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索,聽到這個名字,我立刻眯起了眼睛,腦子裡以光的速度思索着這個瑪索有多大的可能就是我曾經在輪船上見到過的那個瑪索,AK恐怖組織的瑪索。他同樣是藏自區的少數民族:“康哥,你還記得那個叫瑪索的人的模樣嗎?你仔細想想告訴我。”
“好像他的皮膚很黑,身材也頗爲高大,但是鼻子卻很扁……”康佳一邊回憶一邊講述給我聽,不多時,我心裡已有七八分的確認了這個瑪索就是我曾經見過的瑪索。雖然不知道他來這裡跟輝哥一起有什麼計劃,但既然知道了他,那我這個已經是華國正兒八經的特工了,自然有絕對的理由與責任去查他一番,當然,心底裡的私利沒想承認。這自然是打擊輝哥,讓我們的碧海王朝再次風風火火起來。
‘咔嚓’我掏出了國家送給我的手槍,這支手槍比之一般手槍都要小上兩號,非常方便收藏。至於坐飛機火車的時候,我也有特別的證明可以安全通行。手槍在我手上打開了保險栓,槍口迅捷的對在了康佳的額頭上。一瞬間車內冷靜起來,幾乎同時,康佳的額頭溢出汗水流淌而下,他眼睛睜的大大的,眼睛裡全是恐懼道:“你,你要做什麼?”
“告訴你一個秘密!”我渾然不在意道:“這個瑪索是國家一直頭痛的恐怖組織AK內一個重要成員,跟恐怖組織勾結在一起,你想想這是什麼罪名?”
‘賣國’,一剎間,我跟康佳的腦海裡都閃過了這樣一個詞語。緊接着康佳驚恐的大叫起來,瞪大的眼睛裡盡是血絲,猶如一頭瘋了的野獸:“不……”
“別害怕!”我笑着收起了槍,接着說道:“恭喜你選擇跟我合作了,鑑於你提供消息有功,我樑曉強就代表國家饒恕你這次不知情的重大錯誤!”
康佳咧了咧嘴,澀苦的笑了一下,同時身子往後一倒,整個癱在了車座內。‘呼哧呼哧’粗重的喘着氣,這可真真正正的體驗了一下什麼叫罪名,什麼叫死亡!雖然之前同我爭鬥臨縣時也被我挾持過,但跟此時的狀況比起來,那才叫一個驚魂!
試想都是流氓混混的,那個時候誰敢鬧出人命,即便我當時實力強悍,但康佳依舊從不信我敢明地裡殺人。可是現在呢?他眼中的我已經是國家特工人員,而現在更是自己莫名其妙的背上了一個叛國的罪名,不敢想象啊!
“強,強哥,我想我們會合作愉快的!”康佳憋了許久,只憋出這麼一句話來。我拍拍他的肩背,滿臉笑意示意我們會合作愉快,隨即打開車門走了出去。
走在去往不夜城的路上,我打電話給了三兒,告訴他這裡的狀況後,特意囑咐他取消之前的行動,而改爲派人監視輝哥的一舉一動,儘可能的小心將對方接觸過的人都拍下來。想要對付輝哥,給他做實了這個賣國叛國的罪名纔可以斬草除根。但這樣的事情,卻往往需要一定的證據纔好,瑪索的個人資料國家罪犯檔案庫早已經瞭然,之後趙可心在輪船上竊取的關於AK同臺富灣還有印三國的合作錄音,更加證實了他的身份。
加上這一切,只要再能證實此瑪索便是彼瑪索的話,哼,那我可就直接拉警察衝上門去將輝哥的產業全他孃的抄了,到時候恐嚇這個局長一下,我們來一個雙贏!嘖嘖,邯市就又是我們的了。
“好,我知道該怎麼做了!”三兒應了一聲掛了電話,開始安排行動。對於他們我還是很放心的,雖然AK這樣的恐怖組織裡的能人應該不少,並且個個兇悍殘酷,但這裡畢竟是邯市,想他們在這裡安安穩穩同輝哥合作就一定有他們自己的道理。
如此一來,也就有了束縛,單單那不知名的敵人對付我而造成的一次爆炸就已經讓局長開始警戒邯市了,要是在折騰出類似的事件的話,那可不單單就是警戒了。如果AK膽敢做出這樣的行動,那麼就代表他們勢必要放棄邯市裡的計劃,如果他們放棄了,那輝哥也就好對付了,算來還是我們重新崛起的幾乎更大。想着,這就令我不自覺的笑了。
“小飛,撫卹金的事情安排好了嗎?嗯,對,那就好,我現在正在去不夜城的路上,快中午了,簡單準備下午飯,下午替我準備好一輛性能高的摩托車,對,我要去會會熊哥,去他那兒撈一筆錢回來。”
“對了強哥,康佳的事情怎麼樣了?他是什麼答覆?”應承了我吩咐的事情,張鵬飛關心起康佳的問題,畢竟這直接威脅着我們的根基問題。我們許多老一輩的兄弟們的家庭都在這裡,萬一辦不好,輝哥一旦知道我們再次崛起肯定會想辦法令康佳在這裡對我們施壓的。張鵬飛從來都是一個謹慎而聰明的人,他考慮的比我都詳細。
我道:“放心吧,事情解決了,以後康佳也是我們兄弟了。嗯等我過去我們再談,我現在正在路上!”
中午同張鵬飛談了很多關於康佳與臨縣的情況,基本確定後,我們這頓飯也吃完了。在酒桌上時,張鵬飛將我介紹給兄弟們的時候,說的是小強的朋友。張鵬飛的意思很明確,即便是再次的崛起重生也是我給予他們的機會,他不能讓兄弟們忘記我。
果然,如此一來,這幫雖然都有些廢了的兄弟,但酒量可絲毫不減,一個個的敬我,要不是張鵬飛知道晚上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估摸着今天非趴這裡不可。
下午我同張鵬飛以及小丫頭乘車在臨縣轉悠了一下,邊轉悠我邊向小丫頭介紹我曾經的事蹟:“這就是一中了,我的三年高中生涯可就是在這裡渡過的,看,那邊那個牆頭是我經常逃學的必經之路,還有那兒,曾經我被人追砍倒在了那邊,是一個高中女同學將我救了,不然,恐怕那個時候我就已經死了。”
“女同學?”小丫頭擡起眼睛詫異了一下。
提起崔玲,現在的趙可心,我沉思了起來,良久才徐徐的將崔玲的曾經講述給了小丫頭聽,至於現在的趙可心我卻並沒有提,因爲現在的趙可心在很大程度上已經不再是曾經的崔玲了。
“她,她死了嗎?”小丫頭淚眼婆娑的問道。
“她,死了!”
聞言後,小丫頭將腦袋深深的扎入我的懷裡,身體微微顫慄!不光是他,即便是現在的張鵬飛聽到崔玲的故事,也眼紅不已,而我卻將目光放到了車窗外,心道:如果,如果她的故事就到此爲止的話,那真的就是一個感人的故事!可她現在是一個特工,是一個國家培植出來的利器,國家讓她做什麼,她就會毫不猶豫的去做什麼。這,是否是一種悲哀呢!
汽車繞過學校門口的時候,我忽然看到了那個曾經老是將我提到辦公室要將我開除的教導處主任,還有他身邊的校長,兩個人談着話坐上了校門外等着的一輛車外。
那一刻,我森森的笑了,靠,不是我記仇啊,是丫呸的這學校的管理制度就有問題。奶奶的,立馬的我就在心底下了決定,那就是在一中旁邊建一所學院,絕對的學院,高中以上的學院,但我不會如此教育學生。
‘你喜歡跳舞?行嘞,這裡有專門的各種舞蹈教師,絕對一流級的,儘管學,只要你舞技有成老子就給你畢業證書,什麼文學課目的全他-媽滾蛋!’‘哦,想學電影製作啊,靠,來吧,初中畢業?放心,我們啥學生也收,只要你喜歡,你覺得能學會,我們這裡的教師絕對不會吝嗇的教給你!’“對,就這樣!”我忍不住自語的笑了起來,我們學院的宗旨就是:只有成功,因爲喜歡與快樂!給學院想個名字:天府娛樂學院。
“你笑什麼?”小丫頭不樂意的擡起腦袋,本來好好的悲涼煽情情節卻被我突如其來的笑給破壞了。
“我突然想到我們可以建一個學院……”接着,我將我的想法告訴了車內的兩個傢伙。
小丫頭苦笑了一聲,她道:“這能教育出好學生纔怪,更重要的是,萬一大家都學流行專業了,那誰去掏糞?誰去收垃圾?誰去種地?誰去開礦?誰去建房打工?”
“嘿,那憑啥就讓我們這些不願意學數學學英語學語文的人去幹呢?誰能掙大錢誰憑本事唄!現在城市裡還不都是大學生滿地跑啊,個個拽的三五六萬似地,擦玻璃端盤子還不幹,還真當自己多有本事了呢!”張鵬飛倒是對我的提議很贊成,而對現在的社會卻不屑一顧。他繼續道:“機會人人都有,可爲什麼就偏偏定在一個高中大學上?人不一樣,想我們強哥,看,做過流氓做過明星,還做過體育健將,更牛-逼的現在不還是華國特工嘛,他有啥學歷?靠,一個體育大學都沒上半年,可像我手下的一個叫什麼的女大學生,最後找不到工作就到酒吧裡賣了,這就是大學生,哼!”
小丫頭雖然聽不大順耳這種歪理話,但卻並沒有再說什麼。我拍拍小丫頭,笑了笑道:“不管怎麼樣,世界總會改變,美帝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他們國家裡的人可以說人人懂電腦吧,人人懂英語吧,這在我們國家哪個不是牛哄哄的人才了!可他們照樣還是有窮人有富人,這是爲什麼?嘿嘿,其實我也不知道爲什麼,反正就是生活唄,難道還能憋死人啊。世界總會在我們年輕人手裡改變,就讓我們來一個大跨越吧,新的文化大-革-命就要在我們手中展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