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零九)初露端倪
宋芷蘭臉上帶着恍恍惚惚的表情,脫下了"xiong zao"和三角褲,只見她乳珠勃起,硬硬的,大腿根溼溼漉漉光亮亮的流着奶油一般的液體,邊跳邊揉着自己的乳胸。
“你也把衣服脫了,脫了跳舞吧。”宋芷蘭用嘶啞的聲音催促道。
楊銘筠站起身來,將上衣和褲子脫下丟在沙發上。當脫掉襯衣露出上身剽悍的肌肉羣時,宋芷蘭嘴裡溢出了"shen yin"聲,後看到楊銘筠脫下內褲時,她"shen yin"得更兇了。
楊銘筠踩着樂曲的節拍,[***]跳着舞。如果現在敵人突然到來,他只有用宋芷蘭的身體來抵擋了。
當樂曲變爲時,楊銘筠捉住宋芷蘭,將她緊緊抱住。
楊銘筠抱起宋芷蘭,走進臥室,宋芷蘭咬住楊銘筠的左肩頭,指甲掐着楊銘筠背部的肌肉,嘴裡哼哼卿卿的,下身痙攣着。
楊銘筠抱着宋芷蘭躺倒在牀上,將她壓在身下,然後悄悄騰出右手,摸了摸藏在彈簧牀墊之間的手槍,槍沒有被人拿走。一個小時過去,宋芷蘭已經經受了十多次快感**的衝擊,正在被最後的**衝擊着,意識逐漸朦朧起來。
楊銘筠將她送上快感的頂峰,就在這時,他敏銳的聽覺捕捉到極其微弱的腳步聲,那腳步聲同客廳裡的立體聲樂曲混在了一起。
在深深的陶醉中,楊銘筠發揮出頑強的意志力,左手從牀墊之中抽出手槍,拇指搭在擊錘上。
楊銘筠用微微張開的眼睛看着客廳與臥室之間的房門。那裡出現了兩個男人的身影,正躡手躡腳地想跨進臥室。右邊是個瘦高個,左邊是個墩實的中等個頭的人。二人都是一身黑色的西服,黑色的襯衣,繫着一條黑色的領帶,頭戴黑色軟禮帽,帽沿壓得很低,各人右手裡握一支帶着又長又粗的消聲器的左輪手槍。
隔着牀單楊銘筠突然放了一槍。
炸雷般的槍聲震撼了房間,震得玻璃窗嘩啦啦直響。只見瘦高個的額頭剎那間便在血霧中消失。
左邊的中等個大吃一驚,剛要開槍,楊銘筠猛然坐起,扳開擊錘,放了第二槍。
再次爆發出震耳欲聾的巨響,特製的髙速彈命中那殺手的帶消聲器的左輪手槍,輪式彈倉迸發出紫色的火花飛出老遠。
在手槍飛出的同時,彈倉中的一發子彈受到衝擊而爆炸,炸裂了彈倉,槍身也嚴重變形。
那個人的右手臂吸收了子彈的衝擊能量,一下子便被強擰到背後,再也動彈不得,原來握在手中的左輪手槍在空中爆炸時,彈倉的破片將他臉上的肉削去一塊。他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帶着一副傻呆呆的神態,茫然地望着楊銘筠。
牀單被“白蟒”的槍口迸發出的火焰點燃。楊銘筠趕忙把牀單團成一團,弄熄了火,便**着身子下了牀。
第一聲槍響爆發時,就把宋芷蘭嚇得滾下了牀。她把右手握成拳塞在嘴裡,拼命剋制注悲鳴。
楊銘筠又朝失去半邊腦袋的屍體丟下的大口徑左輪手槍瞄準,用力扣動扳機,在速射或想射擊難以命中的目標時,可以不必象打單發那樣每次擊發前都得用拇指或手攀扳擊錘。
這次沒有牀單的阻擋,槍口進射出20公分長的火焰。地毯上的那支手槍被打得稀巴爛,成了一塊廢鐵。右臂被強擰到背後動彈不得的那個殺手趴在地毯上,渾身顫抖着,楊銘筠拿起架上的花瓶,拔掉花,往牀上一倒,彈藥包便滾了出來。楊銘筠從彈藥包裡取出三發子彈,打開手槍彈倉,取下三個空彈殼,重新裝填上子彈,將彈倉關閉。
宋芷蘭身邊的牀單還冒着煙,楊銘筠踩了幾腳將火星滅掉。宋芷蘭抽出嘴裡的拳頭,象是一頭受傷的山貓,尖叫着跳了起來。
“到客廳去,把我的衣服和鞋拿來!順便把立體聲關了。”楊銘筠對她命令道。
“別打死我……我不知道事情會鬧成這樣……相信我!”宋芷蘭的臉醜陋的扭曲着,渾身瑟瑟發抖。
“按照你們的計劃,應該是我變成死屍的,但你們的計劃卻落空了,很遺憾吧?”楊銘筠冷冷地笑着說道。
“不對!我只是被人利用了……他們答應給我五公斤大庥……他們自稱是金鈴汽車公司的人,說你是工業間諜,把金鈴公司的設計圖偷走了,有關發動機噴射裝置的,他們要我設法脫光你的衣服,勾引你上牀,他們就可以找回圖紙。”宋芷蘭上氣不接下氣地說着,心跳得好象要從嗓子眼裡瑚出似的。
“你說的這些,我絲毫不感興趣。”楊銘筠說道,“快去!把我的衣服拿來。”說完輕輕踢了一下宋芷蘭的肩膀,宋芷蘭四肢張開成八字形趴倒在地。楊銘筠接着又在宋芷蘭的屁股上踢了一腳。
一絲不掛的宋芷蘭尖叫一聲,向客廳爬去,爬到沒了半邊腦袋的屍體邊,扶着牆壁站起。然門慢慢挪到了門口,迅速往地上一坐,滑進了客廳,但從大門口沒有槍彈飛來。楊銘筠站在牀邊,持槍交替瞄着宋芷蘭和那個受傷的殺手。宋芷蘭拿着楊銘筠的衣物從客廳進來,膝頭在不停地打着哆嗦。楊銘筠左手拿着彈藥包,移到臥室的裡面的角落,命令宋芷蘭:“把衣服拿到這裡來!”
宋芷蘭照着吩咐做了,她把衣服放在楊銘筠腳邊,自已跪下,哆哆嗦嗦地抱住楊銘筠的大腿,哀求道:“饒了我,我什麼都不知道啊!”說完,她拼命想重新燃起楊銘筠的慾火。
楊銘筠刀削過一般的面頰浮現出猛禽般的笑容,他一邊監視着倒在地上的受了傷的殺手,一邊命宋芷蘭:“我不需要你了。過去,把那傢伙的衣服脫掉。”
宋芷蘭屈辱得臉都扭歪了,但她仍然不死心,噴着鼻息徒勞地拼命想把楊銘筠的慾火重新煽起。
“我說的你難道沒有聽見?”楊銘筠用膝頭輕輕一撞宋芷蘭的肩膀。
儘管楊銘筠沒有用多少勁,但宋芷蘭又摔了個四腳朝天。
宋芷蘭無奈之下,只好爬起來慢慢吞吞地走到俯臥在地毯上的殺手身旁,那人的右臂被彈頭的衝擊力擰到背後不能動彈,宋芷蘭費了很大勁才把上衣脫下。
這個殺手的年齡有二十**歲,臉上長着淡淡的眉毛和扁平的鼻子,在黑色襯衣的左臂上,用膠帶固定着一把沒有刀鞘的錐刀。如果他右臂可以自由動彈,就可以趁楊銘筠不備,把錐刀投過來。但他右臂動彈不了,僅靠左手指是不可能拔出綁在左小臂上的錐刀的,用嘴咬住刀把,倒是可以撥出錐刀,但這樣做會被楊銘筠看見。
楊銘筠命令宋芷蘭:“把那刀拿過來,他膽敢搶奪,我就斃了他!你拿刀時離他遠一點,注意別讓他把你給纏住。”
宋芷蘭在那人的左側彎下腰,把他的上臂挪到一旁,一拔錐刀,固定用的膠帶也被鋒利的刀刃割斷。
突然,那傢伙一躍而起伸手就想抓宋芷蘭持刀的右手腕。楊銘筠拇指迅速拔開擊錘,但卻猶豫着不知瞄準那傢伙哪兒開槍纔好。
楊銘筠手中的“白蟒”手槍使用的特製超高速彈,雖然威力不算太大,但僅僅命中手指,衝擊力也會順着手指的血管傳導,使身體的某處血管以及心臟被裂而致人於死的,因而要想留下活口的話,只能選擇不太要緊的地方,給他鑽上一個窟窿眼。
就在楊銘筠躊躇的一瞬間,宋芷蘭做了一個完全出乎楊銘筠意料動作,以令人難以置信的敏捷,把手中那柄錐刀衝着楊銘筠飛來。
等楊銘筠察覺時,錐刀距離他的心窩只有三公尺遠了。
楊銘筠閃身向左邊迅速撲倒。錐刀擦過右肩,深深扎進背後的牆上,留在外面的刀把顫悠着。
與此同時,楊銘筠瞄準宋芷蘭微微分開的兩腿之間開了槍。爆炸般的槍聲再次震撼了房間。那個受了傷的殺手剛想逃跑,馬上又嚇得蹲下。
槍彈穿過宋芷蘭的兩腿之間,衝擊波的打擊使宋芷蘭兩腿內側的皮膚滲出了鮮血。
宋芷蘭有如雜技演員一般,雙腳左右分開,做了個大劈叉的動作,然後一屁股坐倒在地上,翻着白眼昏了過去。
楊銘筠抓住想逃跑的殺手,用槍柄將他打昏。搜出他的駕執照,翻開一看,那人叫馬奇,不過,駕駛執照不知是真的還是僞造的。從馬奇的衣袋裡還搜出楊銘筠的袖珍獵刀。
楊銘筠穿上衣服,模了摸上衣口袋,打火機以及其它秘密武器都沒有被搜走。
楊銘筠拎起馬奇,把他丟到牀上讓他仰面躺着。然後又抱起宋芷蘭放在馬奇身上。因子彈衝擊波的打擊,宋芷蘭的大腿上腫起許多紅印。
楊銘筠從客廳的茶几上拿來一小瓶調味鹽,扳起獵刀的一面削皮用的刀刃,在馬奇臉部的左邊切開一個口子,剝下一小塊皮來。
馬奇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甦醒了。楊銘筠迅速地一刀將馬奇左手腕的肌腱割斷。
馬奇想推開宋芷蘭軟綿綿的軀體爬起,但沒能辦到,因爲現在不僅右手不能動連左手也殘廢了。
“快說!你是哪個組織的?”楊銘筠追問道。
“組織?……你是哪個組織的?什麼雜誌的通訊員,一定是個幌子吧?……媽的,本想撬開你小子的嘴巴,然後再幹掉你的。要是想早點殺掉你的話。剛纔有那麼多的機會,咳……”馬奇"shen yin"着說道。
“是我在審問你,快說!”楊銘筠用刀尖輕輕一捅馬奇臉部被削掉皮露出肉的地方。
馬奇臉上頓時呈現出極度癰苦的表情,疼得大叫起來。
“饒命!我只是被人用錢僱來的!”
“這個女人也是你們組織的成員吧?”
“我不知道。我是被程建軍……就是剛纔你殺掉的那個人帶來的,程建軍想從你嘴裡掏出情報,他吩咐我,如果你反抗,就打穿你的手腳,叫你動彈不得……”
“程建軍這傢伙,你是在哪裡認識的?”楊銘筠撇了撇嘴脣。
“在酒吧,南坊的‘紅寶石’酒吧。”
“撒謊!”
“我沒撤謊。我過去是‘小刀會’的成員。後來國家開展了打擊黑幫的行動,我們幫垮了,後來我到了南坊的紅寶石,當上調酒師,混起曰子來。大概在一個多月以前,有幾個傢伙來店裡喝酒,他們從前跟我們幫有仇,見了我,當然不會輕易放過我。多虧當時在店裡喝酒的程建軍出手相救,從此,我就成了程建軍的手下。”
“程建軍住在哪裡?你撒謊也沒有用,我只要一看那傢伙的駕駛執照就知道了。”
“我不知道。有事時總是他來找我,程建軍給我錢,叫我辭去調酒師的工作。我整天呆在公寓裡可以不用幹活,一旦有事程建軍會打電話叫我的。”
“你的謊話,只能去騙三歲小孩。”楊銘筠嘴角浮起一絲冷笑,“剛纔你不是知道的很清楚嘛,我表面的買賣是雜誌的通訊員,實際上是某組織的特工。快講吧,講老實話!只要你講了,我不會要你命的,殺了你這種小流氓又有什麼用。”說完楊銘筠拿起牀頭櫃上的調味鹽,撤在馬奇臉上皮被削掉的地方。
馬奇痛得差點昏過去。這時,宋芷蘭甦醒過來楊銘筠拿刀抵着她,不讓她從馬奇身上爬下。
“我說的都是真的!”
“繼續講!”楊銘筠大聲問道。這時,房門外面的人聲變得嘈雜起來。
“一個月前的一天,我從店裡回公寓時,突然背後有人將我打昏,將我蒙上眼睛塞進汽車。”
“我被送到一處地下室,衣服被扒得精光,雙手雙腳被綁在一把鐵椅子上,被除去矇眼布時,看見一夥蒙面人圍着我,有的手裡拿着燒得通紅的火烙鐵想要烙我,有的拿着匕首作出要騸我的樣子。”
“他們一聲不吭地做着這些事,嚇得我差點瘋了,當我拼命喊救命時,他們纔開口說話,他們叫我任選一條路,或者被打死,或者替他們幹事,不僅可活命,還可分到大筆的錢。我當然選擇了後一條路。”
“不準說!說了你就沒命了!”宋芷蘭突然開始叱責起馬奇來。不知是爲了麻痹痛苦,還是爲了阻止馬奇說出真情,宋芷蘭緊緊抱住馬奇,身子開始大動起來。
“接着往下講!”
“他們將我鬆綁,然後帶我到一間地下的大廳。那地方跟遊樂園棒球場差不多大,有人工照明,有象湖泊一樣的溫水浴池,到處是繁茂的熱帶植物。還有三百多對男女,全部脫得一絲不掛,在那不光可以抽大庥,喝到美酒,盡情亨用山珍海味,而且還可以跟任何一個女人睡覺,當時這個女人就在那裡。”
“到底還是講出來了。”宋芷蘭邊動邊喘息着說道。
“那個地方在哪裡啊?我也想去那個地下樂園見識見識。”楊銘筠故作羨慕的樣子問道。
“不太清楚,不過心裡大致有數。當我又被蒙注眼睛帶往射擊場時……”馬奇還沒說完,只聽一聲巨響,牀邊的玻璃窗碎了。
窗簾與百頁簾晃動着,一顆小型的菠蘿狀物體飛進來,掉在了地毯上。
那菠蘿狀金屬物體噴出淡藍色的清煙,併發出令人心驚肉跳的嘶嘶聲。
這是一顆手雷,一顆導火索在燃燒,嘶嘶作響冒着藍煙的手雷!
當玻璃被打碎,手雷飛進來的一剎那間,楊銘筠就已經連滾帶爬地逃進了客廳。
當他跳進客廳,撲倒在牆根時,只聽“轟隆”一聲巨響,手雷爆炸了。
閃光與鐵片飛出臥室,楊銘筠身旁的牆壁開始慢慢垮下,程建軍的屍體被氣浪衝進了客廳。
楊銘筠的耳朵被震得嗡嗡直響,他迅速滾到另一側牆邊免得被倒下的牆壁壓住。右手握着“白蟒”手槍,左手握着獵刀。此時牆壁掉下的粉塵升騰而起,濺了楊銘筠一身,一團團硝煙不斷從臥室的門涌出。
楊銘筠一躍而起衝向門口,透過塵霧,側目向臥室看了一眼,看見房間裡被炸得亂七人槽的,牀正燃着熊熊大火。宋芷蘭跟馬奇肯定完蛋了,即使沒有當場斃命,也不會活很久了。
楊銘筠將鋼製房門拉開一條縫,朝門外放了兩槍,然後跳到了走廊上。
“砰!砰!”
只見走廊上各家各戶的房門慌不迭地從裡面緊緊關上。此時楊銘筠知道,如果坐電梯下樓,就有被關在電梯裡的危險。楊銘筠沿着樓梯三步並作兩步地朝屋頂奔去。一邊往槍裡壓上子彈。
扔手雷的敵人一定在屋頂上。從手雷上繫着細繩子這一情況判斷,敵人一定是從屋頂上用細繩吊下手雷,然後象鐘擺一樣擺動手雷,將其甩進宋芷蘭臥室的。
楊銘筠一直跑到通向屋頂的門口,把門向外推開一條縫,猛然用上肩將門撞開,隨即一個虎撲,撲到屋頂的水泥地上,滾了幾滾,以防敵人槍彈打來。
此時,防空警報突然刺耳地響了起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