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落下,夏天的腳步日益臨近,歐陽夢華正在廚房中忙活着削水果給冷天豪他們吃,她從廚房中走出來,正巧冷天豪下樓來,拿着一塊水果水果湊上前,冷天豪笑着接過,並交待衆人沒事不要外出,而他自己則要出去一趟。
最近冷天豪經常遭遇襲擊,衆人心存忐忑,歐陽夢華遂問。
“秋芸有重要的事情找我,我必須出去一趟!”,冷天豪笑着在歐陽夢華的臉蛋上親了一下,一揮手,走出別墅,駕上剛買不久的跑車,呼的一聲消失在衆人眼簾。
歐陽夢華內心充滿了失落,似乎自從徐秋芸回來後,冷天豪晚上外出的頻率比以前多了許多,雖然吳巧玉和周懷風時常告訴她,冷天豪和徐秋芸並沒有任何關係,但看到自己心愛的男人被另外一個不遜色於自己的女孩子叫出去,歐陽夢華實在沒有辦法開心得起來。
冷天豪似乎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他也曾經告訴歐陽夢華,讓她不要誤會,事實上,有好幾次冷天豪出去和徐秋芸碰面的時候也有叫上歐陽夢華,就是爲了讓歐陽夢華知道他和徐秋芸沒有關係,然而,冷天豪根本不知道女人的心思,當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死心塌地,縱使這個男人和別的女人真的沒有任何的關係,但當她看到這個男人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心中還是會產生排斥的情緒,這就是所謂的佔有慾。
“唔~”,歐陽夢華忽然感覺到胸口有點難受,急忙轉身跑進了洗手間,弄得大廳中的吳巧玉母女和周懷風滿頭霧水。
冷天豪當然不會知道一個女人的心思,如果他將今晚外出的目的告訴歐陽夢華,歐陽夢華就不會過多的猜疑,但他沒有這麼做,因爲他不想家人擔心,被國際殺手暗殺,聽起來很是駭人聽聞。
冷天豪的車速相當的快,他根本不知道暗中有沒有殺手在窺探着自己,那些殺手神出鬼沒的,自我隱藏的手段相當的高,冷天豪在不依靠大魔王的情況下很多時候甚至無法發現他們的存在,他不得不謹慎,因爲在後來出現的殺手中,冷天豪驚訝的發現這些人的實力越來越強,其中居然還有一些是有着不錯修爲的魂者。
這不得不引起冷天豪的重視,他迫切的想要知道徐秋芸口中‘暗夜’的情況,他必須知道究竟是不是勝天集團*,而那些殺手之中是不是還有更厲害的高手存在。
一路沒有發生異變,冷天豪在街上兜了好幾圈後來到了和徐秋芸約定的一間酒店。
酒店只是很普通的四星級酒店,之所以選擇這裡,是因爲這裡是徐秋芸的同伴臨時落腳的地方。
“鈴鈴~”
徐秋芸正在房間中和秦鬆等人討論着對策,他們的領導已經下了命令,大批的殺手涌進國內,一旦發生什麼突發事情,勢必會引起恐慌,他們的任務是要查出原因,並且將事態控制在可以控制的範圍。
“等我一下!”,徐秋芸接聽電話,得知冷天豪已經到了樓下後便掛了電話。
“我有事出去一下,有什麼情況立刻通知我!”,徐秋芸拿起外衣,和秦鬆以及一衆手下交待了一聲後走出房間。
秦鬆自然知道徐秋芸離開的原因,作爲一個國安局的特工,自從知道徐秋芸和冷天豪的關係後,他時常提醒徐秋芸不要忘記自己的身份,畢竟冷天豪是個黑社會老大,一個國安局特工和黑社會老大走得太近會影響徐秋芸的前途。
不過徐秋芸顯然並不在乎自己的前途,事關冷天豪的生死,她不得不管。
“冷天豪!”,秦鬆面無表情的望着窗外,其實有一個問題他一直沒搞懂,據他們手上掌握的資料看,冷天豪不過是個普通的黑社會老大,而且還是地方性的,爲什麼暗夜上會有人出錢買他的命呢?能夠上暗夜的,無一不是某些國家的政要和軍閥,再者就是實力高強的人。
實際上,秦鬆自然不會知道冷天豪是個高手,因爲他從來沒有見過冷天豪出手。
“你們看着!”
秦鬆越想越咽不下這口氣,丟下一衆茫然的手下後走出房間,每每想到徐秋芸和冷天豪在一起,他就狠的咬牙切齒,尤其是當徐秋芸在他面前提到冷天豪時。
徐秋芸他們的據點安排在酒店八樓,她和冷天豪約定的地方在酒店的四樓,在那裡,她特意訂了個房間,這當然是冷天豪的意思,當時在電話中冷天豪並沒有說明。
當徐秋芸來到四樓,走出電梯,冷天豪正好從對面的電梯中走了出來。
兩人相視一笑,走近。
“在這樣的地方碰面你不會感覺有點怪嗎?”,冷天豪笑道。
“這裡有我們的人把守,比較安全!”
“哦?你們的人都在這裡?那我豈不是進了虎口?”
冷天豪的話逗得徐秋芸開心一笑,“我才更危險,居然幫你在這裡訂了個房間,不知道的人,還以爲……”
“以爲什麼?”
“以爲你對我有什麼非分之想呢!”
“呵呵,那你可真猜對了,我可不是什麼好人,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冷天豪附和道。
“呵呵,好了,不開玩笑了,我這裡有些資料要給你看一下!”,徐秋芸拍了拍手中的筆記本電腦。
“嗯!”
兩人往預訂好的房間走去,當徐秋芸拿出鑰匙準備打開房門時,尾隨在徐秋芸身後的秦鬆從樓梯口走了出來。
“你跟着我做什麼?”,徐秋芸一見秦鬆居然跟蹤自己,臉色不悅。
秦鬆第一次看到冷天豪本人,好奇的打量了這個令整個光州黑白兩道都聞風喪膽的三聯社社長,發現他的年紀和徐秋芸差不多,又見冷天豪也正盯着自己,心下不爽。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秦鬆見徐秋芸手捧筆記本電腦,似乎還想和冷天豪進房間,一下子就火大,“你不要忘了放假之前隊長跟你說的話!”
秦鬆似乎並不知道,冷天豪已經知道他們身份的事情。
“我沒忘!”
“作爲朋友,我有必要再次提醒你,不要和這樣的人走得太近!”
“你的朋友似乎對我的意見很大!”,冷天豪不置可否的看了秦鬆一眼,向徐秋芸笑了笑。
“不用管他,你先進去!”,徐秋芸將筆記本電腦遞給冷天豪,開了門後讓冷天豪先行進了房間,自己則留下來,似乎是要和秦鬆對峙。
“你是不是準備將我們查到的消息告訴他?”,秦鬆走到徐秋芸面前。
“是!”,徐秋芸肯定的點了點頭。
“你這是泄露組織的秘密,你知不知道?”,秦鬆冷喝道。
“請你搞清楚一點,我並沒有泄露組織的任何秘密,我準備告訴他的,是關於暗夜的消息!”,徐秋芸據理力爭。
“這事如果被隊長知道了,你就不怕受到紀律處罰嗎?”
“我沒有做任何出賣、傷害組織的事情,就算隊長問起,我也問心無愧,希望你不要再多管閒事!”,徐秋芸說完專門準備進房間。
“我多管閒事?”,秦鬆氣沖沖的跑到徐秋芸面前將她攔下,“我們這麼多人,每天拼死拼活的查探,到頭來查到的消息你全部都拿去告訴一個不相干的人,你居然說我多管閒事?”
“不相干的人?”,徐秋芸直視秦鬆,“他是我們家的救命恩人,我不過是用我們掌握的消息提醒他一下,你爲什麼要說得這麼嚴重?”
秦鬆這個人沒什麼不好,徐秋芸平時也對他沒什麼懷感,但自打徐秋芸回到光州,而秦鬆他們也來到光州後,徐秋芸發現秦鬆變得有點兒小心眼兒了,時常因爲她將一些消息告訴冷天豪而莫名其妙的找事,徐秋芸不喜歡和這樣的人相處。
“我看是你對他有意思!”,秦鬆氣得脫口而出。
聽到秦鬆的話,徐秋芸面色頓時變得難看。
秦鬆似乎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急忙道歉:“對不起,秋芸,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對他有意思也不關你的事,請你不要來打擾我們!”,徐秋芸瞪了秦鬆一眼,打開房門後閃身進了房間,讓秦鬆吃起了閉門羹。
“秋芸,秋芸,你聽我解釋!”,秦鬆在門外叫喊着,還邊敲着門。
“要不要我去跟他說一下?”,冷天豪見徐秋芸面色不悅的走進來,他也清楚的聽到了徐秋芸和秦鬆在外面的對話。
“不用了!”,徐秋芸很是鬱悶,直接從櫃子上拿起一罐啤酒便坐到沙發上,打開後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看着正生着悶氣、喝着啤酒的徐秋芸,冷天豪無奈的笑了笑,“我記得你不會喝酒的!”
“從今天開始學!”,苦澀的啤酒味似乎不爲徐秋芸所覺,仰頭便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
冷天豪只是一笑,也拿起一瓶啤酒,陪着徐秋芸喝了起來。
兩人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喝着酒,房間中的氣氛相當的怪異,唯有房外的秦鬆還在不死心的敲着門。
(PS:掙扎啊,要不要把徐秋芸推倒呢??要不要呢?。。。誰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