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我一如既往的跑出去鍛鍊。在公園鍛鍊一番後,我練起了街舞,沒有音樂,有點遺憾。於是,我輕聲哼唱音樂,給自己打拍子,街舞MM教的東西我一連練了七八遍,這時,我看到了兩位老人家鍛鍊身體了。親切打過招呼,我也隨他們扭動了幾下。最後還是耐不住性子的跑出來練街舞。
“哇,好棒……”幾個女孩子的聲音響起,我回頭看去,是那兩個周家姐妹花周翠竹與周綠竹還有幾個年輕女子。看到她們如此眼冒金星的盯着我,咱那顆心吶,啥也甭說了,街舞直接不停下來了。
一遍又一遍,直到吶喊聲小了,直到一個女子不耐的說道:“來來去去就這麼幾下子,能不能換個啊!”
剛剛做好一個倒立的我,被這話打擊的啪嗒跌落在地,我滿臉尷尬爬起,衝她們說道:“剛學,新手,也就這麼兩下子。”
從此以後,我加緊學習,再也不跟她們顯擺了。我決定,等我啥時候成爲高高手了再說,讓她們求着我看錶演。回家後,我接到了街舞MM的電話,不知爲何,她語氣裡確實有一種悲痛,我問她在哪,她說在昨天那個俱樂部。
我驅車趕到俱樂部,哦,老爸也問我這車是誰的,我推到了楊可身上。他倒也不在乎這些,就是我這車比他的還好,他有些眼紅而已。趕到俱樂部,我在一間休息室裡找到了街舞MM,她身邊堆着倆箱子,頹然的坐着,一位漂亮的女人在安慰着她什麼。看到我進來,這個女子笑了笑,道:“你安慰安慰她吧,我是沒辦法了。”
女子出去後,我立了一會兒,其實也不想太過關心的,沒必要。或許,我這人就是神經病吧,我覺得,一個人的傷痛一個人受,別讓親人,朋友們擔心。再者,街舞MM也不算有太深關係吧!輪得到自己關心什麼嘛?可一個男人對着一個悲傷的女人,站着站着,我自己都覺得有些坐立不安了。
“師父,你怎麼了?”我問了一聲,街舞MM並沒有回答,這讓我也挺鬱悶的。坐到她的身邊,我也就那樣發呆**,不受控制的思想飛了出去,在藍天,在白雲,在那不可想象的宇宙之巔!
“你去把門關上吧。”
“嗯?”我又傻了,話不是沒聽清楚,而是一種無法理解,每到這個時候,人總是很傻的無意識的再次詢問。
“你去把門關上。”街舞MM用那通紅的眼睛看着我。雖然依舊無法理解但我確定了這一句話,於是,我起身將門關上。
“把門鎖上。”
我又再次將門鎖上,我回身問道:“你到底怎麼了?心情不好?我拉你出去喝酒吧,然後跳一段兒街舞,嗨皮一下就好了。”
豈料,我剛走回她的身邊,她便向我撲來,扯我的衣服,吻我的脣。我苦笑一陣:難道這就是她解決傷心的方式?不管了!然後,我們就開始做,瘋狂的做,比之前兩天的那個晚上還要瘋狂。虧我也身體強悍,不然,非得被這些女人耗死不行。
做完之後,我簡單套上褲子,說道:“我去一下洗浴室。”身上有些粘,我不得不去洗個澡。剛走出休息室,卻就見到不遠處幾個人就趕忙換了一個動作,裝作聊着什麼,其中就有街舞MM的那個好友。
我走過他們身邊時,這個女人問我:“你們,剛剛在幹嘛?”
這時候我恍然,或許是剛剛的動作太大了,想想他們的動作,哎,我無比鬱悶的嘆息道:“練街舞,練街舞……”
在我離開後不久,我上衣口袋裡的手機響了。街舞MM看了一會兒,第一時間沒動,隨後不久,手機再次響起。她這次小心翼翼的將我的手機拿出來,上面來電顯示是:萍萍。
看着這個名字,街舞MM的心就不自覺的跳動了一下,然後她接起了電話,只聽那邊一個女子的聲音傳來:“你幹嘛呢不接我電話?是不是又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兒了?”
街舞MM嚇了一跳,她趕緊將一隻手捂住了說話的地方,良久,她才笑了起來。她將手拿開,輕聲說道:“你是誰?”
這個女子自然是聶雨萍,聶雨萍還正生氣呢,打兩次電話,明明是通的,卻怪我怎麼不接。可才痛罵我這個負心漢兩句,這邊便傳出一個女子的聲音:你是誰!聶雨萍愣住了,從女子的第六感上,聶雨萍猜出了些什麼。直愣了好久,她才問道:“你又是誰?”
街舞MM雖然還沒有問過我的名字,但她從酒吧聽我們說話時,便知道了我叫小強,於是,她說道:“我是小強的女朋友,你呢?你又是誰?”
‘啪’手機掛斷了,聶雨萍在那邊愣在了辦公桌上。她本來是想告訴我一聲,過兩天,她將再次隨同邯市的體育特長中學生來京城參加全國性的比賽,可,可她怎麼也想不到,竟會發生如此的事情。片刻後,聶雨萍到總編輯的辦公室,辭去了這次赴京之旅,她不想再見到我這個人,永遠也不想再見到了!
我回到休息室,街舞MM對我說:“剛剛有人給你打電話,打了兩次我才接的。”
“誰?”我不在意的問道。
“她說她是萍萍,可我剛說了一句話,她就將電話掛斷了,好像很生氣的樣子。”街舞MM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好像真不關她的事兒一樣。
我有些着急了,我知道,肯定又是聶雨萍給誤會了,但,這是誤會嗎?我苦笑一聲,走過去拿起電話,找到聶雨萍的電話,我撥了回去。通了,只是沒人接,等了良久,那邊掛斷了。我不死心的再次回撥,想着萬幸裡的解釋,但可惜,這一次,那邊徹底關機了。
我嘆口氣,輕語道:“算了,就這樣吧,希望你過的好!”我知道聶雨萍是個醋罈子,所以也沒有懷疑其他,再者,這種責任我真的承擔不起,這般年紀就被一個女人限制束縛,我心底其實也挺反逆這些的。
轉過腦袋,我向街舞MM問道:“你好些了嗎?剛剛是出什麼事了?看你失魂落魄的樣子。”
“還不是你害的!”街舞MM哼了一聲。
“我?”我挺驚訝,怎麼就是我害的了?我鬱悶的問道:“爲什麼這麼說?”
“我,我跟我男朋友分手了。”
至此,我才明白了些什麼。我也沒有去問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我問道:“那你現在準備怎麼辦?”
“怎麼辦?你說我怎麼辦?你難道就沒打算對我負責嘛?”街舞MM衝一陣大吼。
我無語,我就想不通了,這世道,這事兒,怎麼就會這樣呢?剛剛算是分了一個情人,現在就又來一個,難道是我花心?那我就做這個蘿蔔吧!
“好吧,現在,你是我女朋友了。”我笑笑,隨即有些尷尬,因爲我還不知道她的名字,並且我也不願意問了,就像蘇曼亭,我怕我一問之下,事情立刻向無可想象的糟糕程度發展。
街舞MM衝上來在我臉上親了一口,笑容燦爛道:“謝謝你,老公,我去洗個澡,你等我一下。“等她出去,我趕緊翻出她的錢包,找出她的身份證。看了之後,我才緩緩點頭,原來,她是一個東北姑娘,叫秦顏。86年出生,比我大三歲。女大三,抱金磚!我苦笑不已!不過還真沒在乎,因爲我的女友裡,或者說曾經的女友裡,大多都是比我大的。
看完之後,我將秦顏的身份證放回錢包,將錢包放回她的小手袋。隨後等她回來,我問道:“這兩個箱子是你的行李?你搬出來了?”
秦顏點點頭,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道:“你帶我去你家吧,我沒住處了。”
我苦笑道:“我家真不是這裡的,我只是來這裡玩兒的,嗯,給你,這是我身份證,你看了就知道了。還有,我等幾天要參加這裡舉辦的中學生運動會,等參加完這個,我還要回學校考試,這些完了之後,我還不知道家裡人怎麼分配我呢,說不定也是來京城上學,也說不定去其他地方,反正不管考幾分,家裡人肯定花錢將我往學校塞,這是事實。”
“你,你才十八歲?”
“不對,我們農村的說法是虛歲十九!”我得意昂揚,我倒是後悔辦身份證的時候沒讓老爸多報兩歲,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事兒,現在這個年齡,看吧,秦顏那模樣!
良久,有些失神的秦顏才說道:“好吧,反正都是你的人了,我去哪裡都無所謂,我是一個在外面漂着的人,到時候你去哪裡,我就跟去哪裡便是了,你要養我哦!”
“好,那現在我們出去找房子,先租個房子,找個住處,等過了這段時間,我們再定其他的事情。”拎起行李,我首先出了休息室,跟秦顏的那個朋友打個招呼,我走出了俱樂部。在後面的秦顏對着那個朋友伸出了一個V字型的勝利手勢,便歡笑着離開了。
這女子見秦顏的身影消失,才哀嘆的搖了搖頭,自語道:“爲了錢,這樣做值嗎?”
秦顏對這個好友說過她的事情,也說過她自己的打算,沒有一絲隱瞞。或許一個人在苦楚了良久之後,她或他都需要找一個能夠訴說衷腸的密友吧!要不然,那心裡的負擔,真的太難受了,至少,她或他將這個當成了一種安慰!
那些聽這些衷腸的人呢?他們又會如何去看待!悲涼之心,憐憫之心,這些都不過是環境塑造出一個人,然後這個人按照形成的自己的思想去理解,去悲涼,或是憐憫,甚至贊同!所以,這世間沒有巧合,有的只是你所遇到的環境,哪怕是風颳過來的一片經過你身邊的枯黃的葉子,哪怕是你現在踏着的一方土,又或者你在看我的書!這些,都是不經意的影響,這些影響都在不停塑造你這個人,而不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