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送上 北方有佳人
聞言,上官駒眼珠子一轉,獻計道,“小侯爺,人雖然現在是小,可總有張開的時候啊,到時候還不由着您”
樑尚眼睛一亮,兩人心照不宣的笑起來,猥瑣而不懷好意。
夾在中間的薛左振自始至終面無表情,置身事外,彷彿沒有什麼能引起他的興致。
上官墉脣角的笑意勾了勾,看似不經意的提醒了一下,“表弟,墨小姐可不是一般的花樓姑娘,你莫要唐突了。”
樑尚不以爲然的嗤了一聲,“知道,不就是將軍府的小姐嗎,可是那是以前,即墨誰不知道京城再無將軍府,那就更沒有千金小姐了,花樓的一姑娘而已,我能看上她是她的福分。”
“可是,皇叔也”即墨墉似是爲難的看了即墨殤一眼。
聞言,樑殤倒是有點緊張,他再怎麼色膽包天也不敢搶攝政王看上的女子。
即墨殤眸光閃了一下,卻漫不經心的笑了笑,“呵呵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小侯爺隨意。”
聞言,樑尚得意的笑着放心了,再盯着臺上的人,眼底猥瑣的光更加不掩飾。
楚玉的臉色不是很好看,蘭漓的氣息更是冷寒,忽然不知從哪裡飛過來一塊小石子,不偏不倚的打在樑尚的嘴邊上,樑尚慘叫一聲,衆人一驚看去,之間他捂着嘴角,有鮮紅的血從嘴裡流出來,而整張臉都腫了起來,畫面觸目驚心。
更驚心的是,沒有人看清那小石頭是從哪個方位射過來。
樑尚捂着嘴含糊不清的大叫,“誰誰幹的,誰敢暗傷小爺,給小爺站出來。”
兇手自然不會自己站出來,即墨墉眉頭一皺,給遠處自己的屬下使了一個顏色,那屬下心神領會的去查了,薛左振這是纔算有了一點的反應,凌厲的視線掃了一圈後,轉身去了北邊。
北邊,某隻不起眼的小船上,花若風正在讚歎,“公子,這一手暗器使的真漂亮”
連他站在身邊,都沒有瞧見主子是怎麼打出去的,更別提別人想看出什麼痕跡來了。
即墨萌卻抿了一下脣,氣惱的道,“她不是很威風,爲何被那登徒子說出這般無恥的話來,還不回擊哼,就是欺負朕的時候毫不客氣。”
這話脫口而出,艙裡的三人還真是不知道怎麼接下去好。
半響,花若風才硬着頭皮道,“公子,依着墨小姐的性子,該是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吧,過後估計有他的好果子吃,您忘了他現在可是還吃着墨小姐的藥呢。”
聞言,即墨萌心中的鬱氣才消散了一點,不過嘴巴上還是不軟,“哼,總之她就是不讓人省心。”
“是,是,公子所言極是,尤其是不讓您省心。”
“你”即墨萌被花若風說漏嘴的話給噎的一堵,最後重重的甩了一下袖子,自顧自的暗暗惱恨,是不是現在所有的人都看出他就是愛管她的嫌事了
只有那個笨蛋一個人不懂
薛左振去查了,即墨墉也讓人去搜,他的眸底藏着一抹陰鷙,剛剛那石子若是瞄準的是自己,他能不能躲過去
京城府尹已經過來請示,“殿下,您看這”這比賽還要不要繼續
即墨殤輕描淡寫的道,“比賽繼續。”
“可是小侯爺”
“讓人帶小侯爺下去看御醫”
“不要,殿下,我要揪出兇手來”
“你臉上的傷可不輕,耽擱了治療可是會破相,你確定還要繼續無意義的耗在這裡”
聞言,樑尚纔不甘的離開了。
他一走,氣氛顯得有點壓抑,畢竟剛剛那一出由不得人心底不犯嘀咕,爲什麼誰也不打,偏偏打了樑尚
因爲樑尚剛剛出演調戲羞辱了某隻
於是乎,衆人看某隻的眼神就複雜了。
而某隻還在沒心沒肺的笑着,等在臺上準備比賽。
那天真無辜的模樣,任是誰也不會把剛纔的暗器高手跟她聯繫起來。
那又是誰在打抱不平
楚玉無疑是很高興的,似笑非笑的瞥了上官駒,“哎吆,這做人呢,果然還是老實低調點好,別什麼能說不能說的都往外倒,嘴巴是用來吃飯的,又不是吐隔夜飯的,沒得薰着人。”
這含沙射影的話,刺的上官駒面色發青,想要發怒,卻忌憚對方的身份。
楚玉又笑着問蘭漓,“漓,你說是不是”
蘭漓聲音清淡而微涼,“嗯,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什麼人能惹,什麼人不能招惹,人在江湖中,總是要腦子掕的清楚一些,莫要刀子架在脖子上了,還不知道死期將近。”
這話說的有點狠,可以說剛剛那暗器是給樑尚的教訓,是可以隱藏身份的,那麼現在蘭漓當衆這般維護某隻,就是直接明面上擺明了態度。
他告訴衆人,他是站在某隻這邊的,侮辱她,他也不會坐視不管。
聞言,連楚玉都有點驚,他自是知道漓對某隻的情誼,只是他沒想到原來這麼重,竟然不惜公開得罪人。
秦皓然的眼眸有些深,他還是第一次見漓如此動了怒火。
那邊,聽到這話的上官駒終於坐不住了,“蘭世子,口中留一線,他日好相見,你這般維護一個罪臣之女傳出去怕是不合適吧”
蘭漓聲音越發清冷,“罪臣之女寶寶在漓這裡,只是知己好友的妹妹,是漓要誓死維護的人。”
“你,你就不怕”
“漓無愧於天地,沒什麼可怕的,就是在上了金殿對峙,漓也是這般說辭。”
楚玉拍了一下手,“說的好,小爺支持,到時候要對質,算小爺一個。”
秦皓然也接了一句,“還有我,傾城也是我的知己好友。”
“你們,你們一個個的都”上官駒臉色漲紅,近乎扭曲,他看着即墨墉,即墨墉此刻卻抿脣不語,他再看向即墨殤,即墨殤卻渾不在意一般的品酒,像是聽不到這等大逆不道的言辭,他看向曲清閣,這個人不是最仗義執言遵守律法的嗎,誰知,人家捧着一本書,似乎看的很投入。
他最後氣急敗壞指向舞臺,“墨寶,你就是個禍水。”小小年紀,還未張開,便引得這些京城眼高於第三首的時,很嬌羞的道,“接下來的這一首是送給奴家自己的,奴家覺得做的還不夠到位,不能描述出奴家的絕色容貌和高雅氣質,諸位聽了後請多包涵。”
不知爲何,聽了這樣的自謙之詞,衆人都有種不太好的額預感了。
接下來果然,“北方有佳人,絕世而。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
語落,現場鴉雀無聲,一個個的長大了嘴巴,這樣的讚美還不到位噗
楚玉嘖嘖稱讚,“今日我算是見識到了。”
見識到了什麼他無需言明,相信衆人都和他有同樣的感受,什麼是毫不謙虛的高調得瑟
氣氛無語之極了半響,終於伴隨着即墨殤的拍手聲,而醒過來。
不用太糾結比較,三個人勝出的是某隻。
居然是某隻
春色滿園裡呆怔半天后,發出激動的尖叫聲,最高昂的自然是瑟瑟和媚蝶,憐玉和書瑾比較矜持,也是面色發紅,比自己贏了都要高興。
七色彩虹衛們也驚呆了一下,媽呀,人生真是處處是奇蹟啊如此彪悍的小姐都能憑藉詩詞取勝,還有地方說理去嗎
輸了這一局,瓊玉倒是沒有太大的遺憾,因爲她本就不太擅長詩詞,她除了歌喉,便是畫了,而碧羅則是棋藝最佳,那可是攝政王親手教出來的,所以她相信,某隻贏了歌舞和詩詞兩局,接下來的兩局是絕對不會再有機會贏的。
只要她贏了下面的作畫一局,等待棋藝時,不管那兩人擺的棋局有多難,也會有人給破了,如此一來,她至少可以和某隻打成平局
只是,人生處處是意料之外啊,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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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比賽真是好漫長,咳咳,預知精彩,明日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