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晉江獨家請勿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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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冽低吼一聲,在鄭翡體內泄出精華。那熱度燙得鄭翡打了個囉嗦,翹起的前面也開始有噴薄的跡象。
鄭冽卻動作利落地從他體內退出來,赤-裸着修長健碩的身體,直接走向浴室淋浴,把還沒有到達頂點的鄭翡晾在牀上。
“老爸……”鄭翡趴在牀上,錯愕又不滿。
“自己解決。”鄭冽的聲線帶着舒爽過後的沙啞慵懶。
鄭翡想到自己剛剛那麼賣力地用脣舌把鄭冽伺候高興了,輪到自己時卻弄得不上不下,渾身難受極了,立刻不幹了,拖着有些虛軟的雙腳下牀,跟着入了浴室。
不一會兒,浴室裡響起了一陣爭執聲,接着是高高低低的呻-吟聲和粗喘聲……
之後鄭冽身上穿着一件浴袍,緩步走了出來。鄭翡跟在他身後,只有下半身圍了一條浴巾。他的頭髮溼漉漉的,雙頰紅潤,大眼睛溼潤靈動,赤-裸的上半身分佈着大小不一的傷疤以及曖昧清晰的青紫色指痕和吻痕,渾身散發着一股靡豔又懶洋洋的勁兒。
房間裡還瀰漫着一股淡淡的純男性的麝香味。
鄭冽點燃一根菸,倚在窗沿上抽着,姿勢很爺們,帶着特殊的吸引力。
鄭翡走過去,從煙盒裡抽出一根菸,叼在嘴裡,沒有用火機點燃,而是對着鄭冽嘴裡的煙移過去,菸頭對菸頭地點燃。
呼出一口白霧,鄭翡的嘴角掛上了笑,支着胳膊趴在窗沿上。
“老爸,你這幾天都沒有回家?”鄭翡問。
“回去再讓你的人堵一次?”鄭冽反問。
鄭翡說:“他們不再是我的人了!這次回去我又警告了一次,如果他們再打擾你,我不會手下留情!老爸你也不用手下留情!”
“你的那個小妖會聽你的?”鄭冽微諷說。
“小妖不是我的!”鄭翡強調,“我根本沒有理她!”
鄭冽的表情擺明了不信。
鄭翡鬱悶地瞪他:“我都一有空就送上門給你操了,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他想了想突然眼前一亮,神展開問:“難道老爸你在吃醋?”
鄭冽被煙嗆了一下。
鄭翡跳上窗戶勾住他的肩,亢奮說:“老爸,有你在,什麼小妖小怪通通邊兒去!”
鄭冽扯下他的胳膊扔開:“少噁心了,蘇翡!”
鄭翡一愣,嘀嘀咕咕:“嘔,這個名字娘透了……”
鄭冽懶得繼續和他漫無邊際扯下去:“說吧,楊奇那邊,到底查出什麼?”
“他極力說服我回去。”鄭翡眼裡閃過一抹殺氣。
多年來楊奇一直潛伏在鄭翡身邊伺機而動。鄭翡報了家仇後突然脫離炎幫,讓冷麪的周航成爲炎幫的新幫主,這件事顯然出乎他的意料。他一方面牴觸周航的領導,一方面極力鼓動幫裡的其他成員把鄭翡勸回來,讓鄭翡繼續做炎幫的幫主。因爲鄭翡在幫裡的威望很高,他打着對鄭翡忠心耿耿的旗號,連周航也不能輕易動他。而且支持鄭翡繼續做幫主的激進派,比如小妖這種年輕又實力不錯的成員,已經站到他的那一邊。
炎幫在楊奇的攪局下開始呈現分裂的局面,從原本的鐵板一塊變到有機可乘。楊奇手上已經收集了不少炎幫的犯罪證據。那些證據足夠讓炎幫裡的一些核心成員坐十年八年的牢,並且把炎幫毀掉一大半。
但楊奇的目標不在於炎幫。他真正的目標是蕭家。怎樣通過炎幫最大程度地打擊蕭家,纔是真正的重點!
鄭冽臉上一片寒酷:“挖出他的背景沒有?”這個坑挖得這麼深,絕對不是一個楊奇可以辦到的。
“初步猜測他是城南的人。”楊奇手上握有的資料,其中就有鄭翡的部分。如果不是發現楊奇的不對勁,恐怕鄭翡什麼時候死都糊里糊塗。他肆無忌憚慣了,還是第一次發現自己原來被人捏在手心。這對鄭翡來說實在是奇恥大辱!還好提前發現了。既然發現了,楊奇就不足爲懼,但真正必須留心的,是他背後的人或者勢力。對方處心積慮那麼久,肯定是一盤大棋!
鄭冽陰沉着臉:“確定嗎?”
城南是洛西市最大的幫派,和南風市的蕭家確實不太對付。但洛西市幫派林立,城南對洛西市的控制力根本不及蕭家的三分之一。城南憑什麼認爲他們可以撈過界計算蕭家?
鄭翡搖頭:“不確定,必須查下去。我要繼續和炎幫來往,吊住楊奇。燊哥會讓蕭家的人配合我。”
鄭冽一手拿着煙,一手摸着鄭翡的腦袋:“好好查。蕭家和我這邊是綁在同一條線上的蚱蜢,針對蕭家,就是針對我!”
鄭翡受寵若驚。他很久沒有和鄭冽這麼親暱過!尤其上次見面,兩人還鬧得這麼僵!
“老爸,你放心!有人動你一根頭髮,我就讓他們折一隻手!”鄭翡幹勁十足地握拳保證!
鄭冽吸了一口煙,表情有些模糊:“小心點,不要輕易栽在對方手上。”
鄭翡攬住鄭冽的肩,得意道:“老爸,你少擔心!我是鄭四少!絕對不會給你丟臉!”
鄭冽說:“我等着。”他握住鄭翡的手臂:“現在,去睡覺。睡飽了好好幹。”
鄭翡的雙腿順勢圈住鄭冽的腰,趴到他身上,嬉皮笑臉說:“老爸,我們一直‘幹’得很好!”
鄭冽一掌打在他的頭上,笑罵:“滾你媽的!”
鄭翡哈哈大笑!
早上醒來的時候,鄭翡已經走了。鄭冽穿着睡袍走出房間,只見傅錚已經穿戴整齊坐在套房的大廳裡,手上拿着一杯茶在喝。傅錚看到鄭冽,臉上一紅,眼神閃躲。
“鄭少,早安。”他眼底有黑眼圈,明顯睡眠不足。
“早安。你怎麼了?”鄭冽挑起眉。
“沒、沒……”傅錚放下茶杯,慌亂地擺手。
“別告訴我沒什麼。”鄭冽意味深長地盯着他。
傅錚不善說謊,期期艾艾:“昨晚……那個……”他說不下去。
“你聽到了。”鄭冽一點即通。這不奇怪!鄭翡在牀上的反應一直有些過於激烈,叫起來毫無顧忌。傅錚的房間和鄭冽的房間只有一牆之隔,雖然隔音效果良好,但禁不住鄭翡的叫聲太有穿透力。
傅錚的臉紅得快要滴出血來,尷尬地點點頭。
“沒關係。都是男人,你懂的。”鄭冽露出一抹彼此心喧不已的笑。
傅錚乾巴巴地笑。如果不是漸漸確定鄭冽對他沒有那方面的興趣,他還真擔心自己的節操不保。
“……他是你的,呃,乾兒子嗎?”鄭冽太過理所當然的態度令傅錚覺得自己在大驚小怪。不過聽了一晚活-春-宮,對傅錚這種還是很純情的男人來說依然刺激過大。想到那一聲聲高亢的“爸,爽-死-我了”,傅錚簡直想捂臉暈死過去!
如果不是有卓舒然的那一番話做心裡準備,他還以爲自己會在國內碰到一出亂-倫大戲……
鄭冽嗤笑:“你不會真信了卓舒然的鬼話吧?什麼乾兒子?牀伴而已……只是有點小貴的那種,但還算好用……”
傅錚聞言,不禁有些呆愣。
他的人單純,但對人的某些情緒卻特別敏感。昨晚迫於無奈聽到令人難以啓齒的動靜,但那聲音裡的痛快歡愉,只有感情深刻的人才會那麼樂在其中並且毫無掩飾地宣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