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從明來到縣城見到汪仁,汪仁年齡也就在四十多歲上,作爲一名縣地稅局的局長也算是縣長面前的紅人,縣裡稅收方面的事就靠他了,自然就在縣長面前有了不少的話語權,再加上他爲人活絡,在縣城的官場裡很吃得開。
當楊從明找到他說起這件事之後,汪仁先是一臉的震驚,問道:“老楊,怎麼回事?你得罪那個王簡了?”
楊從明一臉苦樣就把當初去杏花的酒店查處收稅的事說了出來,而回避了他曾吃拿卡要的情況。汪仁聽到後說道:“這個杏花與王簡什麼關係?”
“都傳與王簡之間有相好關係,要不然他怎麼會因這事把我記恨上了,我沒想到他到是很能忍到現在纔出手。”楊從明恨恨地說。
汪仁沉思不語,心裡頭有些不快,打狗還要看主人,楊從明作爲縣地稅局的人,王簡故意撤掉他的支部書記一職來羞辱他也就是在羞辱縣地稅局,作爲縣裡的名人,王簡這招是太沒把他放在眼裡了,憲河鄉的稅收是全縣最低的,所以他也沒怎麼重視憲河鄉,從來沒去過憲河鄉和王簡交往一下,現在出了這事如果讓他直接與王簡進行交涉,王簡不一定能賣他的面子,因此這事他得向上面提一下,讓王簡知道縣地稅局可不是好惹的。
“老楊,這事我跟劉縣長反映一下,讓王簡撤銷那個免職決定,這個王簡真是太陰了,有什麼事說什麼事,還搞一套,完全沒把我們地稅局放在眼裡,我一定幫你向劉縣長申訴一下。”汪仁被楊從明的話忽悠住了,真以爲是楊從明查處案件得罪了王簡。
“汪局,向劉縣長告狀我支持您,但我現在被王簡搞了這麼一下子,全鄉人都知道了,我恐怕沒法再留在憲河鄉了。”楊從明顯出很爲難的樣子道,憲河鄉經濟落後,稅收徵收難度大,他早不想在憲河鄉呆了,藉此機會向汪仁提出來調走。
汪仁瞅了他一眼,好象知道他的小九九,憲河鄉在全縣裡是最落後的鄉鎮,地稅局裡沒人願意去憲河鄉工作,楊從明原來的資歷淺,汪仁才把他提拔到憲河鄉當了地稅分局的局長,現在要是想調走他,就必須將別人調到憲河鄉,這裡面卻是要大費一番周折了,不過楊從明算是他的心腹,就是楊從明不提出這個問題,他也準備動一下全縣地稅局的幹部。
“這個我知道,你先在憲河鄉呆着,先把這個問題處理好了再說,我們地稅局可是在爲政府工作,如果鄉鎮的領導不把我們放在眼裡,我們幹着還有什麼意思?我現在就去找劉縣長。”汪仁說完話就打電話給司機說要去縣政府。
楊從明心裡非常得意,看來汪仁非常重視這事,有了局領導的支持,他還怕什麼,如果劉青山能支持汪仁的意見,打電話把王簡批評一頓就好了,以後看他王簡還敢隨意處理地稅局的幹部不。
汪仁一個人來到縣政府,正好劉青山剛從市裡開完會回來,打電話給劉青山的秘書,得知劉青山就在辦公室之後,汪仁就上到了樓上去。
看到汪仁的到來,劉青山很給面子地站了起來表示迎接,問道:“老汪,今年的稅收收的怎麼樣了?縣裡的財政吃緊,你可要加把力把該收的稅全部收上來,要不然這工資都怕發不出。”
縣裡的財政什麼樣,汪仁也知道,因此他在劉青山面前纔有着不小的地位,兩人之間並沒有太深的私人關係。汪仁聽到劉青山這番話後,說道:“劉縣長,收稅是我們地稅幹部的職責,我們都在整天想着怎麼才能把稅收上來,爲縣裡的財政作貢獻,可是沒想到有些鄉鎮的領導不理解我們,還打擊報復,這事您可要給我們做主。”
汪仁的話一出口,劉青山很是一愣問道:“老汪,怎麼回事?誰不理解你們打擊報復你們了?”
汪仁道:“我們在憲河鄉的幹部,地稅分局的局長楊從明,不明不白地被王簡免去了黨支部書記職務,雖然地稅分局的支部應當受到地方黨委的領導,但他也不能無緣無故把我們地稅局的支部書記給免了吧?這不是故意讓我們難堪嗎?”
沒想到是這種事,劉青山一臉的迷惑,不知王簡爲什麼要搞這麼一下子,地稅分局的在憲河鄉的支部,雖然受憲河鄉黨委領導不錯,但人事權必竟還是在縣地稅局,支部書記在行政上也沒有什麼權力,頂多是過一過憲河鄉黨委領導的組織生活,相比局長職務來說沒什麼太大的意義,王簡把楊從明的支部書記職務免去,明顯有噁心人家地稅局的意思,作爲友好單位不帶這樣的,是不是縣地稅局得罪憲河鄉了?
“老汪,王簡這個人我是瞭解的,別看他年輕你可不要小瞧他,他的那些事蹟相信你也有所耳聞,你到我這裡來告狀我也不能完全支持你,你得跟我說一說,王簡爲什麼這麼做,你們是不是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劉青山很慎重地說道,王簡這小子現在可不是那麼容易收拾的了,市裡領導又調了整,他自己的事還沒有弄明白,他可不想因爲這事而開罪王簡。
汪仁苦着臉道:“劉縣長,要說得罪還真得罪了,但根本不是因爲我們的問題而是因爲王簡本人的問題,據楊從明講,王簡與當地一家酒店的老闆娘有點曖昧關係,楊從明因爲查處酒店交稅問題而得罪了老闆娘,老闆娘就告到王簡那裡,王簡就打擊報復把楊從明的支部書記職務給免了。”
“有這種事?”汪仁一說完,劉青山就睜大雙眼問道,他還是頭一次聽說王簡與什麼老闆娘有緋聞的事。
“這個是楊從明跟我說的,我覺得他不會騙我,要不然別的事也沒什麼得罪王簡的,再說如果公事上的事,王簡不會直接打電話找我嗎?用得着去免去楊從明的支部書記職務嗎?”汪仁解釋道。
劉青山沉思了一會,想不出這裡面到底還有什麼道道,過了一會擡起頭問道:“老汪,你想讓我怎麼辦?王簡不讓楊從明不當支部書記就不當唄,又不是不讓他當局長,也沒什麼吧?”
汪仁一聽劉青山說這話心裡就不高興了,搞了半天劉青山居然不支持他,急忙說道:“劉縣長,這可不是小事,他明着是針對楊從明的,而暗中針對的卻是我們縣地稅局,這事要是傳出去,我們縣地稅局的面子是沒有了,以後我們還怎麼繼續幹工作?希望劉縣長能爲我們做主。”
看了一眼汪仁,劉青山心裡道,這個汪仁是在要挾他了,不過要說這事還真是王簡的不對,可是王簡現在不能再得罪了,而汪仁又以工作爲名提出要罷工,這事要是擺不平到時候收不上來稅,他這個縣長可是很難辦,不但會受到上級的批評,還有可能因爲發不出工資弄得老師們上訪。
“這樣吧,老王,我打電話給王簡問問怎麼回事,再給你一個答覆怎麼樣?”劉青山提出道。
汪仁想了一想道:“這樣也行,就請劉縣長現在就打吧!”
好傢伙,汪仁是盯住王簡不放了,劉青山無奈只好現在說打電話給王簡。王簡此時正在到企業調研,瞭解前來投資企業的所思所想,好爲下一步招商引資提供措施上的參考,接到劉青山的電話後急忙走出屋門到外面去接聽他的電話。
“劉縣長,什麼指示?”王簡走到一僻靜處問道,他不知道劉青山會有什麼事找他。
劉青山問道:“小王啊,你現在在哪裡?”
王簡道:“我現在正在鄉里的企業裡調研,劉縣長有什麼指示請儘管說。”
劉青山這才說道:“小王,有這麼一個情況需要向你覈實一下,你們鄉地稅分局的局長楊從明是不是犯了什麼錯,你們鄉里頭把他的支部書記職務給免去了?”
沒想到劉青山會問到這個事,王簡在心裡想了一下,心道這事怎麼會弄到劉青山那裡,肯定是縣地稅局的領導去找他了,真沒想到楊從明會搞這麼大的動靜,知趣地主動調離憲河鄉就行了,還去劉青山那去告狀,真是出人意外。
“劉縣長是有這麼一個事,我們是免去他的支部書記職務的,出於工作需要吧,怎麼,他不滿意,告到您那去了?”王簡想了想說道,沒有提到楊從明吃拿卡要的事,免得讓劉青山認爲他小肚雞腸,管這些小事。
劉青山笑了一下道:“他怎麼可能告到我這裡,而是人家地稅局的汪局長認爲這樣做不妥纔過來向我彙報一下,你看這事是不是給汪局長一個面子,恢復楊從明的支部書記職務?”
王簡一聽心裡笑了,楊從明看來非常看重那個支部書記的職務,說明自己這樣做的方法是對的,就是沒想到汪仁會直接找到劉青山說這事。
“劉縣長,既然汪局長都在您那了,那我就直接跟你說了吧,楊從明的一些行爲已經完全不符合一個黨員的標準了,我不得不這樣做。”王簡決定把楊從明的一些事拋出,向劉青山彙報一下,讓他知道爲什麼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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