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暖暖覺得在這種荒島上,需要網絡的手機和電腦都變成了廢鐵,但奇蹟的是,他的電腦竟然接通視頻電話。
視頻裡是也是一個洋鬼子,雖然聽不懂他們嘰裡呱啦的語言,但景暖暖也一直盯着視頻裡的畫面。
不管能不能活着逃離,她至少得多記住幾個仇人,不然死後化爲冤魂的真的太無聊了。
qi跟洋鬼子的通話只維持了半分鐘,他就慌慌忙忙的關掉了,打開了另一個頁面。
景暖暖一直十分認真的看着,她覺得就算自己不懂那些數字、字母和符號的組合,也應該記住一些東西,沒準兒以後就有了大用呢。
qi是打定了她肯定看不懂的注意,纔敢在她的面前打開電腦。
可作爲一個看不懂的人,她的表情和眼神認真得過分。
“你看得懂?”
“不懂。”景暖暖把頭晃得跟撥浪鼓似的,眼神依舊留在他的電腦屏幕上。
qi覺得自己應該小心一些,畢竟她也認識一個跟自己一樣喜歡研究這些東西的人。
他猛地合上了自己的電腦。
景暖暖疑惑地望着他的臉,“怎麼了?”
“我累了。”
qi勾了勾嘴角,放下東西往後一趟,同時手腕用力,把景暖暖也拽了下來。
兩人的身體差點疊在一起。
景暖暖害怕自己晚節不保,另一隻手一直緊緊的抱着身旁的小樹,害怕自己又被qi拽到他身邊。
這個時候天已經快亮了,天邊泛起了朝霞,橘色,,以及海的藍,晨光絢麗,海天交織,染出來一副絢麗的畫面。
海邊的日出果真很美。
即使她的心裡只剩狂雨之後的廢墟,也不得不承認這樣的美景擔得起千萬人的。
她嘆了一聲氣,閉上了痠疼的眼。
再次睜開後,她的注意力落在兩人連在一起的手銬上。
她也沒見到什麼鎖孔,難道跟之前的鎖鏈是同樣的原理,開鎖的東西難道也是同樣的?
她回憶了一下‘鑰匙’的位置,是一個男人遞給qi,之後qi又還了回去。
那個男人是……
她觀察了一下週圍的人,個頭差不多,體格差不多,的衣服更是完全一樣,每個人都戴着面罩。
根本找不出來。
她徹底放棄了,躺在沙子上假裝自己已經成了一具屍體。
就這麼一直到躺到午飯,吃完又繼續躺着。
qi更是神奇,一直沒有跟她‘分開’過。
攤手這麼一羣神人,她覺得自己恐怕就要交待在這兒了。
又一次進入了深夜。
qi似乎忍不住了,拽着景暖暖要去廁所,景暖暖抱着樹,死活不動。
“一整天沒吃肉了,我沒力氣,不想動。”
“……”
最後qi解開了手銬,但景暖暖演得太專心,沒注意到他從哪裡拿到的‘鑰匙’,轉過身來時,手銬另一頭已經不是人了。
而是一隻老虎。
老虎頭上戴了一個奇怪的籠子,儘管知道它不會咬到自己,但嘶吼聲就在耳畔,景暖暖渾身都在顫抖,牙齒咬得格格作響。
qi很快就回來了,雙手環胸,站她身旁看着她。
“怎麼樣,還是我比較可愛吧。”
景暖暖眼眶都紅了。
表情痛苦,心裡卻是一句接着一句的國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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