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百分之三不多,但這是喬東好不容易纔弄到手,然後轉到那個人名下,以此來掩人耳目的。
可誰知道,那人竟然背叛了喬東,招呼都不打,就把股份給賣了!
喬東得知這件事後,簡直快要氣炸了!
尤其是,他派人去調查其中的緣由,知道是徐默默注意到了那個人,然後傅明徽暗中做了手腳,股份就成了傅明徽的了!
恨恨磨牙,喬東兇狠地盯着臺上的兩個人,“早晚我要他們好看!”
“呵……早晚?那得多久?”不屑地嗤笑一聲,霍斯媛挑着眼角,冷冷地斜睨着喬東。
喬東被她的話一噎,頓時什麼都說不出來了,一張臉漲得通紅,也不知道是羞得還是氣得。
看着他這個樣子,霍斯媛輕聲笑了起來。
“我倒是有個好主意。”塗着紫紅色的脣,張張合合,霍斯媛涼薄的視線一直聚在喬東身上。
喬東眼中一亮,扭頭去看霍斯媛,瞥見她眼中的冷意後,他立馬有了猶豫。
“怎麼?怕了?”看出喬東的怯意,霍斯媛冷哼了一聲,繼續激他,“真沒用!”
“我沒用?霍斯媛,咱們半斤八兩,你也沒好到哪去!”喬東不高興了,立馬回擊霍斯媛。
喬東知道的東西不多,但卻聽說霍老爺子給霍斯媛了幾鞭子,所以他會這麼說,純粹是猜想而來。
可在霍斯媛聽來,喬東肯定是知道了徐默默威脅她的事,一想到自己什麼臉都丟光了,霍斯媛看向聚光燈下的徐默默,那眼神更加猙獰了幾分。
抿了抿脣,霍斯媛強忍着心裡那口氣,“喬東,你不是說要和我一塊拉傅明徽一把嗎?現在就有個機會,你敢不敢答應?”
“什麼機會?”喬東有幾分心動。
霍斯媛朝他招了招手,然後附在他耳邊輕語,“我有一種慢性毒的藥,我也不瞞你,喬正美身體不好,都是拜這種藥所致。”
喬東一驚,他沒想到霍斯媛居然還敢給喬正美下毒。
“今兒我帶來了這藥。”挽住喬東的胳膊,霍斯媛藉着他的遮擋,壓低了聲音說道:“要不是你,我也進不來這裡,我現在就給徐默默杯子裡下這個藥,你去拿給她喝。”
“什麼!”喬東差點叫起來,幸好霍斯媛快步捂住了他的嘴。
“喬東!早八百年你跟我就是一條線上的螞蚱,你要是露了馬腳,我也討不了好,你自己琢磨吧!這事,你是做還是不做!”
警告地瞪了喬東一眼,霍斯媛適時添了把火,“這藥不會要人命,只會讓人身體虛弱,到時候喬正美和徐默默都弱的要死,傅明徽顧着她們兩個人,也顧不了傅氏。”
她這話裡暗示着什麼,很明顯,無非就是喬東有可能會趁機奪得傅氏,圓了他一直以來的夢想。
眼珠一轉,喬東想了又想,最終重重點頭。
“好,我做!”
這時候,聚光燈下的傅明徽和徐默默,手挽着手,面帶幸福的笑容。
傅明徽三言兩句的開場白之後,聚光燈滅掉的同時,廳內的大燈也亮了起來。
不少人都圍上前,高舉着杯子,一聲聲祝福着傅明徽和徐默默。
兩人正笑着應酬,喬東端着自己的杯子朝傅明徽和徐默默走去。
“明徽哥,恭喜啊!”
見是喬東,徐默默側眸看了傅明徽一眼。
“喬東,什麼時候來的?喬南呢?”傅明徽狀若無事的跟喬東打招呼。
喬東笑笑,“喬南那傢伙去了夏威夷,沒個十天半個月回不來,我也是剛來,來的時候正好看到明徽哥給嫂子帶戒指呢!”
傅明徽點點頭,沒多說什麼。
徐默默也在喬東看過來的時候,朝他笑了笑。
“明徽哥,嫂子,咱們喝一杯吧!”瞥了眼傅明徽後方,見霍斯媛衝自己打了個手勢,喬東朝傅明徽和徐默默舉杯,“好歹我也算是你們感情的見證人,從以前我就覺得你們能在一塊,現在真的要準備結婚了,這一杯是我祝福你們的!”
喬東自認找了個他們無法拒絕的理由。
傅明徽神色複雜地看了喬東一眼,“喬東,有些事,不該你做。”
喬東心裡咯噔一下,拿着酒杯的手也僵了,眼睛卻繞過傅明徽看向霍斯媛。
霍斯媛正不斷朝喬東比劃手勢,示意他,她安排的侍應生已經朝他們走了過去。
“什麼事,我不能做的?”強扯着嘴角,喬東問,視線落在了那名侍應生身上。
他在想,他該怎麼讓徐默默喝下那杯酒,還能不會讓傅明徽懷疑到他。
但喬東又轉念一想,如果傅明徽真知道了他和霍斯媛下毒的事,那他死定了!
就在喬東猶豫着該怎麼辦的時候,卻聽傅明徽說:“我媽一直對你不錯,你不該在董事會裡攪合。”
一聽他說的不是下毒的事,喬東頓時鬆了一口氣。
眼看着侍應生越走越近,喬東心裡又急成一團,但表面上卻還要維持着平靜。
深呼吸,喬東擺出一張無辜臉,“明徽哥,什麼董事會啊?啊,我知道了,你這是怪我沒幫嫂子吧!”
“哎,我也是怕被人說閒話,所以纔沒第一時間站出來幫嫂子一把。”
喬東還要再解釋,傅明徽卻打斷了他的話。
“你裝糊塗沒關係,但我希望你不是真糊塗,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我想你應該有分寸。”
對於傅明徽略帶教訓的口吻,喬東十分不滿,但爲了讓徐默默喝下那杯有毒的酒,他還是忍了下來,並且攔住了那個侍應生。
“我知道了,不管怎麼說,我們都是一家人,我的心是永遠向着你們的。”勉強擠出一抹歉意的笑,喬東把侍應生端着的兩隻酒杯,分別遞給了傅明徽和徐默默。
傅明徽沒再多說什麼,而是朝喬東舉了舉杯,“你的祝福,我們收下了。”
“謝謝你的祝福。”徐默默挽着傅明徽的手,也和他一眼,朝喬東舉了舉杯。
喬東同樣舉杯,喝完杯子裡的酒後,偷瞄了一眼他們兩人空空的酒杯,嘴角一挑。
可他的笑容還沒形成,整個人就煮熟的蝦子,摳着喉嚨倒在了地上。
“啊,死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