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家店一個前菜也是上千元起步,那麼一頓飯吃下來不得上萬嗎?鄭墨瀏覽了一遍菜單,直接交給詹木青了。
“詹老師,你點。”
詹木青拿到菜單無奈地笑了笑,然後伸手遞給Yuki:“女士優先。”
Yuki笑道:“那我就不客氣了!今天必須吃到我們鄭老師肉痛才行。”
“笑死,那倒是不至於。”鄭墨也不差這點錢,再說他現在已經把Yuki當朋友了,吃頓飯又如何。
詹木青側目看着鄭墨,一刻也捨不得離開他的視線。
“墨墨,剛纔的事情你們還沒有告訴我,去農場到底是幹什麼?”詹木青突然又重新問道同樣的問題,讓鄭墨有些猝不及防。
鄭墨想了想還是覺得將整個事情說了出來,ABC三個方案計劃全盤托出,包括當時爲了查清楚這名罪犯的蹤跡,他和Yuki到底吃了多少苦頭。
Yuki見鄭墨說了之後,現場的氛圍再次陷入僵局,連忙附和着鄭墨。
“本來這件事早就應該在詹老師回國之前解決的,聽鄭墨老師說詹老師遠赴A國是爲了學校來打比賽的,你這樣光明磊落的人,A國怎麼可以這樣對待你?”
“鄭墨老師是實在聽不下去耳邊的閒話了,纔來找到我要求合作,幫忙找到那名被刊登在報紙人的蹤跡。”
Yuki說了兩句突然發現不對,似乎從這句話中聯想到了什麼東西,但是隻是一閃而過的想法沒有引起足夠的重視。
同一時刻,鄭墨和詹木青也想到了,但這個想法都是在腦中過了一下,心想可能不應該的。
既然組織可以拋棄查瑞,留下他一個人A國“遊玩”,同一個道理,加入查瑞放棄之前的社會,妄想融入社會也並不簡單。反過來的意思就是如果有機會,組織很可能中途回來將查瑞做掉。
因爲能夠正真閉嘴的只有死人。
詹木青聽完很誠懇的給二人道謝:“爲了我的是,二位費心了。我想的是,這些都是我自己的事憑什麼需要人家爲我解決?所以,再此除了真誠的感謝您們,還想請求大家,明日辦事的時候可以帶上我一個嗎?”
“詹老師,會很危險的。”Yuki提醒道,她小心翼翼去看鄭墨的表情,發現人已經坐在位置上一動不動,臉上的神情幾乎隨着詹木青的各種說法而變換。
詹木青自然而然地給yuki和鄭墨分析:“首先,Yuki是女孩子,連你都衝在第一線,那我這個當事人如果再龜縮在後邊,讓最重要地人爲我擋掉災難,那我也太不是東西了不是嗎?”
“第二,我不會讓墨墨有危險的。有他在的地方就一定有詹木青,要傷害他,除非從我的身上跨過去。”
要說第二段話,詹木青就說的非常直接了,毫不掩飾地向Yuki述說着鄭墨對他地重要性。
詹木青說話地時候,鄭墨老臉一紅,兩人之間甜蜜地氛圍和無意識間流露出的額親密地舉動實在有好好地在給YUki表演,當衆撒狗糧啊,Yuki表示遭受到了一萬點傷害。
Yuki表示狗不吃這碗狗糧並且踢翻了狗盆。
還是上菜時間拯救了Yuki!門外響起一鄭敲門聲,然後有純美式發音地服務生告之他們的菜好了,已經給上上來了。
“請進。”
門打開,爲首的服務生居然是中國人,這個高高大大的男生示意自己身後爲三人介紹道:“三位尊敬的客人,歡迎到VIP Yong用餐,那接下來咱們要上的菜已經齊了,各位都看看想想有沒有上漏的菜品。”
隨後,講中文的男服務生讓開一條道,從他身後上來的女生手裡端着精緻的珍饈,一個個魚貫而入地走進。
這家店,貴就是貴在服務上,讓你享受到真正地VIP待遇,滿足年輕人地虛榮心,也能滿足對用餐服務需求高地人們。
上完了菜後,Yuki拉住了那名男服務生給了小費。
“Yuki啊,你這樣下去怎麼得了哦,一看到帥哥就忍不住塞小費,那你一個一個去塞小費,恐怕金山銀山留給你也得被揮霍完。”鄭墨撇嘴道。
他雖然有錢,也不認爲錢是可以隨便浪費得。人的一生中不停在賺錢,也不停在花錢,研究表明,在一個人有錢得死後,底氣更足,自殺率會大大降低。相反,一個沒有錢得人,超過百分之五十得人不會窮開心,而是會走向抑鬱的深淵,自殺率最高。
Yuki很負責的說:“其實也還好,沒有鄭墨老師想象的那麼誇張。就是這裡的服務生大多都是選擇的高學歷,現在正處於放暑假期間的高校大學生~人家爲了勤工儉學來的。面對祖國的花朵,我還是要保護一波的,能延長學生見到社會黑暗一面的時間,不然到時候還真以爲我們的留學生好欺負!以爲我們祖國的事好欺負的!”
在Yuki打賞男服務生後,那名男服務生果真受到了身邊人的調侃,便一人離開隊伍,走到二樓露臺散心,看着月亮,男生還在想祖國的月亮是不是也跟A國的月亮一樣圓。
真正誰更圓一些,男生不知道,但他知道祖國的月亮更亮,帶着蓬勃的朝氣和無限的希望。
“嗨嘍!”男生轉過頭看到一個穿戴嚴嚴實實地人,疑惑道:“客人,您事迷路了嗎?”
來人口罩下地嘴角勾起得意殘忍地笑容,只見他在男生驚愕地眼神下用地道州縣口音說了一句話。
“沒有迷路,我就是來殺你的。”
話落,男生來不及逃走,只覺喉嚨一熱,他痛苦的捂住脖子,妄想堵住大動脈,可是已經吃了,大動脈開始以極快的速度噴濺出鮮血,他痛苦到無法發出聲音,就那麼在強烈的疼痛下慢慢感覺自己失溫,慢慢感到自身血液被放乾的痛苦,然後在意識清新的狀態下慢慢死去。
一邊欣賞男生死掉的過程,罪犯一邊迅速脫掉身上的衣服,然後將男服務員的衣服所換上。
犯罪分子用刀片切割的方向很準,血液全部噴濺在其他地方,卻完全沒有髒到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