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小混混們罵罵咧咧的離開,卻又見到鄭墨雙手抱胸站在他們身後。
“各位,還是不要繼續爲難我的朋友,還有我哥哥了。”
鄭墨露出了點,所以他們都知道,現在眼前的這個人顯然不是好招惹的,說不定就是娛樂圈的大明星,最可怕的是,要是她背後還有哪個金主捧着,又和自己的家族產生了千絲萬縷的關係的話,到時候自己可就真的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切,走就走。”
鄭墨看到他們走了,這才做到了,徐玫恬的身邊徐玫恬在認清楚了眼前的人是鄭墨的時候,突然開始大倒苦水。
“哇,鄭墨你怎麼纔來啊?我的天吶,你是不知道,我最近到底有多心煩?”
“你還記得最近的那個新人叫什麼……魏錦怡的,她呢,是我當時選秀選出來的一個新人。那個時候我是她的導師,結果我把她選出來了之後,她簽約了我的公司之後,我的所有資源全部都到了她那邊,就是因爲公司覺得它更有價值。”
“我當然不肯答應了,但是不答應的話就被雪藏,你知道我已經多少個月沒出單曲,沒有在錄音棚裡面帶上耳機唱歌了嗎?”
“現在甚至都覺得我像一個啞巴一樣,我可能再過一段時間,我連話都不會說了。”
“鄭墨,要不是因爲我賠不起違約金,我真的現在就想幹脆直接一走了之,我就算是自己在家寫寫歌,然後唱出來發到網上,都比現在要過得痛快。”
“公司想讓我做兩棲藝人,甚至還直接把我的工作重點全部都放在了影視劇上,這怎麼可能啊?我原本就是一個愛好唱歌的,當時之所以拍你的那部電影,也是因爲和你關係好而已。”
“你趕緊陪我喝一杯,再不陪我喝一杯的話,我簡直都要被鬱悶死。”
說完徐玫恬就直接倒了一大杯酒,鄭墨看着這杯酒,也只能陪着徐玫恬喝。
一直喝到了後半夜,鄭墨都已經喝困了,徐玫恬竟然還是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無奈之下,鄭墨只能撥通了西美的電話。
“美姐,你趕緊來月色酒吧一趟,接走一個醉鬼。”
西美還以爲鄭墨就是即將要喝醉了,說糊話,連忙趕到,卻發現是徐玫恬。
看着徐玫恬這副模樣,西美又想起了最近圈裡面的一些傳聞,瞬間明白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現在什麼都沒有多說,只是衝着鄭墨點了點頭。
“這件事情,你就不要多想了,知道嗎?”
鄭墨呆呆的點頭,連忙答應。
“我知道,待會兒代駕到了之後,咱們就一起坐車回去。”
回去的路上,鄭墨把徐玫恬這些日子以來的遭遇,簡單的和西美說了兩句,西美在聽到了之後,也是覺得惋惜。
“怎麼會這樣?她之前明明那麼有才華的……”
鄭墨在聽到西美這麼說之後,也是頗爲贊同的點了點頭。
“是啊,誰知道呢?怎麼會這樣?但是有一件事情我卻是能確定,那就是他的公司,實在是太不做人了。”
西美聽着鄭墨這麼說,不自覺的輕笑了一聲。
“你啊,又開始胡說八道了,好啦,少說幾句,免得被別人聽到了不好。”
下車的時候,西美特意給代駕司機包了一個大紅包,說是務必要將兩個人送到安全的地方,而這個時候,鄭書卻突然開口。
“其實我在想要不要簽約徐玫恬,我知道,對你而言,這可能是一件難以接受的事情,但是我覺得似乎不賴。”
“沒有什麼難以接受的,我也覺得不賴,就是違約金那邊,咱們要好好的想想辦法,雖然咱們不差那點兒錢,但是也不能讓對方公司牌牌這麼轉了,我倒是覺得可以從徐玫恬的合同上面找漏洞,說不定就能夠讓違約金少一些。”
鄭書再聽到鄭墨這麼說之後,只覺得有道理,頗爲了然的點了點頭。
“你說的對,的確就是應該這樣。”
鄭墨這麼想着,立刻拿出手機,在微信上給西美一條又一條的語音發展。
“美姐,我哥想要簽約恬姐,所以讓我來問問你的意見,你要是覺得可以的話,等到明天他酒醒了,你就和她好好的談一談,他要是覺得不合適的話,那也沒有關係,反正這件事情向來就是強求不來的。”
“哦,對了,還有違約金的事,我哥也表示,其實可以幫忙付一些,但是就是要多多找找漏洞能省一點兒是一點兒。”
西美原先就剛剛照顧完一個醉鬼正準備睡覺又聽到了鄭墨醉醺醺還不忘給他發語音的聲音,雖然無奈,不過還是立刻爬起來,設置了一個接下來一人挖角的契約書模板,轉發給了鄭書。
“鄭總,這是我根據我們公司的簽約合同簡單的進行了改動之後,所出具的一份合同可以確定的是一定是有法律效益的,所以就看你到底要不要簽約了。”
“你放心,這份合同上面分成什麼的都規定的特別得當,一定是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西美這麼說着,鄭書子是看了好幾眼,這些合同在確定沒有什麼問題之後,這才鬆口答應。
“好,既然這樣,那就多謝了。”
第二天一早,徐玫恬起牀的時候,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換了,心中一驚,直接到他最後見到的人是鄭墨,可是鄭墨絕對不像是做出這種事情的人。
她下了牀,躡手躡腳地來到了客廳,就發現西美書正蜷縮在客廳裡面睡覺。
在看到西美的一瞬間,徐玫恬瞬間長長地鬆了一口氣,西美也聽到了動靜,連忙醒過來。
“你醒啦,昨天晚上你吐的實在是太多了,那個味道根本沒法問,所以沒有辦法,我呢就只能給你換個衣服,希望你不要介意。”
“沒事,沒事的,美姐,我真的不介意,就是不知道你爲什麼會在這個時候過來。”
“不對,是想要問你怎麼還留在這裡,其實我自己一個人也沒問題的。”
徐玫恬現在恨不得把自己的舌頭咬斷,果然喝酒誤事,連囫圇話都說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