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5章 驚天大秘密（求訂閱求月票）
莫志高帶着七分小心開車回警局，到之前還問了問組員有什麼動靜，答覆跟張雪晴說的差不多，不過組員說的更加誇張一點，反正所有人都被勒令取消休假，全員出動拜訪各地的黑市軍火商人。
七分化爲五分，其實他真的不太怕，不在場證明都安排的妥妥當當。
警察抓賊的時候萬分的厭惡什麼都要講證據，講程序，但真輪到自己出事的時候，嘿，真香。
所以有事的概率幾乎沒有，區別就是一點點對周瑜名頭的恐懼。
畢竟是真的做了事。
停好車跨進總部電梯，電梯上到18樓，門打開，看見了韋世樂和他手下的兩個隊員等在電梯門口。
走出來笑着打招呼：“韋sir，出去啊？”
“你不來我怎麼出去。”韋世樂一揮手，手下直接把莫志高給控制了。
莫志高掙扎色變：“韋世樂你什麼意思？”
周瑜拿出煙盒，給了他一根，還主動幫他點上，點完還對世樂說道：“給他倒杯水。”
“看得出來。”周瑜很認可的點了點頭，看着他的頭髮誠懇道：“頭髮這麼油，一看就知道忙於工作，我聽了你上司的評價，說你平時工作還是很努力的。”
“在”莫志高頓了頓，絞盡腦汁編。
莫志高不語，呆滯出神。
周瑜放下檔案一笑：“從警20年，背靠CIB，破過的案子稀鬆平常，大案要案更是隻有孤零零的一件，按時間推測，也是憑這件案子，你之後就升了督察。
“是你自己說，還是走一遍流程？”周瑜聲音沒什麼情緒起伏。
周瑜低頭看着手裡的檔案，平靜道：“出去這麼久，該安排的應該也都安排了，心理預期肯定有，就是不知道你是準備當死士，還是隻是準備硬抗？”
“嗷，沒事，慢慢想。”周瑜拿起桌上的奶茶杯喝着，若無其事的看着他。
周瑜看着眼前這人，一拍桌子，喝道：“回神了，終身監禁還是幫你求情，你自己說！”
莫志高像是被驚醒，抓住救命稻草，急忙道：“我今天早上碰到過他，可能是那時候留下的。”
“做死士呢，哪怕終身監禁你都不準備開口，硬抗呢，就是死鴨子嘴硬，心裡噗通噗通的在想着萬一出了事，就抓緊機會把別人賣了保命，你是哪種？”周瑜微笑。
“認識啊，以前同事。”
他回想這個問題，最近見沒見過黎瑞權。
韋世樂猜測他在說這個，當明面上的警察是沒20年，8年臥底，12年警察，但也是20年。
“絕對的大秘密！絕對值得！”莫志高神情非常肯定。
只是在現在這個環境，他又忽然有點不太肯定了，心思微重。
“我更不是警察。”莫志高第二句。
“通話證明，行車記錄，監控，包括屍體上的指紋，都能證明那個時間段他去過那裡，他衣服又驗出你的DNA，你拿什麼狡辯？光一個給假口供就能扒了你這身皮！
你還想跟我們繞花園，你繞的過去麼？
以前是紙質文檔，這東西不是做不到，就跟改年齡一樣。
“哇，那有好久了，誰還記得。”
一定是哪裡出了問題，有危險在逼近，這是一種本能的直覺。
“在哪裡啊？”周瑜隨口問。
高彥博看着他的神情，對着周瑜給了個詢問的眼神。
高彥博取出一個透明證物袋，還有一份檢測文件擺上桌面。
周瑜就給他下一句，淡漠語氣：“別想了，沒分別的。”
“說是不能，但是撞可以，現場暫時還沒有找到你的證據，但是在黎瑞權身上有啊，法證在他的衣服上找到了屬於你的頭皮屑，你說可不可笑。”
“現場你或許處理的很乾淨，但有一點，絕對在你的意料之外。”
“不是。”莫志高搖了搖頭，還賣起了關子。
什麼都沒說，莫志高已經沒了反應。
老實說憑你的中五學歷，要是上面沒人挺你，你怕是連督察都上不去，所以我很好奇，CIB裡，是誰這麼看好你？”
這倒是讓周瑜好奇，想了想道：“那你也得先說，我們要看值不值。”
莫志高不再隱藏，緊盯着周瑜的神情，想要看出點什麼，但是沒有看出任何東西。
“什麼意思？”莫志高看不懂這個笑容，但不妨礙他全身寒毛炸起。
比我都簡單。
莫志高一臉疑惑加不滿神情，演技很深，畢竟是長年和古惑仔打交道的老警察了，審訊反審訊，都是一把好手。
“我沒做過臥底。”莫志高第一句。
莫志高看見周瑜從容的笑容就有點緊張，仔細回想，怎麼也想不到周瑜的信心來自哪裡，進這道門前，他很肯定，現場經過仔細的清洗，不可能留下類似指紋的證據。
有坑麼？
門打開，高彥博走了進來，莫志高愈發緊張，眉頭都皺起。
莫志高一摸頭髮，呆坐愣住。
“事先提醒你，O記的警司可都在隔壁聽着。”
“沒事。”高彥博出門。
莫志高果斷擡手：“你等等，我再想想，興許是我忘了。”
“你不會說的是臥底的8年吧，那也算啊。”
莫志高喝了口水，深吸一口，吐出長長的煙氣，像是憋了很久的東西即將得到釋放一樣，在透露的前夕，神情居然變的有些亢奮，挺身道：“這絕對是個大秘密，我要求轉做污點證人，事後直接送我去國外。”
莫志高拉着臉看着周瑜不說話，等待下一句。
周瑜和韋世樂愣神。
當黑警不爲了錢，你爲了當上帝啊，告訴ICAC又是一條罪名。
“這就對了嘛，成年人談條件。”韋世樂嗤笑一聲。
“嗯。”
“彥博，謝了。”周瑜對着高彥博一笑。
周瑜放下奶茶杯，對着莫志高說道：“差不多了，大家都很忙，你無非就是在想今天見沒見黎瑞權，怎麼回答對你有利。”
莫志高皺眉：“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不可能，減刑可以給你，這種要求就算了。”周瑜冷臉道。
莫志高很快明白了這句話什麼意思，進門就看見了端坐的周瑜，謎底揭開，幻想照進現實，他反倒鬆了一口氣，只有一條路走，死扛。
莫志高嚥了口水，話到口中，還是掙扎了一下，不過很快被現實打敗：“給我根菸。”
莫志高被嚇得一抖，深吸一口氣：“我要求減刑，我有大秘密。”
兩人對視一眼，周瑜皺眉：“說清楚點。”
“周sir，我是沒你這麼有能力，但是我也是辦事盡心，纔得到了上司的極力推薦。”莫志高表現的不卑不亢，外加一絲被侮辱的不滿。
“當過臥底，破了個小社團回來留在CIB，從一個警員一直升到高級督察，三年前，調來O記.履歷很一般。”
“我記不清了有什麼辦法，多久的事情了。”莫志高聲音大了點。
“當然沒有。”
“說你面子大，要見伱一面，周sir都得坐等。”韋世樂上前從他腰後摸出了槍，帶他進了審訊室。
莫志高心火一下子燃起，憋悶之感讓他始終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
“最近一次見他什麼時候？”
“高sir。”周瑜輕聲道。
“幾個星期？兩個月？我真記不清了。”
“什麼？”莫志高脫口而出。
“什麼死士，什麼硬抗，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去沒去過新界？”
“就算他說見到過我，也不能成爲證據！”
“認不認識黎瑞權？”
莫志高神秘一笑：“其實我當警察根本沒有20年。”
莫志高捋了捋頭髮，往後一靠，拉着臉道：“你都說了我智商低嘛。”
周瑜扣了扣桌子：“說吧，有什麼東西值得換的，說出來，該給你的不會少給你。”
“黎瑞權，你今天碰見他了吧。”
“編，繼續編，黎sir這兩天被你們madam派去盯梢，已經在車上呆了30個小時，你上哪見他去。”韋世樂忍不住開口。
“你很快會懂的。”周瑜笑笑。
“今天去過哪裡？”周瑜聲音冷淡突然切入審訊。
“說什麼？周sir，你爲什麼抓我？”
你真以爲我們查不下去？把你送進監獄，我們有的是時間慢慢陪你玩。”
周瑜點點頭：“還算可以，看來你是不準備狡辯了。”
周瑜看着他的油頭，嘆了口氣：“你又是清理現場，又是做不在場證明，但是你怎麼忘了，你和黎瑞權擦肩而過，或者相撞？”
“早上在O記，中午去了西九龍找一個線人，然後根據消息去探查一個疑似軍火窩點。”早就準備好的臺詞，莫志高張口就來。
“這話什麼意思？張雪晴給你簡歷作假了？”
“那就好。”周瑜對着他一笑，朝單面鏡說了句：“高sir，麻煩你。”
“說個大致時間。”
莫志高肆意一笑：“誰都想不到，我其實是個古惑仔，以前也是出來混的，說起來當了這麼多年警察，我也以爲是真的了。”
鏡裡鏡外幾個人聽的越來越迷糊，簡直前言不搭後語，狗屁不通。
莫志高了然般的正色道：“我知道你們聽不懂，正常人就不可能聽得懂。我說一個東西，你們就懂了。”
“臥底迴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