“玩兒我呢?”
我冷笑着就去翻手機,鬍子急忙道:“一,一萬還不成嗎?”
依舊冷笑,並且翻出了熊哥的電話,還特意給鬍子看了看。鬍子更加着急了,突口說道:“兩萬。”
我依舊不理。
“三萬。”
不理。
“四萬。”
我惱火了,衝他叫罵道:“草你嗎的,四萬就想打發我?你以爲就一輛車的事啊,現在可是你家房子,你同你兄弟兩條胳膊的事情,你他嗎再給我說說多少錢?”
“十萬!”鬍子一下子跌倒在地,十萬,這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我輕笑一聲,道:“勉強吧,我給你半個小時時間,別讓我等着急了。”
我也不理他們,徑直走進了小巴車,我不怕他們跑,隨便吧,你要不怕你就跑,以後是熊哥的事,熊哥有多大能耐他們這些人比我更清楚。
“解決了。”我一上車,便同一幫小臉兒煞白的同伴笑眯眯的說了好消息。其實,他們從車窗裡已經看到了結果。
司機就要開車,他這會兒可不敢提賠償的事情,指不定惹來什麼麻煩,現在,他只想趕緊離開這裡。我對司機喊道:“師傅你等等,半個小時後我們再走,等他們給你送點維修費。”
司機雖然害怕,但還是聽我的了。一個人隨隨便便就將二十幾號手持片兒刀的人給鎮住了,誰更牛-逼,一眼就可以看的出來。
半個小時候,兩個傢伙開着麪包車趕過來,畏懼的遞給我一袋子錢就走。
“站住。”我一聲大喝,兩個人直直的站住了。
兩個人中就有那個起初惹起事的小偷,我衝他一笑,從袋子裡抽出一百塊錢,遞給他道:“兄弟,一切都是因你而起,嘖嘖,我有這麼多收入,也不能忘記你不是,給,拿去喝酒吧。”
那個傢伙渾身顫抖着接過,還低聲說了聲謝謝。但另一個人看他的目光卻已經有些怨毒了,嘿嘿,這一百塊錢可不是好拿的,其中就說明了這件事就是這個傢伙挑起來的,試想陪了十萬塊錢的鬍子,等他回去後該是什麼樣的後果?
哎喲,我都不敢想了,收了錢,上車吩咐司機開車。回到臨縣,我問司機:“這要多少錢維修費啊?”
“五……”司機看我平靜的眼神立刻有些怕了,本想說五千的立刻改口道:“兩千就好。”
我笑着數出兩千交給他,隨即跟帶隊老師打聲招呼,自個兒拎着九萬多塊錢去不夜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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