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十四號,劉鵬開車從華山返回,這也是陳樹在這裡遊覽的最後一天。可以說包括加油在內,這一路上所有的開支陳樹都包了,劉鵬和他的同學簡直玩瘋了,陳樹也好長時間沒有這麼放鬆過。
往回走的路上,徐文翔給陳樹打電話告訴他婚禮在縣城乾縣舉行,現在告訴他位置就行了,他的朋友會開車去接他。
“陳總,你打算去哪?反正也玩了幾天了,要是不太遠我送給你過去吧?”劉鵬說道。
“我問問他們看看去什麼地方?”
“他說在乾縣舉行婚禮,住那沒有告訴我,打算派人來接我。”陳樹說道。
“乾縣啊,不遠,我開車送你去!你問問去什麼地方,我把你送過去!”說完之後車往高速口開去。爲了避免雙方走叉了,陳樹趕緊給徐文翔打電話,告訴他自己在去往乾縣的高速上,到高速口接他就可以。
“怎麼讓別人送到高速口了?不是坐飛機來的?你不差錢坐飛機啊?”到了之後徐文翔還挺意外,這傢伙竟然讓別人送到了高速口。
“我是八號送員工出差一塊兒坐飛機來的,剛好這邊客戶關係不錯,專門安排一個人和我一塊兒玩了幾天。等你這婚禮結束了,我就得回去了,回家看看媳婦孩子,然後回公司繼續盯着公司的生產。”陳樹說道。
“厲害!看這房子蓋的怎麼樣?有點太匆忙了,要麼可以弄的更好點,你給我的三十萬有二十萬花這上面了,還有我給我父母留的十五萬也都花了。”徐文翔感覺非常不錯,這小樓是村裡數的上不錯的了,裡面的格局的確也很喜歡,再加上小院,住着確實很愜意。
“咱們兩個的想法差不多,我們老家的宅基地比你這小點,但和我哥一塊兒並一塊兒就比你大多了。蓋樓就花了七十萬,裝修道是沒有花多少,你們村那個字念啥?”陳樹好奇的問道。
“亓qi,很多人都不認識念成‘元’。”說着話領着陳樹進了小樓的二層,進屋就有人跟陳樹打招呼,這才發現一塊兒讀研究生的有個同學先到了。
“你可是來晚了,我昨天就到了,不是說你可以早點過來麼?”徐文翔的同學付春生說道。
“我出來的時候有不少員工跟着出來的,他們都去鋼材市場跑客戶去了,剛好客戶給安排了車和司機,就在這邊玩了幾天。我還以爲碰不到認識的,沒想到你會過來。”陳樹在他旁邊坐了下來。
“也是來這邊玩,到了之後才知道你會過來,我以爲你怎麼也得開車過來,畢竟開車方便,沒想到坐飛機過來。”付春生說道。
“我問他用不用車,他說沒必要開這麼遠,人過來就行了!車隊他自己已經安排好了,都什麼車見過了麼?”陳樹有點好奇。
“婚車是加長林肯,其他都是清一色悍馬,好像徐文翔的哥們有人在開煤礦,都是他的哥們兒給操持的。”付春生說道。
“我結婚也是朋友幫忙找的車,從唐山找的直接開到我們老家,油錢就不是小數,當時事業還沒有現在這麼大實力,就給了他們十萬油錢,這幾個哥們也沒介意,就是抱着玩的心態去的我們老家。”陳樹說着話,心裡還是真的非常感激王磊他們幾個。
“哦!都什麼車?”付春生好奇的追問。
“一輛勞斯萊斯、五輛路虎、兩輛法拉利,再就是參加婚禮的兩個哥們,開的寶馬730和卡宴。”
“你現在也不差錢了,怎麼不買量法拉利或者蘭博基尼玩玩?”至少付春生覺得有錢人就應該有輛跑車。
“都有家有口了,還玩那刺激幹啥?”
兩個人隨意的聊着天,其他過來參加婚禮的親友也有在樓上聊天的,聽着陳樹和付春生的聊天,再看看陳樹的一身裝束,覺得怎麼也是遇到了一個吹牛B的主,就穿成這樣還法拉利蘭博基尼。
現在陳樹穿的就是一件普通的半袖襯衫,雖然也是花了二百多塊錢買的,也看不出究竟名貴在什麼地方,下身穿的就更別提了,花了一百五買的西褲。鞋——有幾個人會低頭看別人穿的什麼鞋?
唯一看起來有點價值的,恐怕就是陳樹手上的腕錶,不過不懂的人看來更像是“山寨”貨,有幾個人會花幾萬塊錢買塊腕錶,更何況手機上面日期時間都有。兩人與別人也沒有交集,也就沒有注意別人是什麼表情。
下午五點的時候,徐文翔的發小又帶兩個人過來,不過直接介紹給陳樹和付春生認識。
“陳樹、付春生,這兩位是徐文翔大學時同學王賀超、劉洋,他們兩位是徐文翔研究生同學,你們應該有共同語言,你們聊我去忙去了。”和大夥打完招呼,對方就離開繼續忙了。
“你們都是西南財經畢業的,我考大學時差分差的太多了,報都不敢報!”付春生與兩位握手。
“都那麼回事,現在畢業了不也是給人打工麼?只不過是職位高點掙錢多點的事,你們都在燕大讀研究生?”劉洋笑着回答道。
“恩!我跟徐文翔都是金融的,陳樹他是企業管理專業,我們幾個在學校關係比較好,所以他結婚我們兩個就過來了!剛纔我們兩個還在商量,你們份子錢上多少?”付春生隨口爲了一句。
“我們大學同學都是一千,準備還上一千,有好幾個同學讓我們捎帶着上了,要是不一樣了有點不好看。”王賀超說道。
“哦!看來只能是咱們兩個商量了,你打算上多少?”付春生看向陳樹。
“你們同學打算上多少?不會就你一個人吧?”
“別提了,都讓我看着辦,到時候有數了告訴他們,他們把錢轉給我!”付春生也是非常無奈。
“別爲難了,也上一千得了,我也不搞特殊,誰還能指望這個錢發財,徐文翔那傢伙也不差這點錢。”陳樹說道。
“那就這麼定了!”簡單幾句話搞定了最不好要商量的事,付春生也樂得省事。不過這件事對於付春生來說卻是算不得什麼,對於陳樹來說也沒什麼事,可是有些人的嘴卻是堵不住的,誰也管不着別人的閒言碎語。
現在天比較熱,也不需要提供多舒適的住宿條件,不過還是被徐文翔的發小安排進縣城的賓館。如果打算明天起早跟着迎親,到時候會安排人過來接他們,結果四個誰都不湊那個熱鬧,這邊的人樂的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