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木側過頭去,含笑的眼睛對上安秋瞑的眸光。
安秋瞑臉微紅就別過頭去,看着星空,男人有時候長得太帥,容易看走神……
第二天晚上,安秋瞑在睡熟中,突然被守護者們叫醒了。
“主人,快躲起來,一羣黑衣人往這裡來,殺氣騰騰的。”紅鯉魚美美急道。
安秋瞑心中驚愕無比,爲什麼會有黑衣人來這裡?還殺氣騰騰的,她沒惹什麼人吧?
其實她也沒辦法躲了,聽着守護者們的現場直播,黑衣人到快速地屋外了,但同時,也不知從哪飛出兩人,和那些黑衣人打了起來。
安秋瞑連忙把大寶和小寶叫醒,往牀底裡藏,她知道這樣沒有多大效果,但也好過沒有,這打鬥刀劍無眼,在這牀底躲着能安全些。
“大寶,小寶,不要害怕,不管發生什麼事情,娘不叫你們出來,你們都別出來。”安秋瞑嚴肅地道。
“孃親……”小寶害怕地叫了起來。
“大寶,娘知道你很懂事,一定要看好妹妹,知道嗎?”安秋瞑看着大寶,更加嚴肅。
她從沒有如此一說要求過大寶。
“娘,我知道了,你一定要回來接我和妹妹。”大寶咬着脣,他眼裡有着懼意,害怕安秋瞑會出事。
謝嵐也被吵醒了,看到外面的打鬥,她臉色一白,不過還算鎮定,連忙往安秋瞑這房間走來了,“秋瞑。”
“謝嵐,這也不知來得是何人,目的如何。你留在房間裡。”安秋瞑道,她從抽屜裡拿出一把匕首,這是齊木之前給她的,她一直收着,那兩人不知是誰,他們面對這麼多殺手,根本就擋不住多久的。
“秋瞑別出去。”謝嵐急道。
“麻煩你幫我照看大寶和小寶。”安秋瞑定定地看着謝嵐。
“我會的。但是你也別出去。”謝嵐更加着急了。
“我出來。也許還有一些生機。”安秋瞑道,她從衣櫃裡找了一堆衣服,雙手靈活地弄了兩個如同大寶和小寶大小的公仔。然後給他們穿上大寶和小寶的衣服,給他們帶着帽子,一個背在身後,一個背在前面。
“秋瞑。你……”謝嵐似乎想到了什麼。
安秋瞑連忙示意她別說,“等黑衣人走了。立刻帶大寶和小寶離開,拜託你了。”
她覺得黑衣人的目標就是她和大寶、小寶,只要她帶着大寶、小寶離開,那麼這裡暫時安全的。
“我……我……”謝嵐已經是六神無主了。
“還有這個。一個是解藥,一個是毒藥,在緊要關頭。把解藥塗在自己鼻子的地方,毒藥就往敵人的身上弄。也許能有一用。”安秋瞑又從抽屜裡拿出兩瓶特別調製的精油給謝嵐。
她沒再和謝嵐囉嗦,離開房間,她故意弄到了東西,發出聲響,然後連忙往後院跑去。
她的背影就是揹着一個孩子,抱着一個孩子。
“抓住那女人和兩個孩子。”黑衣人的領頭放出命令。
頓時有兩名黑衣人分散出來朝安秋瞑去。
安秋瞑跑到後院,上了雞棚,然後跳出來圍牆。
這兩名黑衣人的武功很高,安秋瞑一落地就被黑衣人攔住了。
她一臉驚恐地靠在牆上,害怕的道:“你們要做什麼?我們無怨無仇的。”
“誰讓你們是簫大將軍的妻兒。”其中一個黑衣人道。
安秋瞑一愣,她怎麼也想不到是這個原因的,他們根本就不是什麼簫大將軍的妻兒好嗎?
“你說的簫大將軍是那個帶着面具的簫晟大將軍。”她問。
“沒錯。”黑衣人道。
“你們誤會,我們不是,要是是的話,怎麼會在這村子住。”安秋瞑忙解釋。
“別囉嗦,抓人要緊。”另外一個黑衣人道。
安秋瞑一臉害怕之色,她的手偷偷地動了起來,那是一瓶精油,只要這兩個黑衣人靠近,她就把精油往他們身上弄,絕對能他們迷暈過去。
然而那兩個黑衣人剛要碰到安秋瞑就突然無聲無息地倒下來。
安秋瞑驚喜地看着突然出現的齊木,她頓時無比安心下來。
“沒事吧。”齊木上前關心地問。
“沒事,好在你出現的及時,大寶和小寶還在裡面,怎麼辦?”安秋瞑急道。
齊木的目光落在安秋瞑身上的兩個孩子。
“這假的,布偶來的。”安秋瞑笑着拿開帽子,露出用衣服弄成的人頭。
齊木一愣,“你想帶着兩個假娃娃引開那些黑衣人。”
安秋瞑點頭,“我覺得這黑夜人的目標就是我和大寶、小寶,果然是,這些黑衣人誤會我和孩子得身份了,我們這麼可能是那個面具大將軍的妻兒那,簡直是笑話。”
齊木皺眉,只是他還來不及說什麼,一羣黑衣人已經圍上安秋瞑和齊木了。
那領頭之人拿下面罩。
安秋瞑一愣,居然是曾經在懸崖上和齊木一起打鬥的水賊。
沒錯,此人真是六當家。
“哈哈,齊百夫長,你來得可真及時,不,你該叫楊糧三吧,哦,更不對了,我們應該叫你簫大將軍。”
安秋瞑錯愕地看着齊木,楊糧三?簫大將軍?這水賊說的話每個字她都聽清楚了,爲什麼組合在一起她就不明白那。
齊木,也就是簫晟看向安秋瞑,神情有些擔憂。
但也就是瞬間,他冷聲命令:“拿下。”
隨着他的聲音,突然後山跳下十幾人和黑衣人打鬥起來,黑衣人很快就死去一大半,那六當家臉色鐵青,原本好好的計劃一定能成功的,這簫晟又該死的趕來。
“退。”他一聲令下,他本人也開始地後退了。
簫晟的人立刻追去。
“我該叫你什麼?”安秋瞑冷冷地看着簫晟,一臉諷刺:“齊木?楊糧三?簫大將軍?”
齊木看着安秋瞑,“你聽我解釋。”
“好,我聽着。”安秋瞑忍着怒火,她給他機會解釋,她怎麼也想不到,這人居然是那便宜死鬼老公。
“我也是因爲上次吃豬肚雞才知道你的身份。”簫晟道。
“原來如此。”安秋瞑聲音又些冷,怪不得那是簫晟會出現異常,接着道:“不過也真奇怪,你居然連自己的妻子都認不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