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們已經盡力了。”
醫院手術室外,一羣醫護人員對哭得肝腸寸斷的司徒夫婦歉意道。
司徒夫人整個昏了過去,司徒老爺扶住了司徒夫人。
“已經盡力了,意思是,死了嗎?”
司徒雯恍惚着,喃喃的問道。渾身透徹的冰涼,澎湃的心湖難以平靜。
“是。人死不能復生,還請節哀順變。”
對死已經司空見慣的醫生本能卻又不帶什麼感情的安慰道。
‘死了也好。’
司徒雯的脣張了張,喃喃自語。陡然覺得心裡的一塊巨石終於放了下來。
“司徒大小姐說什麼?”
“沒,沒什麼。謝謝醫生。”
司徒雯心虛的應着,心裡五味陳雜,感覺整個人都快虛脫了。
“司徒大小姐,肇事司機已經逃逸了,司徒大小姐是最後見死者的目擊證人之一,請隨我們錄一下口供。”
司徒雯頹然而疲憊的在母親身邊坐下來,一隊穿着警服的阿Sir公式化的向她走了過來。司徒雯的心狠狠一緊,再次提到了嗓子眼。
*
“箐,不用擔心小寶貝們了,我已經安排了五十個保鏢在法國暗中的保護小寶貝,而且,我們很快就會見到他們了。”
歐陽凌雲一邊穩健的開着車,一邊愉悅的安慰着身邊‘歸心似箭’的小女人。
一想到十多個小時以後他就會再次踏入法國那片浪漫之都,有思思念念那麼可愛的兩個小傢伙喚他一聲‘爹地’,歐陽凌雲就覺得渾身沸騰。
“恩啦,有你在身邊,我什麼也不擔心。雲,謝謝你!”
夏箐箐甜甜的笑着,清麗不着粉黛的臉上寫滿了幸福。
對身邊的男子感激不已,感激他深沉的愛戀,感激他爲她做的一切。
能夠和哥哥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感到滿滿的幸福和滿足。
三年的痛苦煎熬一掃而空,歐陽凌雲連眉梢也帶着笑,謄出一隻大掌緊握住身邊油瓶的小手。
深深的愛戀在彼此的眼波中盪漾、心照不宣的默契在彼此心中沉澱。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這輩子,無論發生什麼他們將再也不會鬆開彼此。
一陣悠揚的鈴聲突然打斷這份沉靜的幸福,箐箐想抽回被哥哥握住的左手接聽電話。
歐陽凌雲孩子氣的笑着,故意的不鬆開手反而握得更緊了些。
箐箐羞澀而理解的笑着,只好用右手掏出左邊口袋的手機,接聽了起來。
“箐箐,你終於開機了,你現在在哪裡?擔心死我了知不知道?”
上官瑾無比焦急的聲音從電話彼端傳來,夏箐箐幸福的笑容瞬時僵硬在臉上,愧疚的喚道。
“瑾?對不起,我現在和哥哥在一起,我們在去往機場的路上。小寶貝們已經自己逃回法國……”
夏箐箐一邊對着電話愧疚的道歉和解釋着,一邊在心裡懊悔着。
手機因爲昨晚打哥哥電話打得太多手機都沒電了,直到今天要聯繫倩倩才發現自己的手機已關機。
一定讓酒店的上官瑾爲她擔心死了,她真粗心!
開着車歐陽凌雲臉色也沉了沉,一臉陰鷙的將大掌中的小手捏緊來宣泄他的抗議。
他想告知身邊的小女人,他吃醋了,很吃很吃醋。
可某女人的注意力完全被電話那邊的上官瑾給吸引住,讓歐陽凌雲不爽極了。
怎麼可以當着他的面叫另一個男人那麼親密,而且把自己的行蹤和孩子的情況都老實交代得這麼清楚!
“箐箐,這些我都已經知道了,我和倩倩已經聯繫過。我想問的是,到底發生什麼事了?警方在通緝你?”
“警方通緝我?怎麼可能?”
夏箐箐困惑的蹙起眉頭驚呼道,對上官瑾的話語感到莫名其妙極了。
還沒來得及等到上官瑾的回答,他們的車子已經停下來,
就在歐陽凌雲的容忍到達極限,即將搶過油瓶手中的電話時,歐陽凌雲停下準備搶手機的動作,剎住了車。
不是因爲油瓶驚訝的話語,而是他們的車子前後左右被警車給包圍了起來。
歐陽凌雲和夏箐箐交換一個困惑的眼神,感到莫名其妙極了。
“夏箐箐夏小姐,請跟我們去警察局走一趟,我們懷疑你跟一場謀殺有關。”
歐陽凌雲和夏箐箐默契的下車,一隊警察趕緊圍了過來,爲首的阿sir職業化的聲音面無表情的衝夏箐箐說道。
“謀殺,怎麼可能?”
夏箐箐難以置信的驚呼,整個人都懵了。
這麼遙遠的字眼,怎麼可能和她聯繫在一起?
“阿sir,你們是不是弄錯了?”
歐陽凌雲一把攬過箐箐僵硬的身子,輕輕拍拍她的肩膀,好似在告訴她‘有他在什麼都不要怕’。
“司徒靜你們認識吧?於今天中午死於車禍,夏箐箐小姐現在是嫌疑犯,請跟我們走一趟。”
“司徒靜,死了?她怎麼會死了?”
箐箐不解的搖頭,昨天晚上和頤指氣使和她吵架來着,怎麼會死了呢?
“這要問你了。夏小姐,你可以保持沉默,但是你所說的,都將成爲呈堂證供。”
爲首的阿sir鐵面無私的說着,將一副冰涼的手銬拷在了夏箐箐手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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