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人一出去,劉躍不解的看着這個楚總裁,然後問了一句:“爲什麼把兩個罵你的女人叫回來還委以重任。”
楚多多看了劉躍一眼微微一笑,那笑容是那樣帶着一種總裁招牌的自信。
說:“這個公司不可能把所有的人都趕走,都趕走了將來由誰來幹工作,與其將來高薪聘請其他公司的人,不如培養我們自己的人,這兩個人知道自己的犯的錯誤已經被我知道,然後我明着已經點了出來,再用她們,那們懂事的她們應該是用感恩的心來工作的。”
“哦。”
劉躍立刻不說話了,他內心也不得不佩服這個總裁看似一個小女子。看來有着一顆高瞻遠矚的博大胸懷。
讓他同時也覺得汗顏。
是啊,這與他不是一樣的嗎?現在的他真感謝總裁的知遇之恩的。
楚多多良久不見劉躍說話。
擡眼看了看愣在那裡的劉躍,笑了笑說:“想什麼呢?呆呆的?”
劉躍不好意思的一笑,馬上回答說:“這稅務局的過來查,這在老總裁的領導之下,如果是查的話是難免不出問題的啊!”
楚多多也擔心的是這些,她也立刻沉默的點了點頭,並沒有多說話,這樣的話只能由她來想辦法,那是多說無益。
“你出去跟着那些人,怎麼着咱們這一方也不能失了禮吧!人家來了,自然想看什麼問什麼得由着人家,有什麼解決不了的問題過來問我,有什麼情況也及時的彙報我就行了。”
劉躍點了點頭,出去了。
本來,楚多多真的不想管這事,她也管不了啊,這事不經她手,與她關係也不大,可是畢竟是自己的老父親。
她拿起手機就撥出了電話。
“秦子炎,這次我可是有事要求你了,你能不能幫忙把我這裡亂七八糟的事情給解決一下。”
“……”
“哦,不用你違紀等等,我這裡到這種程度了,也不可能那樣了,你主要是看一看能不能多少幫我老爸一把啊,別讓他進去了。”
“……”
“哦,是怕萬一,不可能的話更好不是。”
最後,她在鬱悶中掛斷了電話,真是無情極頂,這樣的男人真個就是一個鐵疙瘩,什麼都一殼不通。
她如果此時看到秦子炎那幸災樂禍的表情,非得把楚多多氣的發了瘋不可。
秦子炎帶着滿眼的得意看着自己的手機,然後手一揚起,高高舉起,做了一個特寫動用掛斷了手機。
然後嘴角掛上了個大大的弧度。
他倒是想看一看楚氏究竟發展到了哪一步,現在在他心目中,那個楚氏與姓秦沒有區別的。
這個楚多多也不過是他囊中之物了。
那也是他這井中的一個蛙了。
還有更生要的一件事,他自然也不能當着楚多多的面來說,因爲他真的從各方面很照顧這個女人的情緒的。
與其說這是稅務在查,更不如說是他秦子炎一查,他一定要把那個楚家太太弄進去。
那些害過他的人現在他開始慢慢的收網。
秦子炎如果說不毒這世界就沒有毒丈夫了。
他然後一個利索瀟灑的動作,從臥室的牀上跳起來,一直向樓下走去。
一路上不斷的有人在說:“秦先生好!”
他沒若無人一般的大步的向後面花園走去。
後面的花園裡有一座小小的樓閣,面臨大海,只是這位置如過去大家小姐住的繡樓一般。
他靜靜的站在了離樓閣門口不遠處正坐在輪椅上貌似賞花一的一個老婦人。
那個老婦人一看那張佈滿皺紋的老臉依稀能看出年輕時姣美的容顏。
一身淺褐色的真絲衫,仍然不失一種氣質的高貴。
秦子炎放慢了腳步,輕輕的走過去,似曾怕把老婦人那寧靜的思維打破了一樣。
然後,他站到了她的後面,一個旁邊的傭人輕輕的對秦子炎說:“先人,老太太她還是那樣。”
秦子炎輕聲的“嗯”了一聲,然後點了點頭,沒再問什麼。
只是推着那張輪椅向花更深*走去。
“把那邊的花種上更多的紅玫瑰,老太太最喜歡那些紅玫瑰了。”
是的,秦子炎發現自己的母親,獨有看到紅玫瑰的時候表情就不一樣的豐富了。
“是。”
傭人在後面只是恭敬的一個字回答着。
母親這種呆癡,是引起他內心憤恨一個原因。
最讓他後悔一是,他找到母親太晚了,她已經在一個鄉下獨自生活了很長時間了。
當他長到她的時候,那種情景讓他第一次知道什麼叫男兒流淚的滋味。
可憐的母親做個一個活着的人最基本的活動,只知道那麼一點生存的本能,加上一個好心鄰居的照顧,她才能活下來。
那不叫生活,那隻能叫活着。
他想打問一下母親的情況,可是連村子裡的人們也說不清楚她怎樣一個來歷。
鄰居只知道母親到來的時候就一個買下房子的人把她扔到這裡來的,只到她許多天後走出大門的時候,人們才嚇了一跳原來這裡面住個一個瘋女人。
後來鄰居兩口子好心,才大個膽子過來看她。
發現她很可憐,就經常來幫助她。
現在那兩口子就是這小島上他的管家。
這種事情不用想都知道與自己家裡的秦太太有關。
他不可能看着這事不管。
管?那是必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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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多多這兩天真是快焦頭爛額了。
忙的她不亦樂乎。
一大早,天上飄着毛毛細雨,她就向稅務局去了。
那邊的事雖然與她無關,但是,現在的她畢竟是楚氏集團的總裁。
今天,公司的車剛好送4S店進行維修去了。
再說再在公司經濟緊張,那要從一點一滴來節約開支了,小處不見大處見,那是不可以的。
對於她做爲總裁來說,大處着手,小處也要着眼。
一分錢可是用在實處,但不可以浪費。
她決定要打車過去。
她手舉着一把紅色的細花晴雨傘,身着一件白色的連衣長裙,出去幹工作着裝還是非常正式的。
就在她踏着路上的積水一步步小心的向路邊走去,想攔一輛出租車的時候。
一個聲音尖叫着:“哎呀!我們可等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