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侯輝卿只覺得這是許家故意和張天行聯合起來。爲的就是作弄自己,讓自己在衆人面前丟臉。侯輝卿是家裡的寶貝疙瘩,從來都是他侮辱其他別人,哪裡受過這樣的窩囊氣來?所以侯輝卿也是越想越惱火,竟然漸漸對許家生出無比的怨恨來。
剛好就在此時,接受了醫生檢查的許冰晴在兩個護士的攙扶下慢慢走了進來。因爲趙有道手下留情,所以她並沒有受太重的傷。雖然醫生建議許冰晴住院觀察一段時間,但她卻堅持立刻回到家人身邊。
面對這樣頑固的病人醫生也無可奈何,在簡單地處理了傷勢後就讓許冰晴回來了。本來按照醫生的意思,要讓許冰晴躺在懸浮擔架上多休息的。但此時女督察的倔脾氣又上來了,堅決不願意躺在擔架上,無奈的醫生只能讓兩個護士扶着許冰晴回來了。
剛一進門許冰晴就見到張天行站在父親身邊,其他客人正用驚訝和羨慕的目光看着他,就猜到一定是父親公開了張天行的身份。想到這樣一來自己和張天行在一起的阻力又小了幾分,許冰晴的俏臉上也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一絲微笑。
旁邊的侯輝卿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見許冰晴雖然受傷了但見到張天行還這麼高興,他已經完全無法抑制自己的怒氣,突然敲碎手中的玻璃杯向着女督察衝了過去。
“你這個賤人!”覺得這是許冰晴先對不起自己,侯輝卿大喝一聲握着玻璃杯鋒利的碎片重重刺向許冰晴。
包括張天行在內所有人都沒想到,侯輝卿會突然象瘋狗一樣對許冰晴下毒手,一時都沒反應過來。雖然張天行是第一個覺得情況不對的。但許家客廳面積本來就大,他和許冰晴之間的距離可是不近。而且兩人之間還隔着衆多賓客,就算張天行想要救援也來不及了。
要是在平時侯輝卿根本威脅不到許冰晴,但此時女督察傷勢未愈,卻是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只能眼睜睜地看着面目扭曲的侯輝卿向自己衝過來。此時那兩個扶着許冰晴的護士作出了反應,驚叫着帶着她向一邊躲閃。
不過三人的速度自然比不上侯輝卿快,衆人只聽得其中一個護士痛呼一聲,侯輝卿手中的玻璃杯碎片已經割破了她的手臂。
見到鮮血的侯輝卿顯得更加瘋狂,他用通紅的雙眼緊盯着許冰晴,揮舞着手中的兇器打算再度刺向她。不過被那個護士一擋,張天行已經爭取到了足夠的時間。在侯輝卿還沒來得及發動第二次攻擊時,張天行已經趕到了他的面前。
侯輝卿見張天行擋在自己的面前,心中的殺意自然更盛。在他心中一直把張天行看成是破壞自己和許冰晴的第三者,現在橫刀奪愛的男人站在自己面前,已經紅了眼的侯輝卿連想都沒想就大喝道:“老子宰了你!”
聽到侯輝卿的話張天行的眼皮跳了一跳,對他來說最忌諱的事情就是有人聲稱要自己的性命了。雖然以侯輝卿的實力想要殺掉張天行猶如天方夜譚,但張天行知道對方也出身於殷實的家庭,萬一以後侯輝卿花錢買兇來殺自己,這日子過得可就沒什麼味道了。張天行覺得與其以後天天要擔心會不會有殺手來找自己,倒不如現在就把這個危險的苗子扼殺在萌芽之中。不過讓張天行感到有些爲難的是,在衆目睽睽之下對侯輝卿痛下殺手的話,難免會惹出不少閒話來,這也是他不得不考慮到的問題。這麼一來只剩下唯一的選擇,就是目前暫且放過侯輝卿,以後再慢慢找機會收拾他。
張天行的腦中瞬間就轉過這麼多念頭,侯輝卿卻沒有那麼多的顧忌。此刻他一心只想着幹掉這個破壞了自己好事的傢伙。至於接下來如何收拾殘局,侯家少爺根本就沒考慮到!
見張天行只是呆呆地擋在許冰晴身前,對侯輝卿手中鋒利的玻璃杯碎片恍若未見,其他客人也都不由自主地發出了驚呼。他們哪裡知道,以張天行現在的實力和防禦能力,就算他站着任由侯輝卿用碎玻璃扎自己,最多也就是劃破皮出點血而已,根本不會有任何生命危險。
不過這道理張天行知道,可不意味着其他人也知道啊。包括警察局長在內的幾個高級官員都在客廳裡,眼見侯輝卿“威脅”到了張天行的安全,幾人不約而同地拔槍就射。這幾位警方高層攜帶的都是致命的火藥武器,只聽得“呯呯呯呯”連着幾聲槍響,侯輝卿被子彈巨大的衝擊力推飛出去,還沒落到地上就已經一命嗚呼了。
眼見自己成功地保護了張天行的安全,幾位警方高層齊齊鬆了一口氣,相互對視的目光中無不帶着幾分得意和慶幸。幾人原本是因爲許冰晴已經平安回來,打算向許長譚表示祝賀及承認警方在工作上的失誤的。說起來許冰晴是在警方的眼皮底下被趙有道綁架的,警方自然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現在張天行單槍匹馬把她救了回來,雖然這讓警方有些丟臉,但也多虧了他這次事件纔沒有造成更嚴重的後果。所以警方高層對張天行的印象本就是非常不錯的,再加上許長譚剛纔又宣佈了。他還是輝煌生物科技公司的第二大股東,身份地位也是非同小可。現在眼見張天行的生命受到威脅,這幾個警方高層自然是立刻出手了。
這幾個警察如此知情識趣,張天行倒也十分滿意,向還握着手槍的幾人微笑着點頭示意。見輝煌生物科技公司的第二大股東主動向自己示好,幾個警方的高層心中也是暗暗高興,幾人中職務最高的警察局長立刻大聲說道:“此人試圖刺殺許小姐和張先生,所以被警方當場擊斃,希望在場的各位一會能配合一下錄個口供,這樣可能會耽誤大家一點時間,在這裡我也多謝各位對我們警方工作的配合了。”
侯輝卿試圖刺殺許冰晴和張天行是人人都親眼看見的,警察局長的話自然不會有人反對。當下客人們紛紛表示,遇到這樣的情況如實作證是守法公民應盡的義務。好在派來破案的警察本就夠多,幾十個警察一起爲衆人錄口供倒也沒耽誤多少時間。
至於當事人張天行和許冰晴一個“受驚”一個受傷,早就被許長譚安排到房間裡去休息了。他已從醫生那裡得知女兒受傷不重,後怕之餘倒也放心了大半,只是要求家庭醫生嚴密關注許冰晴的傷勢,慢慢調理她的身體以期讓女兒可以早日痊癒。
雖然這次家庭聚會出了許多意外,但好在大家還都平安,而且許長譚還找到了老朋友張博士夫婦失散多年的孩子,倒也讓他甚感欣慰。既然張天行是老朋友的孩子,許長譚索性留在他自己家住下。面對老人殷切地表情張天行也不好意思拒絕,而且這裡全天有保鏢保護,安全性也十分令人滿意,張天行自然也就順水推舟地住了下來。
張天行住下後最開心的人就要數許冰晴了。女督察因爲受了點輕傷,所以被大伯許長山以內政部部長的身份強制她休假兩個月。要是在以往許冰晴肯定會拒絕這有“假公濟私”嫌疑的假期,而堅持去內政部上班。但這次因爲有張天行在家,所以她破例乖乖地留在家裡,也讓家裡人對她和張天行的關係更多了幾分確定。
其實許冰晴的傷確實不重。以目前的醫療科技來說,只要治療一個星期左右就能痊癒了,但她偏偏不去醫院而是更願意讓張天行來爲自己治療。
對此張天行本人倒沒什麼意見,反正根據以前的經驗來說,每次他將體內能量完全消耗之後,能量恢復的速度就會比之前更快。所以對張天行來說爲許冰晴療傷是件利人利己的好事,他自然不會拒絕任何提高實力的機會。
這天和往常一樣,許冰晴按時敲響了張天行的房門。雖然已經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但她還是習慣性地每天來找張天行療傷。雖然許冰晴自己不願意承認,但她卻的確非常享受能和張天行親密接觸的時光。
聽到敲門聲張天行就知道來的是誰,提高了聲音說道:“請進,門沒鎖。”
隨着房門“咯嗒”一聲輕響,許冰晴如一個精靈般走了進來。張天行第一眼看到許冰晴,就覺得她今天和以往都不相同。以前女督察雖然也是每天都來找張天行療傷,但從來沒有象今天這樣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睡衣就進他房間的。
許冰晴穿了一套淡藍色的絲綢睡裙,在合成纖維大行其道的今天,絲綢這種天然材料絕對是品味和財力的象徵。淡藍色的絲綢睡裙將許冰晴襯托得膚色勝雪,在女督察舉手投足之間,輕薄順滑的布料若隱若現地勾勒出她美妙的身體曲線,多了一分令人心動的朦朧之美。
輕輕關上了房門,許冰晴先向着張天行嬌媚地一笑,然後才邁開腳步款款向他走來。在女督察行走之時,她修長結實的**時不時會自裙襬的開衩間裸露出來。雖然許冰晴從門口到張天行面前只有短短的幾步路而已。但就是這幾步路已經讓他看得有些口乾舌燥,體內也似乎有股火焰正在蔓延開來。
張天行的反應又怎麼會逃得過許冰晴的眼睛,看着他的喉節微微上下蠕動,目光也一直落在自己身上沒有移開過,雖然看上去有幾分好色的樣子,但女督察看了卻暗暗感到有幾分得意。今天她是刻意以這一身打扮來見張天行的,要是張天行對此無動於衷,許冰晴纔會真的不高興呢。
“厄,坐吧。”許冰晴今天的打扮讓張天行嗅到一絲不尋常的氣息,他不敢讓女督察象往常一樣直接上牀,而是指着牀邊的椅子道:“今天怎麼……來得晚了?”
“哦。我先洗了個澡,所以換了這套衣服。”雖然已經在心中下定了決定,但許冰晴畢竟是個年輕女子,此時面對張天行也顯得有些緊張。不過她很快就發現張天行比自己更加侷促,在暗中定了定神後小聲對張天行道:“我……我還是覺得有些不舒服,你能幫我再治療下麼?”
“哦?好……沒問題!”面對這副打扮的許冰晴,張天行也覺得有幾分緊張。說起來許冰晴比安娜和蘇靈雪還要美上幾分,用“秀色可餐”來形容她絲毫不以爲過。不過張天行卻很清楚女督察可是一枝帶刺的玫瑰,要是自己冒然地有所行動,被扎破了嘴也咎由自取的。所以雖然許冰晴今天顯得如此撩人,但張天行還是老實得象個小學生一樣。
對着張天行嫣然一笑,許冰晴輕輕撩起睡裙坐到了牀上。就在女督察擡腿上牀的一剎那,她的雙腿幾乎毫無遮掩地裸露在張天行面前。許冰晴的雙腿修長結實、比例勻稱得就象是古代著名的雕塑一樣,**上的肌膚更是光滑猶如她穿的真絲睡裙一般,就算不用觸碰都能想象得到皮膚有多麼細膩柔滑。
張天行也是個正常的男子,見到這一幕*光也不禁砰然心動。與任何有經驗的男人一樣,這一刻他也不禁想象着要是這雙**圍在自己的腰間,那將是多麼令人**的感受。
彷彿看穿了張天行的想法,許冰晴轉頭向他滿懷深意地一笑,然後才盈盈在牀上坐了下去。從後面看上去女督察的脖子如天鵝般優雅,窄窄的俏肩讓她看上去多了幾分柔弱,挺拔的玉背下纖細的腰肢和渾圓的臀部共同組成完美流暢的曲線,讓她身後的張天行看了不由自主地有些心跳加速的感覺。
“還愣着幹嘛,快來啊!”許冰晴等了好一會都沒見張天行有什麼動靜,忍不住回首橫了他一眼嗔道:“站在那裡看什麼看?”
許冰晴這回首的一眸中蘊涵了太多的意味,雖然張天行和她已經非常熟悉了,但也從來沒見過她流露出如此誘人的風情。聽了女督察的話後張天行連忙應了一聲,然後也上牀坐在了她的身後。
張天行還沒坐穩,就聞到剛剛出浴許冰晴身上散發出沁人心脾的幽香。在如此近的距離上,他甚至可以看到女督察髮梢還有沒擦乾的水珠,幾滴水珠從髮梢上落到許冰晴脖子上,沿着她細膩的肌膚滑落下去,更爲女督察增添了幾分誘人的魅力。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張天行這才移動身子靠近許冰晴。張天行爲許冰晴療傷需要將手掌貼在她受傷的部位,在以前他並沒有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妥,但今天張天行卻顯得有些手足無措,不知道自己的手掌和身前美女的肌膚親密接觸時。還能不能保持修煉時必須的冷靜心情。
今天許冰晴也顯得和以前不同,張天行剛剛在她身後坐穩,女督察的嬌軀就軟軟地靠了過來,等於完全依偎在了他的懷裡。
許冰晴軟軟的香香的身子一靠過來,張天行全身一激靈,身體立刻變得有些僵硬起來。感覺到了張天行身體的變化,許冰晴輕笑一聲道:“怎麼了,快點給我治療吧!”
“好……好!”聽了許冰晴的話後張天行勉強震攝心神,慢慢地向女督察的胸腹之間伸出手去。
許冰晴早就解開了睡裙腰間的綢帶,張天行的大手立刻毫無阻礙地觸碰到了她光滑細膩的肌膚。這美妙的感覺讓張天行心神一蕩,許冰晴的嬌軀也同時微微一緊,似乎也爲這樣親密的接觸感到有些羞澀。
雖然不是第一次爲許冰晴療傷,但張天行覺得今天的氣氛似乎特別曖昧。爲了緩解兩人之間的尷尬,他故意小聲問道:“許小姐,你父親呢,晚飯時候怎麼沒見到他?”
“他去聯邦首都開一個重要會議,這兩天不回來了。”許冰晴顯然也有些緊張,用有些顫抖的聲音答道:“這幾天家裡就我們倆個啦!”
沒想到會得到這樣的回答,張天行覺得氣氛似乎變得更尷尬了,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倒是許冰晴好象下了決心似地,深深吸了口氣後小聲道:“天行,我覺得胸口還有些不舒服,就是你手的位置再往上一點的地方。”
張天行正和心中的綺念鬥爭,聽了許冰晴的話後本能地把手往上移了一點。張天行的手掌剛一移動,就碰到一團柔軟中不失堅挺的凸起,那掌心中充盈滑膩的的感覺令他心臟不由自主地一顫,剎那間連大腦都失去了思考能力。
雖然飽滿的**落入張天行的掌心,許冰晴的俏臉上卻沒有一絲惱怒的表情。她只發出一聲如泣似訴地嬌吟聲,一隻纖纖素手卻扣住了張天行的大手,將他的手掌緊緊壓在自己嬌嫩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