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警衛立刻撲上來,將亨利摁到在地上。
亨利瘋狂大喊道:“放開我,放開我,執政官閣下,我是冤枉的。”
慕微希諷刺道:“執政官閣下,亨利現在可是想要殺人滅口,要是他和這件事沒關係,您相信嗎?”
鬼才相信。
衆人忍不住在心裡面吐槽。
如果說他們剛纔還對達拉布的那一番指證有所質疑的話,那麼現在他們便在心中完全的篤定,這件事情和亨利脫不了關係。
這事情要是不是他做的,他們可以把頭給擰下來當皮球踢。
執政官面色鐵青冷冷道:“來人,把亨利給抓起來,押入大牢裡面,好好的詢問。”
他當然也想找出那個兇手,畢竟現在這件事情已經鬧大了,要是再不把兇手找出來平息衆怒的話,首當其衝的就是他這個執政官。
不管是夜宸修,還是亨利,都是一塊擋箭牌而已。
亨利在路過慕微希的時候,忽然劇烈的掙扎起來,想要撲過去:“都是你,都是你,是你陷害我,我要殺了你……”
如果不是因爲慕微希的話,他現在已經成功的吞併夜宸修手裡面那些股權,成爲這片西亞之中最大的那個財主。
慕微希輕笑一聲:“我陷害你什麼?把你製造的僞證換成喜羊羊和灰太狼算嗎?”
亨利:“!!!”
他就說怎麼會是那個幼稚的動畫片,原來是她!
他更恨了,“賤人!”
亨利的力氣極大,兩個警衛死死的扣住他的肩膀,才勉強讓他沒有撞到慕微希。
但這個時候慕微希卻忽然擡起腳,用了尖尖的高跟鞋,一腳踹在了亨利的臉頰上。
“嗯!”亨利被踹中面門,一陣悶痛,當場就流出了兩行鼻血來。
慕微希冷笑道:“是我做的又怎麼樣?廢物,垃圾!”
她瞧着亨利那一張猥瑣下流臉,覺得仍不解氣,又用高跟鞋的鞋跟一腳踩上了對方的腳尖。
“啊啊啊啊!!!”
痛苦的嚎叫聲一直從這間會議室裡面傳到了門口,站在門口的警衛都忍不住伸個腦袋往裡面悄悄的看裡面。
殺豬了?
亨利此刻已經痛得快要暈過去了,一個字都罵不出來了,他滿頭冷汗,渾身不停的抽搐。
執政官心想這丫頭可真狠啊,嚥了一口唾沫小聲道:“慕小姐,我知道你現在心中很生氣,但是我們還需要審問他,所以請您手下留情。”
“閣下,只不過是幾腳而已,沒有致命的傷害,更何況,我的未婚妻只是正當防衛。”夜宸修不鹹不淡的道,“她性子直,咽不下這口氣,還希望您能夠讓她多踹兩腳解解氣。”
執政官:“……”他可算是知道這丫頭的脾氣爲什麼會這麼暴躁了,原來完全是被這位給寵出來的。
但他還能說什麼呢?他將這位大佬給關在了這裡三天,現在正心虛氣短着,生怕對方一個不小心就對自己下手,只能夠賠着笑臉道:“既然這樣,那請您的未婚妻隨便踹。”
算了,只要留下一條命就夠了。
慕微希又踹了幾腳,等到人徹底的暈死過去,她才大發慈悲的放過了對方,輕柔地撩開了自己一旁的秀髮,微笑道:“閣下,諸位,見笑了。”
衆人:“……”
不敢笑不敢笑,他們生怕自己一不小心也變成亨利現在這個樣子。
亨利被帶走之後,其他人也沒有在這裡過多的逗留,執政官猶豫而躊躇了半晌,道:“夜先生,現在我們還剩下最後的一個難題,無論這件事情是誰做的,可都發生在這裡,海面上的石油已經波及開了,我們必須想方法解決。”
夜宸修:“我已經聯繫到了華利集團進行打撈。”
執政官:“那就好,那就好。”
他在位的日子不多了,還想安安生生的度過最後的這兩年。
……
盛楷分公司總裁辦公室。
一位擁有着金色大卷發的富人,捏着小小的杯子喝了一口咖啡:“修,你真是越發的出色了,如果你的母親看到你現在的樣子肯定會很高興的,對了,聽說你有了未婚妻?”
女人一邊說一邊不着痕跡的打量着慕微希,眼中閃過一絲嫌棄和敵意。
慕微希:“……”
小叮噹震驚不已道:【這個女人的具體年齡是51歲,是一個可以當宿主媽媽的年紀了,宿主,她,她現在居然因爲你男人對你產生了敵意……】
慕微希有那麼一瞬間的啞然,事實上她也從來沒有想到會有一個51歲的女人和自己爭風吃醋?
她男人,現在魅力都這麼大了?
慕微希在心裡面不着調的想着。
“夫人客氣了,今日我約見您是因爲想請您和我一起打撈海面上的石油,價錢好商量。”夜宸修十指輕輕的扣了扣桌面,開門見山道。
伊芙琳臉上露出一絲爲難之色:“你要知道,其實我並不缺錢……”
此刻,辦公室的門卻被人給敲響。
“老闆,執政官閣下想要見見您。”
伊芙琳溫柔道:“修,你去吧,不要讓執政官閣下久等了,我的條件等會兒再告訴你。”
夜宸修走到慕微希的身邊,在她的臉頰邊上,輕輕的落下一吻:“等着我回來,別管她。”
聲音很小,所以伊芙琳沒聽見。
慕微希莞爾一笑:“你先走吧。”
伊芙琳看見兩人親密的樣子,略微覺得有些心梗。
等到夜宸修離開了這間屋子,她那張洋溢着笑容的臉瞬間便陰沉了下來,冷冷的盯着慕微希道:“提個價錢吧,離開他。”
慕微希:“?”
她目光古怪的瞧着面前的這女人:“你打算給我多少?”
伊芙琳聽到她這麼問,心中越發的鄙夷了。
果然,這就只是一個貪慕虛榮的女人而已。
她從自己的包裡面抽出一張支票,隨便的寫了幾個零之後,往慕微希那邊推:“這裡是一千萬,離開他的視線,再也不要見他。”
慕微希,右腿搭在左腿上面,漫不經心的晃盪着:“一千萬,你打發叫花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