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被打斷,任誰都會臉色難看。
傅明徽臭着一張臉開了門,拿了外賣,匆匆付錢後,就把人給打發走了。
他被迫消了火,這會理智也回來了,不由心疼自己想吃扣肉都不容易。
明天他就要回別墅那邊,就這麼兩晚上跟徐默默在一塊的時間,昨晚被他蓋被子睡過去了,今晚想來點葷腥的,結果徐默默發燒了。
本着不能欺負病號的心態,傅明徽硬生生壓下小腹裡的那股火,拎着外賣進廚房,找碗碟把飯菜盛出來。
徐默默整理好睡衣,從房裡出來的時候,就見傅明徽在廚房裡忙活,而餐廳桌上的飯菜正冒着熱氣。
此情此景,讓徐默默心頭一暖。
喜歡的人爲自己忙碌的身影,就是最美麗的情話。
徐默默呆呆站在門口,盯着傅明徽的身影出神。
她的視線太過炙熱,傅明徽轉過身看了她一眼,隨即皺眉,“怎麼跑出來了?連拖鞋也不穿。”
徐默默低下頭看了看,這才發現自己光着腳,她乾笑了兩聲,左腳踩右腳站着不動。
傅明徽瞥見她那傻樣,快步進了臥室,然後手拿着她的拖鞋,半蹲在她面前,替她套上了拖鞋。
“嘿嘿……”徐默默傻笑。
傅明徽揉着她的頭頂,“可以吃飯了。”
舉舉手,徐默默盯着傅明徽的手,“還沒洗手,我們一起啊!”
傅明徽點點頭,拉徐默默進了浴室。
看着水龍頭下的大手和小手,徐默默嘴角輕揚,心裡是說不出的甜蜜蜜。
“燒糊塗了?”傅明徽實在看不過她那傻乎乎的神情,額頭貼上了她的臉,“嗯?好像退燒了。”
“當然嘍!”徐默默深知這燒來的快去的也快。
見傅明徽一臉疑惑,徐默默還把腦袋伸了過去,“不信你摸摸啊!”
傅明徽眯了眯眼,擦了手後,很欠的在她屁股上捏了捏。
徐默默嘴角抽搐了兩下,“讓你摸脖子。”
“哦--”傅明徽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我還以爲你今天格外熱情。”
徐默默氣結,“誰熱情了!”
“你。”他戳着她的鼻尖,壞壞地笑着,“剛纔也不知道是誰巴着我不放。”
徐默默翻了個白眼,“是你亂來好不好!”
“是你勾引我在先。”說着,傅明徽故意學着她趴在他懷裡的模樣,“你當時的表情可比我要銷魂多了。”
看他眯着眼的模樣,徐默默恨不得一頭撞死他。
“哼!”徐默默冷哼一聲,氣鼓鼓地跑去了餐廳。
傅明徽嘴角一揚,重新洗了手後,也跟着走了出來。
徐默默坐在餐桌旁,大口吃着菜,瞥見他過來,還故意別過頭不理他。
“說事實,你也不樂意聽。”傅明徽輕笑,盛了碗湯放到她面前。
徐默默咬牙,“是你想法齷齪,纔會胡思亂想。”
她一開始是想要哄哄他,後來漸漸變成了傾訴思念之情,誰能想到他憑着她的表情,就胡思亂想,甚至還對她……
要不是外賣在這個時候到了,徐默默真不知道該怎麼自保。
傅明徽說得理所應當,“對自己女人齷齪,是應該的。”
溫香軟玉在懷,還是自己喜歡的女人,他要一點想法都沒有,那她就該懷疑下他的男性功能是否正常了。
徐默默說不過他,悶聲吃着東西,不過她也沒忘給他夾菜和盛湯。
知道她是嘴硬心軟,也明白她這會是惱羞成怒,傅明徽繼續我行我素地招惹她。
他直勾勾盯着她的臉,在她轉過頭看他的瞬間,他一手捏住她的下巴。
“你,你幹嘛?”徐默默沒出息地結巴了。
誰讓傅明徽的眼神,就跟餓久了的狼看到肉泛着光似的!
徐默默想往後縮,傅明徽眼明手快,另一隻手快速按在她腦後,硬是逼得她靠近了自己。
看他不懷好意地笑着,徐默默快哭了,“別鬧了,快吃飯啊!”
這情景,怎麼看兩人都像是大灰狼和小綿羊,傅明徽一想到小綿羊被壓到身下的一幕,他臉上的笑容就越發燦爛了。
比起傅明徽明媚的笑,徐默默則是哭喪着臉,兩眼巴巴地看着傅明徽,就怕他真的化身爲狼,不好好吃飯,繼續房裡未完成的事情。
逗弄夠了,傅明徽捏她下巴的那隻手,突然在她嘴邊一抹。
緊接着,徐默默就看到他指間捏着一顆飯粒,然後直直往他自己嘴裡送。
一瞬間,徐默默瞪大了雙眼。
wωw ●TтkΛ n ●¢ ○
“你,你……”她小臉漲紅,一雙眼四處飄着,就是不敢往他身上落。
傅明徽臉上帶着促狹的笑,還頗有風情地朝徐默默拋了個媚眼。
“肉不肉麻啊!你不嫌髒嗎?”徐默默憋了半天,吭哧吭哧說了這麼一句。
傅明徽不以爲意,反而還有些小驕傲,“肉麻嘛?我喜歡。”
徐默默語塞,只覺得胸口像是揣了一隻兔子,砰砰跳個不停。
“再說,你的,我只覺得更美味。”說完,他煞有介事地在她嘴邊親了一口。
徐默默乾瞪眼,看着被他捉住的手,她狠狠地甩了甩,但沒掙脫開。
“不信?”他挑挑眉,還惡劣地舔了舔脣,“口水都吃過了,別說是一粒飯。”
他的話太過直白,徐默默羞得擡不起頭,但桌子下,她還是報復似的踢了他一腳。
傅明徽心情正好,鬆了她的手說:“好了,不逗你了,先吃飯,吃完了飯,我把禮物拿給你。”
果然,他就是在逗她!
徐默默癟着嘴,但聽到有禮物,她還是先吃起了飯。
沒了傅明徽的逗弄,這頓飯出奇的平靜。
吃過飯,徐默默在傅明徽的示意下,先回了房間。
等他進來的時候,她眼尖地看到他手裡拿着一個紙袋子。
“這就是你說的禮物?”徐默默好奇地盯着紙袋看,像是要把袋子看穿似的。
傅明徽把袋子往她手裡一塞,努努嘴示意她打開自己看。
徐默默開心地翻袋子,但當她把裡面的東西拿出來時,她的臉色瞬間變黑了。
“你不喜歡?”揚着眉,傅明徽倚在牀頭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