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杯已經緩緩地遞到她脣邊,徐夢佳此刻已經放鬆了防禦能力,確實感覺口乾舌燥,接過水被正欲往嘴裡灌下去。
驀地,一道清脆響亮嗓音從門外傳了過來,“徐夢佳,你在裡面嗎?”
是陳豐的聲音,她一驚,水杯也放了下來,還未來得及開口,門就被撞開了。
闖進來的人正是陳豐和林笑笑。
“陳豐!”徐夢佳喜悅地站起,手上的水杯也隨手一隔,放在了桌上。
“想走,問過我的意見沒?”
錢貴猛地拉下臉,煮熟的鴨子就這樣飛了,他那能甘心,一把箍住徐夢佳,“既然都送上門了,本少爺豈有不玩之理。”
他故意說這話刺激陳豐。
電光火石之間,陳豐極速往前躍起,伸出長臂一下抓住徐夢佳的肩膀,“放開你的髒手,敢碰我的女人,信不信我打斷你的手。”
說話間的功夫, 徐夢佳的身體就在空中飄動似的,輕如蟬翼,把他輕輕一帶,就飛到了他的那邊。
林笑笑忙上前,攙扶住搖搖欲墜地徐夢佳,“徐夢佳,你沒事吧?”
徐夢佳微微弱弱地倚靠在她的肩膀上,氣息很輕:“我沒事。”
正常人這一折騰都受不了,何況她還是孕婦,此時真是疲憊不堪的閉上眼睛休息了。
在閉眼的那一刻,她看了陳豐一眼,知道她在身邊就安心了。
陳豐一把擒住秦貴的手臂,輕輕一用力,手臂反剪在背後,“哎呦,疼,疼,要斷了!”
錢貴耗不顧形象地哀嚎,真的是撕心裂肺的疼痛。
只聽‘嘎查’一聲,骨頭碎裂的聲音,緊接着就一陣殺豬般的嚎叫,“......啊!”
“今天就只是讓你輕輕地骨個折,算是給你個醒,若是還有下次,就拿你的命來換吧。”
陳豐厭惡地鬆開手,把錢貴像扔垃圾似的扔在地板上。
錢櫃艱難地爬起,頓時傻了眼,這是什麼奇門功夫?
他身邊的保鏢個個身手了得,也沒有誰能有這樣出神入畫的功夫,除了古裝電視劇中的武林高手。
忽然,他彷彿想到了什麼,保鏢呢?門口可是有保鏢守護的,陳豐這小子是怎麼闖進來的?
“保鏢,保鏢呢?”高聲嚷着。
陳豐把房門打開,兩具魁梧的身體失去倚靠的重力,紛紛倒了進來。
“......你,你對他們做了什麼?”
錢貴驚恐萬狀,冷汗浸溼衣衫,本以爲是勝券在握,就沒有多帶人來,早知如此他就該帶上幾百個保鏢來。
陳豐這小子不是能打嘛,他攻持久戰好了,幾百個人圍攻都要把他累死。
可惜,來不及後悔了。
“放心,我只是點了他們的睡穴,過幾個小時他們就醒了。”
“睡穴?”
這不是傳聞中古代的功夫,這小子居然也會奇門遁術?
他握着自己骨折的手臂,半闔着眸子死死盯着陳豐,雙眼迸地出猩紅,一個字一個字從他嘴裡蹦出。
“有種你今天就不要走!”
“陳豐,徐夢佳好像不大對勁?”忽然,林笑笑喊住他。
前幾秒鐘,徐夢佳雖然虛弱尚且還有意識,而現在她卻昏倒在林笑笑的肩頭,任她怎麼搖晃都不醒。
陳豐本想繼續應戰,但此刻他已無心戀戰,一個公主抱抗起徐夢佳,腳下帶風,大步向門口邁去。
到了房門口時,拋下一句話,“你儘管來報復,我陳豐恭候着。”
言畢,三人便匆匆離開了他的視線。
見人都走空,徐鴻福才悄悄從隔壁的房間出來,剛纔他可是嚇壞了,嚇得門都不敢開,一見狼藉混亂的場面,更是一驚,心頭閃過微微詫色。
“還愣着做甚,快給勞資叫醫生?”
徐鴻福這才注意到錢貴的胳膊受傷了,忙不迭聯繫醫院,很快,救護車把他送進醫院,做了接骨手術,這纔算保住了這隻胳膊。
他擰着眉,怫然不悅,怨氣滿腹,憤憤不平道:“去把陳豐的個人信息給我查個遍,還有他身邊的親朋好友,凡是跟他沾邊的,我都要知道。”
“是是是,我這就去辦。”
徐鴻福早以是嚇得面如土色,這個注意看來又一個騷主意,沒有威脅到陳豐,還讓其費了一隻手。
他真是不明白,究竟是錢貴太倒黴,還是陳豐是錦鯉體質,怎麼就幹不過他呢?
同時也爲自己抹把冷汗,錢貴現在是在氣頭上,等緩過神後,就要拿他開刀的,到時他該怎麼辦?
安海市一間酒吧內
霓虹的燈光,勁爆的音樂,妖嬈性感扭動的身姿,無不充斥着每個人的大腦神經,刺激着衆人的荷爾蒙。
偏僻的角落裡,一張酒臺上,有兩個男人並未被外界的氣氛所影響,他們正在私密地進行着交易。
安濤眼觀八方,注意着周遭的變化,桌子下面的手卻輕輕伸到對面,“這裡是國君證券的部分資料,你們要得太多,我無法一次全部拿到。”
張亮從桌子底下接過U盤,冷笑一聲:“你可是國君證券的總經理,除了陳豐,你就老大,一人之上萬人之下。”
提前陳豐,安濤的臉色變了變,陳豐待他不薄,如不是陳豐提拔,他就再幹十年,也做不到這位置。
可是他現在卻爲了錢,背叛了兄弟。
張亮輕嗤一聲:“友情能換來富貴人生嗎,別傻了,朋友就是用來利用的。”
言畢,甩給他一張銀行卡,“這裡是500萬,事成之後,還有更多。”說完張亮便離開了。
安濤捏着銀行卡,心裡說不出的滋味,但很快就鎮定下來,把銀行卡收了起來。
他忽然想到一句話,世界上每一個人都有價,對方不妥協,實則是價沒談好。
一個穿着性感女郎向他走來,拋給他一個嫵媚的笑容,纖長的手指在他肩膀上揉捏了一下,“先生,樓上有房間,要不要去?”
安濤愣了一秒,若是以前他不會,但是現在口袋暖和,他都不需要問價格的。
須臾,倆人便勾肩搭背進了房間。
簡單的沐浴過後,安濤一把把女郎撲向牀邊,抱着死啃,女郎‘咯咯’直笑,掄起拳頭捶他。
“死鬼,這麼強的嗎?”
安濤則含糊地吐出一句:“少年強,則少女扶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