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喜忍不住僵硬了身子,身下傳來的那明顯的觸感,讓她想忽略也忽略不得。
泉子的手,仿若是一隻快活的魚,在雙喜峽谷之中,來回的滑動,每次滑動,必然要從泉眼處,帶出一絲的玉露。
雙喜被泉子這麼的壓在身下,反抗不得,而且也無法忽視泉子那隻肆虐的手,給自己帶來的感覺。
脣早已經被漸漸的失去了理智的泉子堵上了,雙喜發不出來一點聲音,樹下是那對兒野鴛鴦,發出的一浪更比一浪柔媚的低吟。
泉子的雙眸漸漸的暗了下來,裡面隱藏着澎湃的力量,仿若要把雙喜生吞了一般,讓雙喜有些害怕。
雙喜由最開始的抗拒,到後來在一陣一陣的快意之中有些迷濛了,甚至屈辱的弓起了身子,迎向了泉子的那隻帶給她折磨和快樂的手。
良久……雙喜感覺到自己的四肢繃緊了,接着仿若是拋到了雲端,大腦陷入了一片空白,她竟然在泉子的手中到達了那極致。
她漸漸的找回了神智,帶着惱意的看着泉子,眼中是滿滿的防備。
這時候泉子卻是把那隻肆虐的手,拿了回來,扯開了自己的衣服,只那麼一瞬間,雙喜就感覺到泉子精壯滾燙的胸膛,貼了上來。
雙喜的心都提起來了,想不顧一切的去大喊。
可是泉子並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反而是用手握住了自己彈跳出來的一處,自己……
雙喜閉上了眼睛。不敢去看泉子,心裡雖然怨惱,但她也知道,泉子今日能忍住沒有吃了她,也算是對的起自己了。
泉子的那雙手上,還沾着雙喜的玉露,就這樣的握上了自己的,仿若是他已經和雙喜鑲嵌了一般。
半晌伴隨着泉子粗重的喘息聲。泉子緊緊的抱住了雙喜。
樹下的那一對兒,這時候又掀起了新的一輪戰爭,雙喜和泉子此刻都是全身無力,兩個人緊挨着,蜷縮着腿,躺在那狹小的樹屋裡,竟然是從未有過的安寧。
不知道過了多久。樹下傳來了窸窸窣窣的穿衣聲,順子和春柳終於離開了,雙喜連忙扯了衣服,穿好。
泉子看了看雙喜,目光幽暗,對着雙喜低聲說道:“喜兒,你莫要生氣。我實在……忍不住了。”
雙喜這時候已經不知道是該生氣,還是該怨憤了,奇怪的是她的心如止水,許是泉子這一次到底是沒有對她做出什麼太過分的事情,許是泉子早在很久以前,就和她親密過……
總之,雙喜這時候平靜的說道:“泉子,你且讓我回去吧,家裡人怕是擔心了。”語氣平靜清冷的讓泉子不舒服。
索性這一次泉子沒有伸手去攔住雙喜,當雙喜匆匆忙忙的走到自己剛剛洗衣服的小河邊的時候。裝衣服的籃子還在,許是因爲天氣太熱了沒有什麼洗衣服,雙喜的竹籃子放在那,到也沒有什麼主意到。
雙喜拎了籃子,停住了腳步,回過頭看了一眼。
只見泉子站在遠遠的地方,注目着雙喜,這個距離。甚至讓雙喜看不太真切他的容顏,只不過那濃濃的感情,卻是讓雙喜想忽略都不行的。
雙喜搖搖頭,讓自己清醒過來。轉身慢慢往自家走去,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泉子的感情炙熱而直白,讓她無恥遁形。
雙喜的眼睛有些發酸,心中默默的祝福着,希望泉子能找到一個真正的好女人。
回到家的時候,雙喜把衣物曬好,身子無比的疲憊,躺在了炕上,有些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等着雙喜睡醒之後,已經過了五十了,雙喜去竈膛看了看,只見竈膛裡面還有熱的饃饃,看樣子是沈子言或者沈硯有人回來了,見自己睡着了,沒有喚醒自己。
她打了水,洗了自己的臉,正在往院子外倒水的時候,雙喜感覺到有一道帶着敵意的目光看着自己。
一擡頭,只見不遠處的路上,有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姑娘,俏生生的站在那,看着自己的目光裡,絕非帶着好意。
有些眼熟,但雙喜保證自己不認識這個小姑娘,心道,難道什麼時候得罪過這個小姑娘?
就在這時候那個穿着鵝黃色衣衫的小姑娘已經往雙喜家的門前走了過來。
感覺到這個小丫頭是來自己家的,雙喜用兩隻手抱着盆子,等在了那。
“喂,你就是沈家娘子吧?”鵝黃色衣衫的少女問道,聲音倒是和出谷的百靈鳥一樣的,只不過語氣可不是什麼好的語氣。
雙喜疑惑的看着眼前的少女問道:“我是,不知道你是?”
雙喜的話音剛剛落,就恍然想起了對面這個少女的來頭,那不是今兒到雲家相親的那個小丫頭麼?
“我是珮兒,雲家未過門的媳婦。”宣誓主權一般的聲音傳來。
雙喜笑了,這小丫頭,到底還是太嫩了一點,自己懶着計較,怕是在村子中聽說了什麼雲家男子不成親是因爲沈家娘子的傳言吧。
雙喜兩世爲人,珮兒這樣幼稚的宣誓,自然是不放在心上的,於是就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那以後沒準是鄰居,多照應吧,若是沒有別的事情,我就先回去了。”說着就往院子裡面走去。
佩兒驚叫道:“你等等。”
雙喜轉身,側目,自己是看在這丫頭年齡不大的面子上,懶着計較,可是不要得寸進尺,她安雙喜可不是泥人捏的!
佩兒往前走了幾步,在雙喜家的院門外面停了下來,和雙喜隔着一個籬笆,脆生生的聲音傳來:“沈家娘子,你是已經成了親的人了,有的人你還是離的遠一點。”
雙喜好笑的看着眼前這個叫佩兒的小丫頭。挑眉笑道:“哦?你說道是哪個?”
佩兒的臉一下子就漲紅了,接着有些侷促的說道:“就是,就是雲家大哥……”
崔佩早在來相親之前,就沒少聽說雲家男人和沈家娘子的風言風語,這次來相親,本就是女方主動,說出去有些不好,誰知道來了之後。雲家二郎剛瞧見了一眼,就一溜煙的不見了人影。
而云家大郎,因爲傷了腿,倒是一直在家,只不過是不冷不熱的,沒有對她表示出一點興趣。
崔佩不把事情全部歸結於那個傳說中的沈家娘子身上,若是她。以自己這樣的相貌,沈家男人怎麼會不喜歡自己?
她開始的時候,也不是偏要嫁給沈家男人,答應來相親,不過是因爲李家婆娘的遊說,再加上因爲她不想嫁給本村的那個浪蕩子,想在早一步的嫁出去。這纔來相親了。
本以爲她人來了,這事情差不多也就定下了,誰知道竟然被回絕了!
崔佩見沈家娘子不說話,語氣忽然強勢了起來:“喂!我說的,你到底聽到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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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喜點點頭,語氣平淡的說道:“我聽到了。”
“那你就潔身自好一點!”崔佩的語氣雖然凌厲,可是不知道爲什麼,當她面對沈家娘子的時候,氣勢總是弱上半分。
雙喜看了看眼前這少女,心情頗爲不悅。但還是平淡的說道:“你若是喜歡大山哥,你追去便好了,莫要來擾我,你莫不是怕比不過我吧?”
說着轉身不再理會崔佩,不知道爲什麼,心裡堵心的慌。
誰知道到了晚上的時候,泉子來沈家還東西,和雙喜擦肩而過的時候。輕聲說道:“喜兒,大哥說,不會娶佩兒。”
“嗯。”雙喜回到的不鹹不淡的,可是不知道爲什麼心理。竟然有一點小小的雀躍。
雙喜腹誹道。我這到底是怎麼了?
索幸經過了安姨娘,還有崔佩的那一鬧,生活好在安靜了那麼一陣子。
轉眼間,便到了快秋天的時候,稻穀已經結滿了金燦燦的稻穗,看起來沒有多久就要秋收了,沈家和雲家到了這時候格外的精細起來,眼見着就要豐收了,出了點什麼事情,可就不值得了。
可是越怕什麼,越會發生什麼。
兩家人自然不可能不眠不休的看着稻穀地。
這一日,一大早的,沈子言同雙喜就一起往稻地裡走去,而沈硯今天是要上山砍柴的。
雙喜到了稻地,臉色一下子就黑了起來。
只見自家本來長勢不錯,迎風挺立的稻子,不不知道因爲什麼,倒下去了不少。
仿若是經歷了一夜的風雨一般,仔細一看,在稻田那淺淺的水層下面,還有人的腳印!
“子言……”雙喜的聲音帶着濃濃的氣氛。
沈子言這時候自然也看到了眼前的情形,臉色沉着,這稻田可不是倒了一小部分!怕是要損失不少稻穀!
“到底是誰!”沈子言的語氣很是不善。
雙喜有些心疼的蹲在田梗上,扶起一根倒了的水稻,秀麗的小臉上,已經飄起了兩片紅雲,明顯是給氣的。
你想啊,這辛辛苦苦一根春夏,眼見着就要得到回報了,這會被糟蹋了不少地,那可是很心疼的!
雖然說大部分的稻田還是好的,蘇玉也沒說要教回去多少稻穀,可是拿人錢財,忠人之事,這稻穀被禍害了,明顯是自家的責任,雙喜的心裡很是內疚。
ps:
十分抱歉,今兒怕是隻有一更了,瓊明天考試,因爲是弱點學科,拿到學位證的最後一科了,一直心緒不寧的,沒法安心下來寫,也不想強行的水出來,影響質量,只能抱歉抱歉了……明個上午考,下午和晚上的時候,瓊會三更,把今兒欠上的一更補上~~~嘻嘻,沒有特殊原因,瓊真的不會斷更啦,看在素有史以來,第一次少更的情況上,求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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