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墨說完就立刻掛斷了電話,絲毫沒有給王國富機會。
現在的王國富,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喪家之犬。
沒有了那些藝人,他就什麼都不是。
鄭墨立刻投入到現在拍攝之中,當年好像爲了趕檔期,所以現在幾乎把氣氛壓的很緊,每天日以繼夜的拍攝,鄭墨幾乎沒有任何的休息時間。
雖然鄭墨拒絕了王國富,但是鄭墨顯然忘了一個道理,兔子急了是會咬人的,真的把人逼到窮途末路上的時候,這些人是可以什麼都不管不顧的。
鄭墨在拍攝的間隙,突然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
電話裡面的人,聲音低沉,又帶着幾分癲狂。
“鄭墨,我現在就在你劇組外面,你最好快點出來見我,要不然別怪我不擇手段。”
鄭墨聽到王國富這麼說之後,冷笑一聲:“呵,不擇手段,你所說的不擇手段是指着什麼,難不成又準備用人命來要挾我?”
“王國富,收起你那些小手段,你的那條命就算是沒了,我也不會出去見你的。”
鄭墨刷完就準備掛斷電話,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王國富的聲音卻準確無誤的傳入到了他的耳朵裡面:“鄭墨,我知道你天不怕地不怕,但是你別忘了,你的電影正在評獎,現在可是關鍵時期,要是這個時候出了人命的話,你覺得你的電影還怎麼評獎?”
鄭墨聞言,手不自覺的收緊。
王國富說的沒錯,如果現在他這邊鬧出了人命的話,他就很難再去評選這些獎項了,如果真的是如此,那麼之後的一切都會化爲泡影。
他這麼長時間以來的努力,就都白費了。
就連爲了這部戲付出了所有心血的人,也都白費了。
無論如何,鄭墨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於是鄭墨現在幾乎是想也不想的,就答應了王國富的話。
“好,我可以答應,見面的場合是要在公共場合,而且需要有我的經紀人陪同,如果你沒有辦法同意這點的話,那麼我們不見也罷。”
王國富聞言,十分爽快的答應:“好啊,沒問題,公共場合反而更合我意,畢竟這樣一來的話,也算是保障我的利益。”
他可沒有真的想要去死,他一直所想要的,不過就是有一個那個東山再起的機會罷了,現在他最好的辦法就是藉此來要挾鄭墨,只有這樣,他才能夠得到那個來之不易的,東山再起的機會。
鄭墨見到王國富掛斷了電話,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再度睜開眼睛的時候,隱身當中充滿了不耐煩。
“這是個不要命的瘋子。”
最害怕的就是這種不管不顧的瘋子,對於鄭墨來說,冒險的成本實在是太大了,他賭不起。
於是,鄭墨乾脆撥通了西美的電話。
西美在半個小時內匆匆忙忙地趕到劇組,看到鄭墨還在若無其事的拍戲,更是氣不打一出來。
等到鄭墨的戲份拍完了,西美三步並兩步的上前去,直接將鄭墨帶到了一邊。
“你給我說實話,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王姑父怎麼會突然找到你的?”
鄭墨聞言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總而言之,他的的確確是聯繫上我了。”
“你是相比我可賭不起美姐,咱們現在除了見面,沒有別的辦法。”
聽到鄭墨這麼說,西美十分頭痛的扶上了自己的額頭。
“還能怎麼辦?現在除了見面好像也的確沒有其他的辦法了,但是你確定要見面嗎?我總覺得這個人不一般,他說不定是有其他的目的,萬一到了那個時候,他在用見面的事情威脅你怎麼辦?”
“說話小心一些就好,現在我們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鄭墨的話音落下,西美也只能是長嘆一聲:“哎,我就知道這個王國富不會這麼輕而易舉的放過你的,現在的好,這件事情怕是要麻煩了。”
鄭墨從來不怕麻煩,現在最重要的就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夠讓王國富出了人命。
兩天之後,鄭墨和王國富約在距離劇組不遠的一家咖啡館,鄭墨看着眼前的王國富,嘴角緩緩的勾起了一抹微笑。
“王總,看得出來,你這次也算得上是帶了十足的誠意過來的。有什麼話就直說吧,我時間寶貴,沒有空在這裡,多和你多說什麼。”
鄭墨說完,王國富直接拿出了一份合同。
“我的要求不多,和我合作兩部戲,兩部戲足以,在此之後,我再也不會糾纏。”
鄭墨聞言眉頭高高挑起,他這麼大費周章,難不成就只是爲了和自己合作?
對於鄭墨而言,這未免太過於不可思議了。
“兩部戲,我怎麼沒覺得我自己有這麼大的面子呢?只要有兩部戲就值得王總這麼大費周章的過來和我扯東扯西的,甚至不惜以自己的命做要挾。”
“王總,除此之外,你還有什麼要求不妨一併提出來,但是有一個前提,那就是如果你是想要讓方如輝重新回去的話,那麼我沒有辦法答應。”
鄭墨的話音落下,王國富連忙擺了擺手。
“這你就放心好了,現在就算是我讓他重新回來,他的心思也不會在公司這邊,我還沒有那個興趣,自取其辱。”
“兩部戲你幫我捧紅新人,我就此再也不會糾纏你,就連以前對方如輝做錯的一些事情,我也都會道歉。”
鄭墨一聽,簡直都被逗樂了。
“哈,你到底是真心想要道歉,還是因爲這樣做,你就能夠公關回來,讓你的公司起死回生,我想不用我說你自己應該比我更明白。”
“王總,這個世界上沒有那麼多的傻子,尤其是,像我們兩個這個樣子的,大家都是聰明人,打開天窗說亮話,你想要現在危機公關,讓耀星娛樂的那些藝人乖乖的留着,所以必須要和我合作,而且還要對外宣稱。”
“而且你有沒有考慮過,這樣做會對我的名譽有多大的影響?”
王國富聞言一噎,他又何嘗沒有想過,就是因爲他想過,所以才覺得這對於他而言是一個百利而無一害的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