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蓮花更裡面竟然是放着竟然是那合歡散,顧名思義,這東西就是一種藥性很強的虎狼之藥。
沒想到外表端莊的胭脂夫人,竟然想自己啃掉蘇玉這根小嫩草,蘇老爺那時候已經年近四十,不知道爲什麼,年紀越大,行事越荒唐了起來,竟然揹着胭脂養了男戲子。
蘇老爺因爲這個,在牀笫之上,便不能時時的滿足正直春年的胭脂。
這時候年輕的蘇玉出現了,這胭脂夫人竟然直接對蘇玉動起了心,蘇玉的面貌有幾分像蘇老爺,不過因爲蘇夫人,長的自然比蘇老爺好。
蘇玉吃了這蓮花羹後,就感覺到自己全身燥熱,接着胭脂夫人就出現了。
蘇玉嫉恨胭脂夫人行事荒唐,又想起自己孃親就是因爲這個女人鬱鬱寡歡而死的,便斥責了這胭脂夫人,生生的忍住了這藥力。
這一忍,便忍出了問題,從此蘇玉便不能人事了。
這件事蘇老爺自然是知道的,只不過到了蘇老爺的耳朵裡,竟然是另一個版本了,是自己養着的那個男戲子,把夫人送給自己喝的蓮花羹裡面放入了虎狼之藥。
他希望用這件事情,栽贓夫人,要知道,在大戶人家,最忌諱的就是這些妻妾不顧男人的身體,使用這虎狼之藥。
這件事情,鬧到了最後,那男戲子被趕出了蘇家,到底是自己的兒子,蘇老爺尋了不少的良醫給他醫治,可這病卻是沒有治好。
等着蘇玉從痛苦中緩過來的時候。事情已經成了定局,他知道這件事,就是告訴了蘇老爺,他也不會信自己的。
只能默默的吞下這口氣。那時候年紀小,沒有什麼根基,自然是鬥不過胭脂的,只是隨着蘇玉年紀大增大。那小了他八歲的弟弟,也漸漸的長大了。
胭脂知道,這個男人自己再也得不到,索性就不再想這件事情了,開始圖謀家業。
在一年前,蘇玉和胭脂正面交鋒了,沒想到這蘇老爺竟然糊塗到剝奪了他蘇家大公子的名號,直接把他送到了這莊子,說是靜養。
蘇玉當年在府裡。事事都要面臨着胭脂夫人的眼線。這一次出來了。到也算是頗和心意,就籌劃着東山再起,等有朝一日。再回到帝都。
到了那時候,他一定要讓胭脂這個惡毒的女人好看!
且不回意那陳年的舊事。現在蘇玉發現自己陪伴着自己多年的不足之症,似乎好了,不是似乎,他能感覺到自己身體的反應。
這的確是好了。
蘇玉的心中除了喜悅還是喜悅。
良久,蘇玉從這喜悅中醒過神來,看着躺在自己身下的那清秀的人兒,心中忍不住的一動。
蘇玉看了雙喜一眼,很是矛盾,這沈家娘子是別人家的娘子,自己被迫用她證真身,已經是迫不得已,若是要再對這沈家娘子進一步,他的心裡實在是過意不去。
可是現在他的情感已經慢慢的戰勝了自己的理智。
他把雙喜的衣衫,輕輕的解開,把自己身上的那裡衣也解了開來。
接着就這樣貼在了雙喜的身上,在接觸到雙喜的那一刻,覺得自己身上的火,好像慢慢的降下去了,舒服的他忍不住的輕吟了一聲。
接着,身體裡的火,好像又起來了,這一次來勢兇猛,遠遠比第一次要強烈的很多。
蘇玉不是一個什麼也不懂的人,這麼多年,爲了治療自己身上的這不足之症,這等牀笫之事,對於蘇玉並不陌生,可是無奈,不管他看了多少,聽了多少,自己就是沒有任何的變化。
這麼多年來,蘇玉已經漸漸的從最開始還抱着希望,到了後來,索性就不去想這件事情了。
不過這蘇玉看過歸看過,可自己畢竟還是一個沒有經歷過這*之事的男人,這時候也難免生澀。
這樣抱着雙喜,感受自己身體裡的反應,蘇玉覺得自己有些手忙腳亂,腦海中看過的那圖冊,已經不知道忘到了哪裡。他只知道本能的就撫摸雙喜的嬌嫩的身子。
雙喜的胳膊,這時候又環抱了上來,身子往上拱了拱,蘇玉只覺得雙喜胸前那溫軟的一團,貼在了自己的身上,自己的胸膛,仿若是着了火一般的。
蘇玉感覺到自己全身的血液都仿若逆流了一般,心飛快的跳着,這麼多年來,他早就學會了沉着穩重,很多年都沒有過這樣心跳加速,面紅耳赤的情況了。
到了這時候,蘇玉腦海中僅剩的理智,早就消散的無影無蹤了。
控制他的只有本能。
雙喜迷迷糊糊中把蘇玉當成了沈子言或者是沈硯,最開始的時候,蘇玉的輕柔,讓她以爲是沈子言,可是現在蘇玉手下的力度大了起來,雙喜便以爲那是沈硯。
做了他們的娘子,對於這件事情,雙喜雖然說不上是多麼熱忱的,可也不是反對的。
在雙喜的心中,這男女之間的事情,順其自然就好。
現在她的夫君向她索歡,她是不會拒絕的,這不過不知道爲什麼,她實在是睏乏的很,那眼睛都是睜不開的,身子也是綿軟無力的。
索性就把自己的身子往前送了送,任身上的人施爲了起來。
雙喜感覺到自己的雪峰被一雙溫暖細膩的手給握住了,這手好像和沈家男人那常年勞動長滿了粗繭的手不大一樣,可是雙喜的意識卻總也是聚不起來,迷糊的已經不願意去思考了。
雙喜感覺那一雙肆虐的手,從自己的身上摸到了自己的身下,接着自己那芳草叢生的地方,竟然被人輕輕的劃過。
這一過,成功的引起了雙喜身子的反應,雙喜只覺得自己原本就綿軟無力的身子,這時候更加的無力了,身下的玉露已經慢慢的滑下。
從心到身子,漸漸的升起了一絲的渴望,接着往前動了動身子,希望着這男人能進一步。
雙喜的這一迎合,蘇玉也迫不及待了起來,輕輕的挪開了雙喜的手,接着把自己的褻褲扯了下來,慢慢的貼近了那衣衫半露的雙喜。
雙喜感覺到那滾燙的胸膛貼了過來,身子也是一陣舒暢,忍不住的嚶嚀了一聲。
這時候已經服下了迷藥的雙喜,腦子已經不大靈光了,按理說,雙喜這時候應該是陷入沉睡之中的,可是這身子被這般的挑撥,雙喜還沒有完全的因爲這迷藥陷入那深度睡眠之中。
此刻雙喜的意識是模糊的,可是身子卻做出了本能的反應,往日裡的那羞怯,已經不見了。
雙喜的*纏上了蘇玉的身子,那桃源此刻竟然因爲雙喜這麼一動,觸碰到了蘇玉那沉睡了多年,剛剛甦醒的龍身。
雙喜桃源裡的那一點紅蕊因爲這觸碰,把一種酥麻的感覺傳遍了全身。
蘇玉到了這時候,微微的挪動着身子,想找到那一方入口,可是無奈,他到底沒有經過人事,就是看過那男女纏綿,這樣隱秘的地方,也從未看見過。
這時候迷糊中的雙喜,伸手摸了一把蘇玉,雙喜嘟囔的說道:“子言,你的身子好滑。”
接着雙喜又接了一句:“沈硯……”輕喘中模糊的說道。
蘇玉這時候正處於一種尷尬的境界裡,忍的辛苦,全身燥熱不已。
可是當聽到了雙喜這兩句夢囈,蘇玉感覺到自己仿若給當頭澆了一盆涼水,竟然一下子就清醒了起來。
這是別人家的娘子啊,自己要是這樣做,趁着沈家娘子被自己迷昏的時候,做出那孟浪的事情,怕是於人於己都是害事啊。
接着蘇玉想起了沈家這一家子的人,這個共妻的家庭,不如其他那些共妻家庭,這個家是有着一種情感的,那一日沈家娘子冒着大雨來求自己,足以看的出來,沈家娘子對於沈家男人和這個家的重視。
自己這邊,爲了一己私慾,實在是……
蘇玉這時候斂眉,不敢去看雙喜,先是把自己的衣服給穿好,接着回到了那書案之上,喝了一碗涼茶,才慢慢的走了回來。
蘇玉忍住自己心中的渴望,給雙喜慢慢的穿好了衣衫。
接着把自己的長袍給雙喜披上了,仔細的打量着這個小女人。
她到底是有什麼與衆不同的地方?她的年紀尚小,就是是一個美人坯子,可是現在畢竟還是沒有長開,比不上那青樓花魁的妖豔。
她也不曾對自己行過那勾引之事,可是自己怎麼的,那多年不治的隱秘之病,在遇見了她,竟然就好了?
那一日在暖泉之中,蘇玉遇見了雙喜,身子奇異的起了反應,他當時有一些難堪自己對一個有夫的村婦起了這心思,可是他的心中還是狂喜的。
接下來,他想着去尋人驗證一下,可是誰知道……竟然還是不行!
這把他從狂喜之中,又一次拉回了冰獄,他幾乎以爲那是自己的錯覺了,可是蘇玉不會放棄一點的可能,就借用看種子的事情,把雙喜誆騙來了。
這件事情,蘇玉做的心中有愧,可是他並不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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