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婉冰小姐瞭解到的事情,說明她在與金家樹的交往中也只是一個傀儡,真正的幕後人物肯定不是他,而以自己的經驗來判斷,那個黑衣褲和尚也就是謝山同可能是幕後的主謀,只是現在婉冰小姐似乎認識不到這個人的真面目,倒是一個麻煩。
想了想,王簡對婉冰小姐說道:“實話跟你說吧,我與你這個所謂的三爺爺交過手,他曾經殺過很多人,當時我並不知道他的身份,但是我敢確定他來到你身邊並不是爲了你好,你要小心他。”
王簡的提醒讓婉冰小姐不禁一驚,說道:“你與他交過手?你可受到他的傷害嗎?”
王簡笑道:“他還沒有那樣的本事,當時被我打下山崖,我以爲他死了,沒想到他還活着,而且還又來到了京城。”
一聽到王簡都能對付得了謝山同,婉冰小姐就知道自己根本不是王簡的對手,不過至於謝山同是不是一個壞人,她現在不大清楚,只是聽從他的吩咐來做一些事情,雖然她曾懷疑過,但是謝山功告訴她,必須這樣做才能對謝家有利,否則將會有滅頂之災。
說到這裡,王簡給婉冰小姐解除了身上的穴位,婉冰小姐一下子輕鬆了起來,她也沒有再想着與王簡打起來,只是感到面前的這個人讓人更加相信,雖然說他來到這裡是因爲她與金家樹之間的事情。
“我們以後保持聯絡可不可以?你不要太相信你這個三爺爺,我擔心他對你不利,而且是你爸爸被害死之後突然出現的,難道你就沒有任何懷疑嗎?有時候還是要多加強一些防備才行。”王簡又對婉冰小姐提醒了一下。
聽到王簡這個提醒,婉冰小姐心裡也是一動,能殺死她爸爸和制服她的幾個哥哥,必須有高深的功夫才行,想來這種人很少,她當時也是很奇怪謝山同怎麼會突然來到她這裡,自報自己的身份,現在王簡一提醒,還真讓她感覺這裡面是不是真有別的內容,既然這樣是要小心一些了。
“保持聯絡當然可以,只是你還沒有告訴你的真實身份。”婉冰小姐就這樣對王簡說道。
王簡看了看他說:“如果我告訴你我的真實身份,你一定要制止金家樹不要繼續做空股票市場,否則我們會將你和他一起抓起來的。”
婉冰小姐立刻說道:“你真是國安的人?”
王簡道:“我是一名政府官員,國安的事我並不負責,但是我不能允許有人對國家不利,請你暗中向金家樹下命令,不要讓他做空股票市場,擾亂華夏的經濟。”
王簡現在並不想將金家樹抓起來,如果他想抓起來金家樹,只要和葉鳳靈說一說,然後就可以採取行動了,他現在要找到幕後的人,至少要找到謝山同,如果現在抓了金家樹那就是打草驚蛇,找不到幕後人了,但是也不能讓這種情況繼續,只要婉冰小姐配合,金家樹就不敢繼續搞這種事情了。
婉冰小姐就點了點頭答應了,她現在其實是很孤單的,但現在有王簡過來跟她說這些事情,讓她有了一種安慰感,或許聽從王簡的話纔是一個正確的選擇,所以暫時配合一下王簡是明智的。
從婉冰小姐那裡離開之後,王簡就告訴葉鳳靈讓她安排人員暗中保護婉冰小姐,並且監視她府上的情況,希望能監視到謝山同的動向。
葉鳳靈聽說王簡居然管起了這樣的事情,感到很是奇怪,不過她知道這種事情非同小可,也是自身責任所在,便答應了王簡的要求,只要有動靜就立刻將他們一網打盡。
與婉冰小姐的這個事情,搞得王簡浪費了不少工作的時間,這本不是他的工作,但是對於這種奇異的情況,他又十分的感興趣,也想着把一些對國家不利的人給清除掉,因此他在一邊工作的同時,一邊不斷注意着婉冰小姐的動向。
在加強職業教育工作的同時,王簡也加強了大學教育的發展,根據他事先調研的情況,就召開了一次全國高等院校工作會議,各個大學的校長和教育部門的負責人全部出席了會議。
同時王簡專門把國務委員張凱請來講話,以示這次工作會議的規格,會議由王簡主持,張凱就在會議上做了進一步加強大學教育,培養新形勢下人才的講話,在講話他就針對當年大學教育存在的問題提出了一些要求,整個大學教育仍然處於一個量的增長階段,但是在質上卻是沒有一個大的提高,與國家現在所處的地位完全不相稱,國家的經濟實力雖然得到了增強,但是在其他方面包括大學教育方面還沒法與發達國家相比,作爲教育工作者,必須肩負歷史使命,才能做好教育工作,爲國家和社會培養出有用的人才來。
張凱的講話是定了一個基調,但是具體的實行措施還是有王簡來講,張凱在講完話之後就離開了會場,他走了之後纔是真正的教育工作會議,完全都是搞教育的人坐在一起,研究探討着如何抓好教育。
會議進行了兩天,第一天就是研討,王簡需要提出自己的一些主張,但他原來不從事教育工作,如果他講出來恐怕那些自恃清高水平很高的大學校長們不認同他,所以第一天的會議要先進行研討,並且要引導着大家向他所主張的方向進行研討。
河西大學校長齊應國就起到了一個很好的引導作用,因爲在王簡到了河西大學視察之後,齊應國就按照王簡的要求來做好以學生爲中心以創新和創業爲兩個基本點的教學模式,受到了學生們的大力歡迎,本來學生們就對現在的這種束縛式的教學不滿,大家都有一種創新和創業的衝動,大家都不願意按部就班地去學習一些東西,再說他們都是大學生了,也想着有着自己的創造,不願意一切都是規規矩矩,沒有什麼創新。而至於一切以學生爲中心,他們當然更是開心,至少讓他們感到他們纔是學校的主人,學習就更能自覺起來,對整個學校的聲望和名譽提高了不少。
因此自從河西大學實行了王簡這種主張之後,很快就傳遍了一些大學院校,引得其他的學校學生非常羨慕。
而蘭西大學那邊的邵江水似乎沒有齊應國這般認真聽從王簡的話,在王簡走了之後,並沒有什麼動靜,這是讓王簡感到他與齊應國比起來,就是差遠了。
因此研討會一開始,齊應國就提出了一箇中心兩個基本點的主張,並結合學校實驗的情況,提出了這樣做的好處,讓一些人感到很是奇怪,只有邵江水知道這個是王簡的主張,只是他沒有實行而已,因此他在研討會上就不說話,如果他說了贊成的話,但他沒有去實行,那就是陽奉陰違,而如果他反對,那麼他就是公然與王簡唱反調,明明王簡都去他那裡視察了,他卻不當回事,這不是故意與王簡對着幹嗎?
齊應國把這個事情講出來以後,其他學校的校長就開始議論起來,有的人說這樣做比較好,凸顯學生的主體地位,讓原來學生與學校之間的緊張關係變得和諧起來,有利於學校的教育工作,同時創新和創業工作這些年一直在提倡,但是一直沒能有什麼成果,現在把這件事提到這樣一個高度,肯定是有利於培養學生的創新和創業意識的,可以一試。
但是有的人卻是提出異議,認爲如果這樣搞的話,恐怕會讓學校亂起套來,本來現在的學生就是不大好管,現在又提出以學生爲中心那還不讓他上了天?以後學校還有權威嗎?創新和創業的意識倒是可以培養,但是也沒有必要提到這麼高的高度。不過有人一這樣提出來後,就有人反駁他們在對待學生還是管治的思維,而沒有認識到學生們也是有着自己獨立的個體意識和自覺性的,他們到學校以後,也不是就只知道玩樂,而不去學習,這種認識是錯誤的,不客觀的,讓學生們自主學習,進行創新,雖然剛開始可能還不適應,但是時間長了,肯定能讓學生們變得比以前要好管理的多。
發表這些言語的主要是地方上的大學,而對於京城內的大學來說,他們肯定是高出他們一頭,雖然最多也是副部級的幹部,但是他們卻是有着一定的聲望,並且有着自己的人脈支持,對王簡的存在他們並不太買賬,其中燕京大學和青蛙大學的校長就對齊應國的做法提出堅決反對,認爲把這種行爲總結成一箇中心兩個基本點是一種政治錯誤,是一種不嚴肅的行業。聽到他這樣給別人戴帽子打棍子,齊應國當即就反駁,他的這種說法只是一種形象化的語言,真正實行這項政策的時候是不會用到這種表述的,他們的指責並不能立得住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