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伯依水生活,頭頂凹陷,極象是頂了一碗水。河伯頭骨的凹陷處隨着年齡的增加會越來越深,而同樣的,河伯的法力也會越來越高。河伯在水面的時候,還要顧及到頭頂的水量,這時身處水底,滇池中的水是用之不盡,取之不竭的。這就好比一把槍,當子彈不夠用時,槍的威力雖然還在,可是的顧慮卻很多,可是的子彈足夠多時,便可以隨意的把自己對敵人的怒火化成子彈出去,只要槍管不被燒的變形,便沒有任何關係了。
河伯不是槍,所以他們也不用擔心槍管的變形。四下裡水流亂飛,橫七豎八的,胡里胡塗被混亂中的一道水柱打中了小腿,雖然只是皮肉傷,卻是極痛。
胡里胡塗也被徹底的激怒了,乾脆鬆開了拉尊其子和朱雀仙子的手,把自己的衣服一扯,二人從懷裡拿出鳴蛇,便對着河伯一頓亂。
鳴蛇的威力在已經多次展現,這次卻是在水下第一次發威。它們所噴出的是氣,天地陽二氣雖然稱做氣,但卻是一種無質無形的東西,就象是光一樣,在水下雖然也受到一定的阻力,但是這種阻力對於速度的影響在幾百米的距離內根本就可以忽略不記。是以鳴蛇噴出的氣的速度卻比河伯出的水流還要快了許多。胡里胡塗的無差別擊只幾下,便有一隻河伯吱說閱讀
的大叫一聲,被胡里胡塗打穿了部,氣透過後面的龜殼而出,河伯的屍體緩緩的沉了下去。
胡里胡塗見自己報了仇,高興的哇的大叫一聲,這一張嘴,水便灌入了嗓子,他們又是兩張嘴同時張,嗆的比林國餘還要厲害,內藏着的一口氣也噴了出來,二怪手舞足蹈,又是水嗆,又是憋悶。林國餘見狀連忙雙腳打水,離胡里胡塗近了一些,把牛皮褲向胡里胡塗的手裡一塞。
大胡里胡塗身後還有幾隻河伯,這時已經張開了嘴,幾道水氣了過來,胡里胡塗接過牛皮褲,那幾道水氣不歪不斜的正好打在牛皮褲之上。林國餘的心裡咯噔一下子,心知牛皮褲萬一被河伯打穿的話,不論金其子和朱雀仙子能不能打敗這幾隻河伯,總之自己和胡里胡塗、綠鸚鵡是肯定會葬身滇池湖底的。
哪知道河伯出的水氣在石頭上都能打穿一個大洞,可是這幾道看似極爲犀利的水氣在牛皮褲上,卻是突然消失的無影無蹤,硬是連上面的牛毛都沒有打掉過一根。林國餘正在納悶,就聽到綠鸚鵡在牛皮褲內叫道:“林大哥,你還記不記的原來那個大和尚說過,河伯最怕的便是牛,連水底爲防河伯都要打造鐵牛、銅牛,如果河伯太多的話,讓金道長帶着咱們退到石壁邊上,他排在最前,只要手中有牛皮褲,這些河伯就不敢衝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