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國餘腦子一激靈,突然醒了過來。心道:“糟糕,難道阿倫只是這個朱老闆事先安排好的,所謂的比武,拜擺兄弟,喝酒都是假的,只是想把自己迷倒然後再綁起來交給朱老闆?”這樣前後的一想,更是感覺可能。
剛纔比武喝酒的時候,林國餘還暗笑阿倫江湖經驗不足,隨意就和一個陌生人拜擺子,無所不談,原來並不是阿倫沒有經驗,反倒是自己經驗不足。說不好阿倫的泰拳僅僅是爲了掩藏自己的忍者身份。林國餘心中懊惱,又想起了紫菀,連連叫道:“菀兒,菀兒。”可是屋子裡哪裡有紫菀的迴音,也不知道紫菀在哪裡。
林國餘這時比起自身的安危更擔心的是紫菀。她同自己一樣,也知曉陽符經的經文,如果這些人對她刑訊逼供可怎麼辦,她剛從方洪瑛的手裡逃出,現在又跟着自己落在了外人的手裡.
林國餘明明知道紫菀聽不到他的話,卻還是連連的喊道:“菀兒,菀兒,你在嗎?你在哪裡呢?”一直喊了數十聲,直到喊的筋疲力盡。這時門才突然開了,有一個人拿了個盤子過來,說道:“別喊了,你再喊也沒有人能夠聽的到,我勸你還是省省心吧。”林國餘藉着屋外過來的微弱的光,看到這個頭上載着斗笠,也分不清本來的面目,可是卻偏偏的壓着嗓子說話,好象是不想讓人知道他的身份。林國餘腦子裡突然想到了在飛虎寨所遇到的那些黑衣人,那幾人中,除了金其子是他猜出來的,女忍者是自己露了行跡,另外的四個人卻是根本不知道是誰。林國餘感覺可能和這人也有一絲關係。
不禁問道:“你們是誰?爲什麼要把我關起來?”
這個載着斗笠的人說道:“天下學法術的人有幾個不想把你關起來的?至於目的,你還要明知故問?”
林國餘道:“你們的朱老闆呢,阿倫呢,叫他們出來,我要見他們。”
戴着斗笠的人哈哈笑道:“要見我們朱老闆,沒那麼容易。這裡有些吃的,有些水,你先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