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想飛,可以找一個枝頭起航;如果你想走,可以找一個人陪着你一起走;如果你想哭,可以找一個人給你肩膀依靠。如果你有上面的如果如果,那麼你就是上帝的寵兒。因爲有些人所有如果都只是如果。
既然愛難分是非,就勇敢面對不要逃避,誰都不會忍心怪誰犯了錯。
我和楠楠哥正在開心聊得很開心,家裡卻來了一個不速之客,因爲這個時間段爸爸媽媽都不在家,所以不用腦袋想也能猜出八九分,他來這是來找我的吧。
看我說的多沒錯,那個不速之客,也就是,慕熙辰的爸爸,他來到我面前一臉着急的說:“璇璇,我可以這樣叫你嗎?”他的表情透露出了他的不自在還有很多的愧意,但是這一切都被我漠視掉了,我轉過頭用後腦勺對着他,對於他我想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如果可以我想讓他在這個世界上消失……
楠楠哥看我的反應也沒有對我說什麼而是對那個男人說:“你來這有什麼事情嗎?”
我感覺得到那個男人,慕熙辰的爸爸並沒有因爲我的轉身而放棄,感覺自己後腦勺有隻眼睛一樣,我可以感覺到他一直一直都在盯着我看。
“我……我來就是想告我你一聲,辰辰,要離開這座城市,永遠永遠地離開。我知道這一切都是我造的孽……”那個男人竟然說着說着就哭了起來。雖然說男人的淚水是最容易感動一個人並且是最就有吸引力的,但是這個男人的眼淚卻讓我看着心裡覺得無盡的噁心還有可悲。
但是他的話的內容卻讓我心不斷地掙扎着,慕熙辰不是說好了大家都重新開始新的生活,而不是用逃避的方式來處理嗎?而你卻選擇了要離開,這難道不是選擇了逃避麼?不是說好了無論如何都不可以這樣不負責人的選擇離開嗎?
“他現在在哪?”我對着那個男人大聲的喊着,我不要慕熙辰走,不要慕熙辰走。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總之我非常非常不希望慕熙辰走,不要他走。
“他已經去了飛機場……”我從那個人的眼神裡面,看出了懼怕。忽然感覺很可笑,現在他又有什麼好懼怕的?既然曾經犯了那些錯誤,現在不是應該有那個能力來承受麼?
“哥,你車鑰匙給我一下。”我不能讓慕熙辰就這樣走了……
“璇要不我送你去吧。”楠楠哥拿出車鑰匙,建議着。
“不用哥,我自己去就行了。”我接過楠楠哥手裡的鑰匙。當我要往外走的時候又在無意間看見了那個男人。
我不知道自己心裡爲什麼那麼憤恨對於他,我始終無法做到像我爸爸說的那樣順其自然,不要那麼憤恨不要拿別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雖然我也按照我爸爸說的,在心裡曾經試着原來這個人,忘記他的存在,但是我始終都沒有做到。
我看着他憤憤的說:“我告訴你,以後最好不要出現在我家,還有你不配叫我的名字。”
或許這樣做真的有點過
了,因爲就連楠楠哥也說了句;“璇璇……”
“哥,我走了,總之在我回來的時候我不想看見這個人。”我依舊是那麼任性,衝進車庫,開着爸爸送給楠楠哥的車,一口氣往機場駛去。
路上我不知道自己超了多少車輛,更不知道自己闖了多少次紅燈,總之我只知道我要以最快的速度趕去機場。
到了機場,我像個瘋子到處找尋,慕熙辰的身影,結果都是無果。難道他就這麼走了嗎?爲什麼?爲什麼……
我失魂落魄地坐在機場候機室,忽然感覺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以爲是這裡的服務員或者是保安之類的於是開口大罵:“不要打擾我!”
本想以我那樣的壞脾氣是沒誰還敢這樣來打擾我了吧,但是我沒有想到,才過了幾秒鐘又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而且是接連拍了兩下。
我不僅氣憤而且惱怒,於是兩眼冒火地轉了過去,惱火地轉過頭罵着:“聾了嗎?我說了不要打擾我。”
定睛一看原來是董軒銘。
他一副很得意笑眯眯地看着我,如此就不難知道剛纔拍我肩膀的人就是他了。只是我想不到他怎麼也在這裡。
“軒銘,你怎麼在這裡。”我慢慢站起來,腳感覺有些麻木了。
“送人呀!”他依舊好脾氣的笑着說。
他說送人會不會是在送慕熙辰?我便脫口而出:“是不是送慕熙辰?他現在在哪裡?走了嗎?”
“恩,是送他啊。”
“那麼他在哪裡呢?”
“走了……”
“知道去哪裡了嗎?”
“他說他也不知道他的下一站在哪裡……晴璇,你不要太難過了,他只是出去散散心。”
散心?散心有這樣不告而別的嗎?雖然說做陌生人也沒有必要這樣絕,一聲不響的就走了啊。
“散個屁的心,他就是個混蛋。”我將手裡的董軒銘給我的水扔了出去而且砸到了一個路過的女人。
“你這人有沒有禮貌,這麼亂扔東西。”那個妖嬈的女人踱着高跟鞋插着腰向我不斷地說着。
“怎麼了,我就是沒禮貌,怎麼了?”我正愁沒有地方或者沒有人可以讓我發泄,而這個中年女人恰好撞到了我的槍口上,我怎麼能不抓住機會開一槍,而結局和後果會怎麼樣我當時根本就沒有想那麼多……
“對不起,對不起!”董軒銘不斷地幫我道歉着。
“真是沒教養。”那個女人繼續說着,而且用唾棄的眼神看着我。
“我沒教養?我爹媽比你好一百倍,想你這樣的三八纔是沒有教養。”我站了起來繼續發癲。
“晴璇,夠了哈。”董軒銘拉着我說着,同時還轉過頭對着那個死女人說:“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這位阿姨,她這裡有問題。”
董軒銘竟然對那個女人說我腦子有問題……我咬牙切齒的看着董軒銘然後說:“董軒
銘,你腦子纔有問題呢!”並且以此同時繼續對那個女人放射着眼裡的火花。
“晴璇趕緊跟我走。”我被董軒銘拽着出了機場,然後留下那個被氣的滿臉通紅的女人。
出了機場,我用力甩來董軒銘的說並且說:你幹嘛拉着我,還有幹嘛說我腦子有病。”
這是董軒銘對我第一次發火:“你要發泄衝着我們來,不要對着那些無辜的人,要是你被一個人莫名奇妙的這樣對待你會是什麼感覺。”
“我不管,我不管那麼多,總之我就只想發泄。”我瘋了似的叫着。
“想發泄是吧,我帶你去玩?”
一秒鐘的時間我就變得像一個皮球:“去哪裡?飆車?”
“你是自己開車來的?”我從包裡摸出楠楠哥的車鑰匙在董軒銘前面晃了晃。
“恩行,只要你喜歡我沒問題。”
所以我們兩個就彪了起來,好久沒有這麼瘋狂的飆車了,不是說了不再爲慕熙辰流淚了嗎,但是那不斷劃過臉龐的淚就是對誓言還有諾言的背叛。
凝滯沒有精巧設置過的過去,那是我浪費了的20年,那廝黑白世界讓我用一滴眼淚來祭奠。泥濘不堪的生命,因爲末日的恐懼,因爲友人的鶯歌,我想把它拽開。未來我或許還有幾十年,亦或許像“末日體”說的,只有兩三天的黃昏落日。無論怎麼我都不想再重複以前的呼吸方式。從碎影中抽出,插入另一個世界的喧囂——可以飛過滄海的世界。
不知到畢業後、十年後我們會怎樣,但是我們都不可以放棄,我們要讓那些取笑我們的人看看,我們是平凡,但是我們更是平凡裡的不平凡!
現在我們都要努力,帶着我們的故事,不管未來如何,一定要實現我們的約定:三個人一起躺在一片草地下,看着泛藍泛藍的天空……
我將董軒銘都狠狠的甩在後面,天已經黑了但是我不想就回家,一直改不了這種逃避的習慣,這或許也是一種無奈裡的倔強。
“軒銘,走吧,喝酒去我請你。”站在酒吧門口我拖着董軒銘網酒吧裡走去。
“女孩子不要喝太多的酒,對身體不好。”董軒銘很無奈,但是作爲好朋友好藍顏,他依舊選擇了繼續陪着我。
終於在酒吧,我醉了,但是心始終卻無法沉醉。即使我喝再多的酒也無法將慕熙辰的樣子從我的腦子裡面抹去,反而在醉的時候那些自己在乎的人就更加的越來越清晰,越來越明顯。上學下課後一起回家的小路,一起坐在奶茶店裡的快樂,還有一起去農家園看那個奶奶,還有一起放的熱氣球……無數個曾經的一起拼湊出一個個美好的曾經,卻像一把把刀狠狠地戳着我的現在。愛情就是這樣,讓一個人無法找到自己,失去了就無法再找回來了。我究竟該怎麼辦?
慕熙辰你怎麼能走了呢,你爲什麼就走了呢?我不要,我始終忘不了我們的一切,我究竟該怎麼辦才能放下那顆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