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這麼安慰我,我還能說什麼了,心情也慢慢比之前要好了些,不過還是很悲。
我多麼希望這件事能夠快點解決。我更需要清白證明自己,之前的所有成績都是靠我辛辛苦苦得來了。
下午考完試,朱馨好像肚子還有些疼,臉色微差,我從旁邊走過去,硬是沒多看她一眼。不過,無疑她是勝利者,她想讓我過不好暑假的夢還是實現了。
那一天,我都沒怎麼吃飯,所以晚上已經餓的有些頭暈。可是即便如此我還是沒有要吃東西的**,周圍的兩個同學怕我真的會餓壞了身體忙過來勸我。
“陸琪,還是去吃點吧,我們知道你現在心情不好,可是學校既然說公正的調查這件事,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的,既然你光明磊落,爲什麼還不去吃飯,豈不是讓那些準備看笑話的小人,更得意了不是?”
“我知道,我明白你們說這些都是爲了我好,可是我現在還是不能接受,爲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你們說我在我班級裡一直低調勤快,爲人很好。很多次我都刻意忍她,爲什麼她還是要跟我過不去,我究竟該怎麼做,她才能滿意?”
我突然哭的更兇,心裡的委屈,恐怕也只有我自己知道了。
“朱馨那賤人真不是東西,好歹都是一個班級的,沒想到她竟然這麼做,仗着自己家裡有錢有勢,也太囂張跋扈了,你瞧瞧她天天嘚瑟的樣子,以爲自己很了不起嘛,我們學校比她家庭好的人多的去了,也沒見她那號,真是奇葩中的極品。”
“陸琪,你放心。實在找不到證據,我們全班都去給你證明,放心,只要有大家在,朱馨就得意不了。”
同學勸我也是好心,然後我抹掉眼淚跟着他們去食堂了,勉強吃了點東西,然後回到宿舍繼續躺着。
第二天考試,我還是以飽滿的熱情對待。可是,不知道爲什麼面對試卷時。腦袋就像炸了鍋似的疼,根本沒有心情往下做。夾估每弟。
轉頭,朱馨忍不住撇了我一眼,一臉的得意。
想了想,我覺得自己不能這樣下去,否則不就如她的意了嘛?她做夢都想超過我,而我不能讓她就這麼得逞了。
於是我開始集中精力答題。
轉眼,所有的科目都考完了,對於學校是怎麼處理這件事的我特別期待,而且我聽說學校也接到了匿名信,舉報這件事是朱馨乾的。
也因此,班級裡,朱馨像發瘋狗似的開始亂咬亂叫。
“你們究竟是誰舉報我的,爲什麼敢舉報而不敢承認,有本事當着我的面說,在背後捅我,算什麼本事?”
她怒目而視,先是將目光盯在我這,然而是劉斌,不過劉斌沒怕她,仰着頭很得意的朝她挑釁了笑了笑。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班主任竟然來了,盯着朱馨冷冷地說:“朱馨,跟我來辦公室一趟。”
不多時,老師又回來叫了我一聲,大家應該都知道怎麼回事,劉斌笑着衝我說:“陸琪,看來事情有結果了,這次看朱馨怎麼死的。”
辦公室裡,班主任氣的拍了一下桌子:“朱馨,我問你,你究竟爲什麼要這麼做?”
“老師,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總之我沒有。”
“你沒有,難道非要我把那個錄像放給你看一次你才肯承認?”
朱馨忽然沒了話,臉色差極了,羞愧的將頭低了下去。
“你知不知道你這是什麼行爲?大家都是同學,你怎麼能這麼做?之前我也知道你們之間有些矛盾,可是我沒想到竟然會這麼嚴重?現在,你給陸琪道歉,我保證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否則,你馬上給我搬出這個班級。”
朱馨咬着牙沒說話,那眼淚隨即就下來了,可是卻絲毫沒有要向我道歉的意思。
“老師,既然這件事已經解開了,我不多說什麼了,我只要一個清白即可。既然她不想道歉,我也不爲難她,但是我希望她能當着我的面保證,這是最後一次。”
“朱馨,陸琪現在是幫你說話,你該怎麼做自己決定。”
可是她咬緊牙關硬是沒向我道歉,跑出教室時,還怨恨地對我說:“陸琪,你別這樣假惺惺的,我告訴你,讓我給你道歉,這輩子你都沒別想。”
班主任也氣得快吐血,最後無奈打電話給了朱馨的父母,因爲沒我什麼事了,於是我便回班級去了。
那天下午,朱馨都沒來班級上課,等她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了,老師沒再說什麼讓她搬出去的狠話,而是繼續上課彷彿這件事已經翻了篇,而學校也只是用喇叭喊了一遍證明我的清白,僅此而已。
說實話,我也納悶,爲什麼朱馨一點事都沒有了?
“你們都不知道吧,聽說學校的校長可是朱馨的親戚,怪不得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真是不公平。”
可是,即使再不公平我也不能說什麼,對於鄉下拖油瓶的我來說,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學習,把這件事給忘了。
劉斌也爲我感到不平,恨不得上去再揍她一次,我忙勸住,這樣只會害了他,讓我更加自責內疚。
這應該是我高中的最後一次暑假,明年我就高考了,對於這個暑假要幹嘛,我沒想好。分數下來是在考完的第三天,不得不佩服學校的效率,看着的分數,老師估計是因爲上件事對我有些愧疚,笑着走到我身邊輕拍我的肩膀說:“沒退步是件好事。”
我依舊保持全班第二,江睿哲第一,而朱馨聽說已經退到了十名開外,當她拿到這個分數有些不敢相信,硬要去查試卷,結果被老師狠狠的批評了一句:“你以爲這還能有假,難道學校還有老師對你有意見不成?”
她無話可說,露出很苦逼的一張臉來。
出了校園,劉斌一臉樂呵呵的說:“你們知道這叫什麼嘛,多行不義必自斃,你們是沒注意到朱馨那張臉,我當時就差點當着她面笑出來了。”
此刻江睿哲也笑了,轉頭笑着對我說:“老天看來你對還是不薄的,既然這件事已經過去了,你是不是應該履行我們之間的約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