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她是想讓墨北爵跪着唱征服的,只是看到墨北爵那張帥氣的臉,她又不忍心刁難他。
“就這樣被你征服,切斷了所有退路,我的心情是堅固,我的決定是糊塗。就這樣被你征服,喝下你藏好的毒,我的劇情已落幕,我的愛恨已入土。”
墨北爵沒有全部唱完,只唱了高、潮的部分。
蘇紫歆聽的眼冒金星,已經徹底的變成了墨北爵的迷妹,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完美的人,不僅長的帥,又有錢,還浪漫,唱歌還好聽,這簡直就是完美的好男人。
墨北爵的歌有沒有徵服喬亦歡沒有人知道,但是卻絕對是征服了蘇紫歆的,蘇紫歆這個伴娘本來是要多多的爲難墨北爵的。
可是她被征服了,輕易的就把墨北爵給放了進來。
墨北爵這穿着禮服,單膝在喬亦歡的面前跪了下來,深情款款的看着她,問道:“公主殿下,你願意跟我走嗎?”
喬亦歡將手遞進墨北爵的手裡,反問道:“你說呢?”
墨北爵突然之間就笑了起來,站起身一把將喬亦歡打橫抱了起來,道:“好,我帶你走。”
墨北爵一直抱着喬亦歡,一直下樓到車裡,都沒有讓喬亦歡的腳落地。
到了教堂之後,墨北爵把喬亦歡放在休息室,然後自己出去招呼過來參加婚禮的朋友了。
墨北爵怕喬亦歡會覺得無聊,就讓今天的童男童女顏顏,新一過來陪在喬亦歡的身邊,還有伴娘蘇紫歆。
顏顏今天穿着白色的仙女裙,頭髮披散着,頭上戴了一個閃閃發亮的皇冠,看起來就是一個嬌貴,可愛的小公主。
新一則穿了一身白色的燕尾服,還打了一個小小的蝴蝶結,頭髮梳的整整齊齊,是一個很帥氣的小紳士。
在今天之前,他們已經三天沒有看到喬亦歡了。
現在看到喬亦歡穿着婚紗的樣子,顏顏,新一都看呆了,說道:“媽咪,你今天好漂亮啊,是這個世界上最漂的新娘。”
“小嘴真甜。”喬亦歡笑了笑,說道。
沒過多久,吉時就到了。
現在喬家基本上已經垮了,她父母已經過世了,她和喬家其實早就已經鬧翻了。喬國棟和陳玉婷已經坐牢了,至於喬國樑,她壓根就沒有發請柬給她,所以她這邊根本就沒有長輩。
所以這一次,是墨老爺子帶她走出去的。
墨老爺子牽着她的手,顏顏,新一替她拉着長長的裙襬,蘇紫歆手裡拿着捧手,亦步亦趨的跟在她身後。
她走過長長的紅地毯,一步一步的朝墨北爵走了過去,明明她剛剛纔跟墨北爵分開沒多久,墨北爵依舊是她熟悉的樣子,但是此刻,她有些不敢看墨北爵的臉,滿心羞澀。
她的身體有些發軟,一步一步的就像是踩在雲上面一般,心裡和腳下都落不到實處,被墨老爺子牽着的手心已經被汗溼了,她真的是超級緊張,心都快要從心跳跳出來了。
她壓抑着自己的呼吸,感覺自己快要暈過去了。
今天她要在衆人的矚目之下,嫁給那個如同蓋世英雄一般的男人。
明明只有幾米的路程,她卻覺得自己好像走的很久,才走到墨北爵的身邊。她終於走到了,墨老爺子將她的手交到墨北爵的手裡。
“好好對她,別讓她受委屈,否則的話,我是不會放過你的。”墨老爺子一臉嚴肅的警告墨北爵,道:“我就把她交給你了。”
“你放心吧,我愛她更甚愛自己,怎麼捨得讓她受委屈呢?”墨北爵目光灼的看着喬亦歡說道。
墨北爵牽着她的手,轉身面對着神父。
“墨北爵先生,你願意娶喬亦歡小姐爲妻,無論順境或逆境,富裕或貧窮,健康或疾病,快樂或優愁,將永遠的愛惜她,珍惜她,忠誠她,直到永永遠遠嗎?
“我願意。”墨北爵堅定的說道。
神父又看向喬亦歡。
“喬亦歡小姐,你願意嫁給墨北爵爲妻,無論順境或逆境,富裕或貧窮,健康或疾病,快樂或優愁,將永遠的愛惜她,珍惜她,忠誠她,直到永永遠遠嗎?
“我願……”
“嘭……”的一聲,教堂的門突然之間被推開了,打斷了喬亦歡還沒有說完的話。
所有的賓客,包括墨北爵和喬亦歡在內,都朝門外看了過去,只見一個男人坐着輪椅慢慢的推了進來。
賓客都有些譁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過墨北爵上次鬧的這麼沸沸揚揚的,所以有的人都知道,墨家除了墨北深之外,又多添了一個墨北爵。看到一張相同的面孔,並不覺得奇怪,只是好奇,墨北深爲什麼坐在輪椅上面,又鬧出這麼大的陣仗,怎麼看都不像是過來祝福的。
殷茹看到墨北深的那一刻,眼裡的淚水迅速的落了下來,她朝墨北深走了過去,道:“北深,你醒了?”
看到墨北深終於醒過來了,殷茹真的很高興。
她這輩子做的最錯的事情,就是年輕的時候,就權勢看的太重了。所以纔會做出那樣荒唐的事情,居然讓墨北爵和墨北深交換人生。
這些年她在國外守着不良於行的墨北爵,心裡時時刻刻都在倍受煎熬。好不容易老天開眼,讓墨北爵找到一個神醫,終於治好了腿,先回國了。
就在她收拾好也回國之後,卻發現墨北深又因爲車禍和不知名的原因,陷入了昏迷之中,一直沒有醒過來,醫生甚至無法給出一個準確的,他會醒過來的時間。更加沒有一個明確的病因和治療方案,只能聽天由命。
她的心裡痛苦又煎熬,只是從來不會在人面前表現出來而已。
現在看到墨北深醒了過來,殷茹終於承受不住,一下子就崩潰了。她腦海之中緊緊的繃着的那根弦,也斷了。
她哭的傷心,不能自己。
墨北深只是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臉上的表情有些複雜,他不知道應該用什麼樣的表情來面對殷茹了,最終他只是淡淡說道:“我已經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