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想太多了,如果你真的想知道的話,明天抽空約她出來問問就好了。”墨北爵對她說道。
喬亦歡想了想,也是這樣。
她就將這件事情給放下了,她今天爲了帶墨北爵帶看她父母,就請了一天的假。
現在還沒有到中午,一天的時間還有很多,他們接下來也沒有別的安排了,於是她想了想,對墨北爵說道:“反正我們下面也沒有什麼事情,不如一起去看望一下奶奶吧,我要結婚的事情,也應該通知一下奶奶,讓奶奶知道。”
雖然她幾乎和二叔,二嬸,還有三叔一家斷絕關係了,連面子情都沒有維持了,但是奶奶她還是從心底裡敬重她的。
她要結婚的事情,肯定要告訴奶奶的,而且也應該讓奶奶看目的地墨北爵。
“好。”墨北爵握着喬亦歡的手緊了緊,道。
喬亦歡願意把他介紹給她的朋友和親人認識,說明是真的認可他了,他當然求之不得。
兩個人又開車去喬家了。
到了喬家之後,喬國棟去公司上班了,家裡只有陳玉婷在。墨北爵去停車了,外面的太陽有點大,墨北爵就讓喬亦歡先進來等,喬亦歡就自己先進來了。
陳玉婷一看到喬亦歡,就橫眉冷對,一副要吃了喬亦歡的樣子,生氣的罵道:“喬亦歡,你這個小賤人,你居然還有膽子敢來我家。”
喬亦歡看到陳玉婷,也沒給她好臉色,她早就已經和這一家子撕破臉皮了。
如果不是因爲喬奶奶還住在這裡的話,她肯定不會來這裡的。喬家唯一還讓她眷戀的人也就只有喬奶奶和喬巖了。
“如果我記得沒有錯的話,這套別墅應該是我父母買的,而且是掛在奶奶的名下的,和你沒什麼關係吧?”喬亦歡冷笑了一聲,對陳玉婷說道。
她二叔一家人,臉皮真的不是一般的厚,在這裡住了幾天,就以爲這是他們家了。她只是顧忌喬奶奶,所以纔不願意跟陳玉婷那邊發生爭執的。
陳玉婷沒有想到喬亦歡居然會這樣說,她的臉色十分難看,那是因爲喬亦歡說的都是實話,不止這棟別墅還是公司,喬奶奶都具有絕對的話語權。
於是她更加堅定了心裡的想法,公司握在別人的手裡,始終不如自己當家做主好。想到前兩天發現的事情,她心裡的不安全部都消失了。
她笑了一聲,道:“哼,那就讓我看看,在這個家裡,我到底能不能做主。”
“你們都是瞎子嗎?沒有看到家裡來的不速之客嗎?你們立刻把這個小賤人,給我趕出去。”陳玉婷對正在廚房裡忙碌着做午飯的傭人,說道。
聽到太太這樣吩咐,他們立刻朝喬亦歡走了過來。
“陳玉婷,你敢。”喬亦歡目光冰冷的看着陳玉婷。
“把她給我丟出去。”陳玉婷揮着手,吩咐道。
幾個傭人一擁而上,緊緊的抓住了喬亦歡的胳膊,要將她給拖出去。
喬亦歡掙扎着,只是力氣敵不上,所以落入到了下風。眼看着她就要被人給拉走了,突然之間,一個高大的身影過來,一腳將拉着喬亦歡的幾個人都踢飛出去。
他攬住喬亦歡的腰,用保護的姿態,將喬亦歡緊緊的護在懷裡,緊張的問道:“你沒事吧?”
“我沒事。”喬亦歡搖了搖頭,揉了揉剛剛被抓的有些疼的手,說道。
其實剛剛她一點也不害怕,因爲她知道墨北爵停好車之後,一定會趕過來救她的,在墨北爵的身邊,她就覺得很有安全感。
墨北爵早就已經說過,他的人生準則裡,根本就沒有不打女人的說法。只要敢欺負喬亦歡,別說是女人了,就算是孩子,老人,他也一定會欺負回去的。
剛剛他那幾腳,可沒有留情。
被他給踢飛出去的幾個傭人,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半天都爬不起來,足以證明,剛剛他那一腳的力氣。
陳玉婷看到家裡的傭人被打倒了,她氣的臉色鐵青,但是當她看到男人的臉時,所有的怒氣全部都消失了,轉眼就變成了諂媚,她道:“北深,你怎麼來了?而且還是和這個小賤人在一起,薇薇知道嗎?”
喬亦歡從墨北爵的懷裡出來,道:“二嬸,你老糊塗了,連自己的女婿都不認識了。這位可不是你的女婿墨北深,而是墨家的三少爺,墨北爵。”
陳玉婷聽了她的話,突然之間想起來,前兩天鬧的紛紛揚揚的發佈會,她也看到了。
只是沒有親眼看到人,所以她也沒有什麼概念。此時墨北爵真真切切的出現在她的面前,她這才知道,原來新聞發佈會是真的,墨北深居然真的還有一個雙胞胎弟弟。
即使知道這個人不是墨北深,陳玉婷還是慫了。
“原來是墨三少啊,剛剛我只是跟亦歡鬧着玩而已,亦歡這孩子就是太愛較真了,居然還當真了。”陳玉婷笑了笑,說道:“不知道今天墨三少過來有什麼事情?”
喬亦歡笑了笑,說道:“我和北爵已經決定要結婚了,所以帶他過來給奶奶看看,沒你什麼事情,你不用管。”
說完之後,她懶的再搭理陳玉婷,也不想繼續和她惺惺作態,直接就拉着墨北爵的手,道:“走吧,我帶你去見奶奶。”
她拉着墨北爵直接走了。
反正有墨北爵在這裡,以陳玉婷面對墨家人的諂媚就知道,她肯定不敢再當着墨北爵的面,爲難她。
果然,她將墨北爵給拉走了,陳玉婷連個屁都不敢放。她早就已經看清楚陳玉婷的本質了,她就是一個欺軟怕硬的貨色。
她拉着墨北爵到了喬奶奶住的小樓,張媽遠遠的看到她,覺得很高興。但是當她看到和喬亦歡手牽着手,一起走過來的男人時,張媽有些震驚。
但是她卻什麼也沒有說,只當沒有看到喬亦歡身邊的男人是誰,笑道:“亦歡小姐回來了?老太太這段時間一直在念叨着,亦歡小姐是不是把她給忘記了,所以纔不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