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大早柴紹便端着藥走進了敲開了漪兒房間,漪兒聞見藥味,便掩鼻走得遠遠的,柴紹放下藥,“喝藥了!”
漪兒捏着鼻子坐在牀上,“你怎麼比我娘還嘮叨,整日催我喝藥,喝藥。”
柴紹走過去看着漪兒“你不喝藥身體怎麼能好啊?”
“我已經好了,你快把它拿下去吧!”羽兒故作厲害的站起身子來。
柴紹坐在牀上,戲謔的看着漪兒,雙手交叉放在胸前“好啊,那你就把右胳膊擡起來,就不用喝藥了。”
漪兒不輸氣勢的準備擡起右胳膊,可是一陣刺疼襲來,差點站不住腳,還好柴紹及時抱住,他將漪兒摟在自己的懷中,低頭心疼的看着漪兒“還逞強,你不嚐嚐又怎麼知道今天的藥是什麼味道呢?”
柴紹帶漪兒坐在桌子旁,然後把藥放到漪兒的面前,自己也坐在漪兒的旁邊,拿起藥碗,爲漪兒舀了一勺藥,送到她的嘴邊。漪兒看着柴紹的眼神,莫名感到心安,於是張嘴抿了一小口。
“味道怪怪的,酸酸甜甜的。”漪兒奇怪的望着柴紹。
柴紹只是笑笑“你把這碗藥喝完了,我就告訴你原因。”
漪兒看着藥碗,捨生取義般喝下了藥,雖然味道怪怪的,但是相比前幾日又苦又澀的藥,不知強了多少倍。
柴紹這才笑笑“看起來這個方法不錯嘛!”
“你快說,到底這裡面是什麼啊!怎麼回事?”
“我昨日與你去街上,發現你愛吃冰糖葫蘆,於是就找了家店,把它磨成粉,混上蜂蜜,用水衝開,我嘗着味道還可以,於是就去你給你試試看,沒想到你很喜歡,大夫說了,這兩種東西加在藥中無害,所以我就在熬好的藥中,加入了這個,雖然味道怪怪的吧,但是比以前好了點了是不?”柴紹不緊不慢的解釋,但是漪兒早就感動死了,原來柴紹昨天晚上是去做這些了。
“你都嘗過了?這是藥啊!”漪兒衝着他說道。
柴紹握起漪兒的手“藥,怎麼了,我一定要自己嚐嚐味道,纔可放心給你喝啊。”
漪兒此時內心不知道泛起了多大的浪花呢,她望着柴紹“你,爲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柴紹一把摟過漪兒“傻丫頭,我說過啊,你是我的女人,我要保護你一輩子的。”漪兒窩在他的懷中享受着溫暖。
此時程咬金正好看見這一幕“咳咳,我看看這是誰啊!”
兩人聞聲立馬起來了,漪兒面對着牆,內心說不出的尷尬。
柴紹有些慍怒:“四哥,你進來怎麼都不知道敲門啊。”
秦瓊掩笑着說道:“柴賢弟,這次可怪不得咬金兄弟,你這房門壓根沒關啊,哈哈。”
漪兒回過頭來:“那也不能隨隨便便進一個女孩子的房間吧!”
程咬金笑笑“女孩子,你算是一個女孩子嘛?整日舞刀弄劍的。”
漪兒也嗆回去“我這劍也不白舞啊,都可以將你們打敗了,你一個手下敗將,有什麼資格說我。”
程咬金“伶牙俐齒,看以後誰敢要你,你就等着變成老姑娘,孤獨終生吧!”
柴紹插嘴道“四哥,誰說漪兒沒人要了,我就要了她。”
程咬金指了指漪兒又指了指柴紹,然後對柴紹說“賢弟,你真的準備娶她?”柴紹點點頭,繼而程咬金說道“可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啦!”說罷程咬金搖搖頭。
秦瓊剛想說話,就被程咬金攔下了,“等等,我還沒說完呢,柴賢弟是鮮花,她是牛糞,哈哈。”程咬金指着柴紹,後來又指了指漪兒。
漪兒很不高興的走到程咬金面前“程大哥,你說我要是告訴大嫂,你又出去賭錢,而且輸光了,大嫂會怎麼樣啊,哈哈。”
程咬金指着漪兒“你~~真是最毒不過婦人心啊,棋高一籌,你贏了。”秦瓊笑笑,“漪兒,咬金,你們兩個就別鬥嘴了。這每次見面都得鬥上一鬥。”
程咬金“那叫樂趣。對了,老實交代,你們倆個什麼時候的事?”
漪兒“什麼事啊?”
程咬金做了一個情侶的手勢,漪兒低下了頭,柴紹走到前面,拉着漪兒的手,走向,秦瓊“二哥,四哥,我跟漪兒是昨天晚上才,所以還沒來得及說。”
程咬金走到他們面前“哦,我說呢,柴老弟這麼維護你,原來是新感情。”說罷程咬金對着柴紹“賢弟,我可是跟你說啊,她啊……”秦瓊打斷了程咬金“咬金,行了,玩笑有個度。”這時秦夫人賈氏(賈貞)和程夫人孫氏(孫穎)走進來了,程咬金見到自家娘子立馬閉了嘴,孫氏走到漪兒的面前“漪兒妹妹啊,你四哥說話就是這樣,別往心裡去,他啊,心裡還祝福你呢!”孫氏看了眼程咬金,程咬金對着漪兒“喝喜酒時別忘了我們啊!”
漪兒瞅着咬金“只怕你沒這麼大肚量喝啊!”
賈氏:“今天是上巳節,我們大家都出去玩會兒吧!”
柴紹漪兒等一行人都出去了,河邊已經聚集着一幫青年才俊,各對夫妻也都在遊玩,大家故意將漪兒和柴紹放在一起,其實今日本就是想看看漪兒的傷勢如何了,正好提議一塊出去,纔有了這般光景,本就是青年才子的世界,秦瓊他們便去一邊遊湖了。
柴紹摟着漪兒在岸邊行走,青年男女們互相戲水,傳達愛意。還有的岸邊燒烤,遊園踏春,愜意妙哉。
漪兒:“柴紹,你,你喜歡我什麼啊?”
柴紹望了眼懷中的人兒“太多了,說不過來了!”
漪兒捶打他“快說,你到底爲什麼喜歡我啊?”
柴紹:“因爲你與衆不同,你豪爽、大方、嫉惡如仇,剛毅中帶着嬌弱,在嬌弱中又有着一絲不服輸的氣魄。”
漪兒笑了笑“我哪有你說的這麼好?”
柴紹“在我眼中你就是最好的,無可替代。”
兩人談論了很久,直至中午時分秦瓊他們已經在那邊的空地上準備架火烤肉,等着漪兒他們回來呢。柴紹和幾個人,下到水中摸魚捉蝦,而岸邊的女子們則在準備燒火。這種景象安靜而又和樂,誰會想到外面的世界錯綜複雜呢?
山西
寂約李淵前來晉陽宮吃飯。李淵雖覺得有些蹊蹺,但是裴寂是自己的好友,權衡之下還是去了。
兩人只喝了三杯酒,李淵就倒在桌子上,不省人事了。這時,從後邊走出了李建成,李世民二人。二人看了一眼倒在桌子上的李淵。
世民:“對不住了父親,孩兒們,別無他法。”
建成則表現得比李世民淡定“世民,這是爲天下人。”
裴寂也跟着說道“是啊 ,想想天下百姓,我們今日值了。”
說罷,裴寂做了個手勢,走過來兩個國色天香的美女。
裴寂對着二人,威嚴的說到,:“該怎麼做你們都知道吧。”
шшш●тtkan●¢ O
“是是,奴婢明白。”兩人跪在地上,唯唯諾諾的說道,不過二人長得也真是傾城傾國了,就待在這宮中爲奴爲婢,怕是也不甘心。 李建成李世民和裴寂就將李淵放到了龍牀上。
建成世民終究還是李淵的兒子,他們看了看龍牀上的父親,於心不忍啊。
裴寂推着二人:“好了,二位公子,快走吧。”三人這才離開。
一個女子:“姐姐,我們這樣好嗎?”
“有什麼不好的?你看看現在的天下,羣雄並起,皇帝說不定哪天就被殺了,那我們怎麼辦,就要在這晉陽宮老死一生啊?”
“可是……”
“不用可是了,裴大人說了,只要我們可以讓他起兵,那我們就是功臣,到時候可以讓我們當皇妃。那時,我們可就風光無限了啊。”
女子還是有些不安地點了點頭。
第二天,李淵醒來發現自己睡在晉陽宮,還是皇帝的龍牀上,而且身邊還有兩個女子,李淵認識他們,知道他們是皇帝的妃子。就慌亂的穿了衣服下了牀。也驚醒了正在睡覺的兩個美人。
李淵跪下戰戰兢兢地說:“兩位娘娘,臣真的不知道。請二位娘娘恕罪。”
一個女子:“恕罪?我們姐妹可是皇妃,你和皇妃睡覺,這罪恕得了嗎?”
另一個女子:“李大人,如果我們告訴皇上,你猜皇上會怎麼樣啊?”
那個女子:“這還用問?殺頭,滅九族。”
李淵正被他們說的害怕:“求二位娘娘開恩。”
這時裴寂從門外走進來了,兩姐妹行了一禮便出去了。
李淵:“裴寂枉我把你當好友,你就如此陷害我嗎?”
裴寂一笑:“大人昨晚可還舒服?”
李淵很有氣勢:“好啊,你,我要把你抓去見皇帝。”
裴寂:“見皇帝?好啊,反正睡他妃子,睡他龍牀的人不是我。”
李淵內心無語:“你……”
裴寂跪下:“大人,如今錯已鑄成,還請大人起兵。”
“起兵,你這是把我往絕路上趕啊。”
話還未說完,這時門外進來了建成還有世民,兩人一進門就給李淵跪下了。
李淵:“你們兩個這是幹什麼?”
“求父親拯救天下蒼生。”
“你們兩個也參與這事了?”
“是。”
李淵氣急敗壞,衝着二人喊道“逆子啊,逆子。”
世民:“父親息怒,請聽孩兒一言。”
李淵:“說。”
世民:“父親,當今天下皇帝無道,百姓們都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況且天下早已經羣雄並起了。”
建成:“現在坊間都在傳聞,李氏當爲皇帝,父親,反了吧。求父親以蒼生爲重。”
李淵此時脾氣放緩“你們都起來吧!”
裴寂:“唐公,現在兵馬已有,您也睡過皇上的龍牀了,沒有回頭路了啊,難道你就真的不想黃袍加身,衆臣朝拜,名留青史?”
李淵似乎下了了決心“好吧,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