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蟒蛇擡着頭,信子伸出外面探來探去,發出噝噝的聲音,高大的樹木把陽光都遮住了,讓人更加感覺陰森。
衆人哪裡遇到過這種情況,就算是劉強他們知道這山上有蛇,但也沒見過這麼大的蛇啊,在這種情況下誰也沒有勇氣過去和這條黑蟒蛇較量,畢竟這條黑蟒蛇實在是太大了,而且沒人知道這黑蟒蛇有沒有毒,就算沒毒,被這麼大的蛇咬上一口也夠受的。
李晨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他記得有這麼一種說法,說是蛇的頭上如果長了冠子,那便是要成精了。
不管這種說法是真的還是假的,李晨可以肯定的是,眼前的這條大黑蟒蛇絕對不簡單,它盤在這裡,有人來了也不進攻,只是擋着,很明顯就是不想讓大家過去。
難道這山上真的有問題?
李晨看了徐鬆一眼,徐鬆也看了李晨一眼,不過兩人都沒有說話。
“徐大師,這該怎麼辦?”劉強見徐鬆不說話,只能開口詢問,這麼一條大蟒蛇擋在這裡,他可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求助徐鬆。
“我試試看,能不能勸退它。”徐鬆掐訣抱印,口唸咒術:“浩精生法,氤氳凝天中,兩曜共澄澈,五緯相交通,三光煥已明,起!”
掐唸完咒術,徐鬆隔空打出了一掌,一道金光閃爍而出,直接打在了大蟒蛇的身上。
李晨微微一挑眉,這中年道士還真有兩下子,不過這道咒術可不帶有什麼攻擊性,就算打在了大蟒蛇的身上也沒什麼用。
這中年道士到是好算計,這大黑蟒蛇肯定是很有靈性的,如果輕易動手一定不好對付,再說這傢伙看上去並沒有傷人的意思,若是出手幹掉它的話,先不說算不算造孽,會不會有損陰德,到時候被這傢伙的魂魄纏上,肯定麻煩的要命。所以李晨纔沒有出手,而徐鬆這麼做則是想要在大家面前露一手,讓所有人知道他是會法術的。
正如李晨所想,這道咒術打在了大蟒蛇的身上,它似乎沒有任何的反應,依舊吐着可怕的信子,盯着衆人。
徐鬆施展出了這麼一手,而後馬上對劉強說道:“劉村長,這蟒蛇看樣子不是怎麼好對付,如果強行衝過去,村民們保不齊會受傷,我看暫時我們還是先回去吧,它不可能一直擋在這裡的。”
徐松露出的這麼一手,大家心裡都覺得他十分的厲害,現在他這麼說,這些村民趕忙跟着附和道。這些年輕人雖然好奇心滿滿,但並不表示他們會不要命了,這大黑蟒蛇看上去就極爲恐怖,若是被它咬了一口,那還得了。
被這條蛇擋住了去路,有沒有其他的地方可以上山,大家只好先退下來回村再商量
村裡的人很奇怪,問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大家便把剛纔遇到蛇的事情說了一下,很多人都唏噓不已,越發的覺得是後山出了什麼問題,失蹤的人都是被鬼給抓走了。
但也有人不同意,因爲後山葬的都是他們的親人,哪有鬼魂會對自己親人下手的。
過了一會,飯菜已經備好了,一共擺了兩桌,除了李晨他們以外,還請了村子裡一些德高望重的老人們。剛剛一起跟着上山的小年輕也留了下來一起吃飯。
李晨原本以爲自己會跟村長他們一桌,沒想到卻被安排跟那些小年輕們一桌,這村長對李晨很明顯是不在意。
李晨倒也無所謂,他來這是任務只是幫李天找到孩子,這村長怎麼認爲的,李晨到是一點都不在意。
吃完飯後,天色已經不早了,不知道山裡面的情況,晚上進山的話會比白天更危險,所以只好等第二天再上山了。
因爲是夏天的緣故,這邊的晚上雖然談不上熱,但卻有些有悶,山裡蚊子又多,聚在一起的小年輕們就建議到後面的一處老院子去睡,因爲老院子裡的房子比較陰涼透氣。
那個院子很舊,有四間老瓦房。牆也是用黃土砌起來的。
他們不敢擅自做主,只能去請示村長。村長剛要拒絕,可徐鬆卻同意了,因爲他實在是受不了這個又悶又全是蚊子地方。
“那個老院子有些古怪,你們最好別去。”李晨望了一眼這些小年輕說的老院子,微微搖了搖頭,那個院子的陰氣極重,裡面肯定有不乾淨的東西。
“我說你膽子可真小,還怕這怕那的,有什麼問題,我來解決,你不敢去的話就留在這裡,我們去。”徐鬆不屑的看了李晨一眼,大搖大擺的向老院子走去,幾名小年輕見狀興沖沖的捲起被子都帶到了老屋子裡。
劉強見攔不住幾人,馬上跟徐鬆說道,說那老宅子死過人陰氣太重不能住人。
徐鬆聞言哈哈大笑起來:“劉村長,你忘了我是幹什麼的?那老宅裡面有陰氣我會看不出來?你放心好了,就算裡面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看到道士我也會躲得遠遠,不然定叫它們好看!”
這時候李晨也進了老院子,他沒有理會徐鬆,直徑走到院子裡面的井前面,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這口井看上去很大,比一般的井口似乎要大上兩三圈。他這一問,頓時吸引了大家的目光。只見這口老井竟然上了蓋子,而且蓋子上,還在蓋子上面加上了八把鎖,那八把鎖的位置看起來是個八卦,中間好象還刻着一個奇怪的圖騰。
劉強猶豫了一下,但還是解釋道:“我們村曾經有人跳進這口井自殺了,但是卻撈不到他的屍體。傳聞出現這種情況就證明跳井自殺的那個人已經變成了一個非常厲害的冤死鬼,按我們這的風俗要用八把鎖組成八卦鎮壓住井裡面的東西。
李晨點了點頭,這八把鎖頭的位置放的非常講究,應該是明白人做的,裡面就算真的有怨鬼也絕對出不來的,可這老房子裡面的陰氣爲什麼還這麼濃?!
“這鎖是誰佈下的?”徐鬆也看出了這鎖陣不簡單。
劉強嘆了口氣道:“是我們村裡面的一位得高望重的老爺子佈下的,可惜老爺子去年已經駕鶴西去,與世長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