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站起彼此的面前無法看到彼此的心裡想的是什麼事情。這一切猶如僅僅只是隔着一層薄薄的空氣也無法觸摸到那所謂的看得見。越想不去觸摸就越想起,越想忘記卻總是在每時每刻都劃過腦海,呼吸也由此變得艱難、甚至是懼怕……
當兩個戀人變成了兄妹兩個,那是一種怎麼樣的驟變與疼痛?離開了那間飲吧,我和慕熙辰就像是兩個沒有思想沒有感覺沒有想法更沒有方向的兩隻木偶,慢慢的走在一條不知道通往什麼地方的街道。
街上的路燈也是熙熙攘攘的卻冷冷漠漠,時不時地還從深深的巷子裡面傳出幾聲有些像申訴或者說像是在掙扎着的狗吠聲。
不知道這是不是老天在玩弄我們,走着走着竟然稀稀落落的下起了小雨。慕熙辰將衣服脫下來,支撐在我的頭頂上然後說:“小心不要生病了,你身體一直都不好。”
慕熙辰努力的撐高衣服,而他自己且光着膀子被雨淋溼了。看着他的樣子,我忽然控制不住的條件反射似的伸出手抱住了他,鼻涕眼淚還有雨水都匯聚在了一起,全部被我噌在慕熙辰身上。
經過這段時間這麼多的是是非非,如果還可以說一切只要跟着感覺走就行,那該有多好……現在才發現我們的情感是那麼脆弱,幸福都只是路過式的路過。
慢慢地合上眼睛也控制不住淚水的落下,與涌出,不斷地涌出來。慕熙辰用力的摟着我,在雨中,在黑夜裡我們兩個就像是兩個三四歲的小孩子,不斷的用自己都不懂,但是隻知道那是適合對方的方式用盡全力的安慰着對方。
“璇,不要難過,這樣我們不是也可以在一起一輩子嗎?”在雨中慕熙辰顫抖着親吻着我的額頭。
我不斷的動着,但是我自己也分不清那是搖頭還是點頭,當時的自己心裡有很多很多話想對慕熙辰說:“我是要我們可以永遠在一起,但是我不希望更不想在一起的方式是這樣的……爲什麼,爲什麼。做兄妹如果我們即使可以在一起一輩子但是也無法找到那種感覺了不是嗎?”
但是這一切都說不出來了,只有不斷地哭着,搖着頭,或者說是點着頭,一切話語都無法從喉嚨裡面突破爆破出來。
疼與痛就像是不斷被克隆出來的螞蟻或者蛐蛐不斷地攪動着我的心,讓自己無所適從卻不知道該怎麼發泄改變。
我知道當時慕熙辰和我一樣,都哭得一塌糊塗,一敗塗地。雨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了,更不知道什麼時候楠楠哥站在我們後面,當我們累了,心灰意冷不知道怎麼發泄,不知道還有什麼方式可以來表達我們之間感情的時候,當我們兩個都無力的癱坐在地上的時候,楠楠哥緩緩地走過來,拍拍慕熙辰的肩。
那就是他們男生之間一種交流方式吧。續而楠楠哥走到我面前,拉着我說:“璇璇,走吧回家吧。”我任由楠楠哥拉着,然後看了看和我一樣兩眼空洞,不知何去何從的的慕熙辰並且
說:“楠楠哥,你是開車來的吧,要不你先送他回去吧。”
“恩恩,好的,我先扶你上車吧。”我看了一眼像是被抽空了真氣與元神的,慕熙辰然後在楠楠哥的攙扶下上了車。
隨後楠楠哥又回去和慕熙辰說了些什麼,終於他也上了車,我們都坐在後排,上了車,我們也在不約而同中牽着彼此的手。
緊緊的握着彼此的手,如果說時間可以在這時候停止也是不錯的,起碼牽着彼此的手也可以感受到彼此的那顆心,但是現在的我們這樣永遠是會被人唾棄的不是嗎?其實我知道楠楠哥可以從後視鏡裡看到這一切的,不過更主要的事情是他也明白我們之間的一切的……
當楠楠哥將慕熙辰送回去後,當我沉睡在車裡的時候,腦子裡全部都是關於慕熙辰的一切,未來我們就將是兄妹,再也沒有戀人之間的幸福,這就是生活這就是命運,這就是生活裡的生活嗎?
那天聽楠楠哥說,當我和慕熙辰分手後,我就暈在了車裡,楠楠哥直接將我帶去醫院,醫生說沒什麼大礙,只是傷心過度,太疲憊了所以才暈了。
當我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媽媽守在我牀邊睡着了。看見我醒了過來,她擔心地看着我,溫柔地伸出手摸了摸我的頭說:“幸好,燒都能退了。寶貝你沒事就好。”
看着媽媽臉上那些不斷增加的皺紋還有滄桑,還有頭上那些白髮我都知道這些都是這幾天纔出來的,都是因爲我和慕熙辰的事情讓她這麼操心,也是因爲我們之間的事情所以才讓我的媽媽想起了那些年那些讓她一輩子疼痛的事情。冬,給單身的人一個火爐
輕倚堆滿歲月痕跡的芳華流溝,抹一把流蘇的銘刻,攪拌在咖啡裡,抽一本《當年華未曾老去》,蕭瑟一段與生活無關的陽光。
站在冬天的臂膀上,你可以是個傲者,你可以是個憤者,你可以是個怨者,但是你不可以是個餒者,一個人可以被世界遺棄,但是不可以自己放棄自己。
冬天是單身者的孤寂牌,是戀愛者的幸福通行證。遇見一個對的人,是最美的奇蹟:當你的翅膀,帶你去飛翔;當你的暖寶寶,賦你透心暖。時光縮寫了一個人的旅程,亦放縱了一種渙散。行行走走,躲躲藏藏,怨了上天的疏忽,很多人沒能再說麻酥酥的時光流沙裡拈住潛逃的愛,風流着的情。聽窗下竊竊綿延的情話,嚼拉長的牽手靚影,思緒是否爲如豹子般躲在洞裡獨自舔舐孤落的單身者詢問過幸福是什麼顏色的?
冬,這個夢幻卻殘酷的季節。有戀人的人可以互相依偎,那煞瞎眼睛的幸福,殊不知還刺痛了單身者的心。閉上眼,給自己一個緊緊地擁抱,謝謝還有自己會在乎自己。抱緊自己,夢裡給自己一對翅膀。
幸福是什麼顏色?在單身者的眼裡,那隻不過是心裡的他投給的淺淺一笑,只不過是一句簡單的晚安,只不過是擦肩而過的一觸心種悸動……
只可惜,不是每個單身的人都在享
受單身的貴族,總有那麼一些人喜歡將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在某些時候,某些場合,某些人總是喜歡用自己的幸福去刺激單身者。
冬了,朋友,是否該給身邊單身的人划起一根火柴,燃起一爐火?
我只是怕被冷落彷彿如同一場夢,時間如春風,掠過往日的笑容不再復返。
她亦帶走了我的純真,我的快樂,我的簡單。
坐在湖邊,讓夕陽透過指縫傾灑在臉上,有絲絲的暖意,想留住這種感覺,但是最終夕陽還是滑落進了無盡的天邊。
我怕失去,怕失去別人的關注,所以每天我都會拼命的想一些滑稽或者別緻的句子去更新簽名,爲的只是讓那些我在乎的人來評論。
不要說我,有病,因爲我怕沒有存在感。
我怕失去,怕失去單純的簡單。
所以每天我都將自己鎖在自己的世界,啃食着自己愛的那些文字,不管外面的世界,我只想保留那份單純的簡單。
我瘋瘋癲癲,用一張無邪的臉隱藏了那絲絲的疼,我不想把我的傷呈現在我在乎的人面前,因爲我不想被看扁。我相信沒有人會喜歡一個整天憂鬱的人吧,憂鬱的人是會被冷落的。
用**詮釋騷年,用囂張詮釋成長,不是所有人都能理解你,不是所有人都會關注你,我只希望我在乎的人不要將我當過客,一段時間後就將我踢出他們的世界。
夜深了,時間也靜了,我怕被冷落……
其實想想這件事情受傷害最大的其實不是我,不是慕熙辰,更不是那個慕熙辰的父親,而是我的爸爸姚曳還有我的媽媽。
前面總以爲自己已經長大了,總以爲自己有能力獨自面對與處理一些事情了,但是現在才發現一切都是我自己將這個世界上的一切事情都想得國過於的簡單與美好。並且固執地以爲一切都可以用自己的方式解決,後來才放心自己錯了,真的是大錯特錯了。
時間其實並不是最好的解藥,很多時候他反而是一副毒藥,讓很多本該被塵封的事情被甦醒被發覺,然後不斷地擴大他的影響面積並且不斷地影響了周圍的每一個人。
想想如果再這樣下去,事情或許都不能得到解決,而更多的事情將是有更多的無法改變與理解還有繼續僵持下去的關係與方式。
走過這條線不就是可以解決更多的事情,並且能夠更好的解決我還有慕熙辰之間的關係嗎?既然我們之間做不了情人那就讓我們做親人吧。
說到親人,那個所謂的我的親生父親同樣也是慕熙辰爸爸的那個男人,我都不知道我究竟該怎麼原諒他,更不要說面對了。
如果可以我寧願當他已經死了,但是這些所有的想法也都只是自己的想法而已,一切都不可能變成現實的不是麼?
現在我唯一能做的事情大概就是讓自己變得不再那麼任性與懦弱,即使不爲自己也爲現在的爸爸媽媽想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