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王府的暗衛們跪在地上一言不發,瑞天凌身上的寒氣更甚。請記住本站的網址:。
“無用!”瑞天凌恨不得掐死麪前這些人。
“王爺……”白管家弱弱地開口。
瑞天凌一記冷眼掃過來,白管家嚥了咽口水,還是將心裡的話說了出來:“崖底太深,不如求瑛貴妃娘娘幫忙吧……”
瑞天凌皺了皺眉頭。
白管家的意思他不是不明白,只是現在還不到最後一刻,他不想在母妃面前示弱。
“買下全城的繩索,本王就不信到不了崖底!”瑞天凌抿着嘴脣冷聲說道。
母妃那裡有特質的繩索,那些繩索堅韌無比,不易扯斷,也適合下山搜人。但若是問母妃借這些繩索,母妃一定會開出很多條件,其中一個就是用軍功救四哥。
倒不是他不願意救四哥,而是他實在是不能用軍功救四哥,沒了軍功,他手下的將士便什麼也不是,他要拿什麼顏面來見那些將士呢?
不能萬不得已,他不會放棄主動權。
瑞天凌冷冷地看着暗衛將帶來的繩索打成結,然後再次爬下峭壁。
這邊一個人影閃身進入不起眼的小衚衕,四面環視一圈後,有節奏地敲了敲破舊的門。
對方迴應後,他再次敲了敲木門。
“吱呀——”
門一開,他便快速地走了進去,又敲響了內室的門。
“進來!”
得到裡面人的允許,他立刻推門而入。
“主子,血衣閣來消息了。”
珠簾後的銀色面具男人從地圖上擡起了眸子:“死了?”
“沒有,蘇文豪和陳子軒只是墜崖!”跪在地上的人回稟道。
“什麼?沒用的東西,這麼多人殺這麼兩個人竟然還能失手!”珠簾後的銀色面具男人顯然很是生氣。
跪在地上的人只是頓了頓,再次說道:“他們掉的地方離翠雲峰很近,那個峭壁是出了名的陡峭,掉下去的人沒有一個能活下來。這是血衣閣送來的東西,說是蘇文豪的。”
跪在地上的人將東西用內力扔進了珠簾後。
珠簾後的銀色面具男人伸出手,牢牢地接住了飛來的東西,垂眸一看,頓時怒火燃燒:“本座要一塊布料做什麼!他們不會妄想一塊布料就能將本座打發了吧?呵呵,真是笑話!”
“主子,血衣閣的人在問剩下的銀兩什麼時候給他們!”跪在下首的人繼續說道。
“事情都沒辦好,居然還敢開口要銀兩,哼,看來這血衣閣也不過如此!”珠簾後的銀色面具男人怒極反笑。
他輕輕扯開手裡的布料,說道:“看來該有人爲這場大雪增添點顏色了……”
跪在下首的人驚恐地擡了擡眸子,然後立刻屏住呼吸等待着新的指示。
“去,將血衣閣的事情告訴瑞天凌,另外別忘了告訴他,是慕容丞相府和蘇四請的血衣閣。”珠簾後的男人又將布料扔回給跪在下首的人,“東西還回去,告訴他們,善自珍重!”
跪在下首的人抿了抿嘴脣,還是將心中所想說出了口:“主子,定金是咱們給的,若是瑞天凌查起來,會不會查到咱們身上?”
“定金怎麼會是咱們給的!銀子底部印着的可是慕容丞相府的名號!”珠簾後的銀色面具男人彎了彎嘴脣。
“主子英明!”跪在下首的人磕了個頭退了出去。
他能不英明嘛?他若不這麼英明,他能一直藏在背後看皇家爭鬥嘛?
只有他纔是真正的皇家血脈,那些玷污皇家血脈的人,他一個都不想留,也不能留,所以別怪他不念兄弟情!
現在已經除去了一個瑞天傑,接下來就是瑞天凌,只要將這兩個人除去,再奪取他們手中的兵權和軍符,到時候想要登基稱皇,不過一句話的事情……
想到這裡,珠簾後的銀色面具男人高傲地擡了擡下巴。
海邊軍營。
“軒兒!”鍾雲傑冒着冷汗從牀上驚坐起來。
看了一眼周圍的環境,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呼,還好只是一個夢……鍾雲傑鬆了口氣。
“四王爺,李副將在外求見!”小侍衛聽到裡間的動靜,便進來稟告。
“等本王更衣,再讓他進來!”鍾雲傑整了整嗓子,喊道。
“是!”小侍衛恭敬地退了出去。
軍師從軍營外看了一眼出去的小侍衛,然後掀起營帳的布簾走了進去。
“看來你已經越來越有四王爺的樣子了!”軍師搖着扇子笑眯眯地看着他。
鍾雲傑便穿着衣服,一邊說道:“你說的沒錯,我要活着只能成爲他,我沒有第二條路可以走!所以……”
鍾雲傑看了一眼軍師:“我只能接受你們的條件!”
“你很識趣!”軍師聳了聳肩。
鍾雲傑冷哼一聲:“我有我要做的事,你答應過我,等你們的四王爺回來,我就可以走了!”
“就像你說的,軍人的承諾可信!”軍師點了點頭。
鍾雲傑不置可否,抿着脣不說話。
劉軍醫之所以不再給他下讓他感冒的藥,是因爲軍中的確需要他偶爾露個面。
而一次偶然,鍾雲傑無意中看到了案臺上的地圖,憑着軍人的天性,他很喜歡看地圖,於是便情不自禁地在上面畫起了打仗的策略。
本以爲那張地圖是廢圖,他也只是畫來打發時間,順便溫習一下現代的戰術,結果卻沒想到,那張圖剛好被軍師看到。
軍師看到了他在軍士戰鬥上的天賦,對他給予了高度的評價,並讓劉軍醫不再給他下感冒的藥。
劉軍醫本以爲軍師是不知道他下的只是能讓人重感冒的藥,卻沒想到心思細膩的軍師早就已經知道了,只是一直沒有揭穿他。
現在看到鍾雲傑驚人的天賦,他有了拉攏之心,但爲了防止鍾雲傑逃走,軍師在他的營帳外悄悄地增加了不少自己的心腹,日夜輪流看守他,以防他突然失蹤。
“不過我還是那句話,我希望你留下,你的軍事才能可以祝四王爺大勝,也能讓天下百姓免受戰爭之苦。”軍師又開始了每日一勸。
“打仗只是上位者的事情,我能幫他一時,卻無法阻止他一輩子不打仗,只要打仗,百姓就會受苦,所以我要離開!”鍾雲傑利落地穿好了自己的衣服,走到了桌案前。
“讓李副將進來!”鍾雲傑學着瑞天傑的樣子開口說道。
外面傳來了腳步聲,緊接着營帳的布簾被掀起,進來的人不是李副將,而是白影。
“軍師,一切都結束了……”白影抿着脣說出了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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