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着呢,不過不管她跪多久,姑娘也不會讓她見七小姐,是不是?”白管家笑眯眯地問道。請使用訪問本站。
陳子軒挑了挑眉:“白管家是想說我做的不仁不義?”
“怎麼會!姑娘難道忘了,王府的大門還是屬下關的呢!”白管家拍着胸膛強調自己的存在感。
“哦……”陳子軒長長地應了一聲,“那你有沒有看到慕容玥當時的表情?”
“當然看到了,那臉臭的,哎喲,那叫一個黑啊!”白管家捂着陳子軒的耳朵,輕聲說道。
陳子軒聽了,“咯咯”地笑着:“白管家,你也不是省油的燈,哈哈!”
“屬下只是看不慣她那副盛氣凌人的樣子,一個官家小姐擺的架子比王府還大,不過今天后恐怕她以後也不敢再來擺什麼架子了。”
陳子軒看了一眼傲嬌的白管家:“怎麼,你派人整她了?”
白管家剛要開口,陳子軒就舉起了手,阻止他:“等一下,讓我來猜上一猜,你看我猜的準不準啊!”
“姑娘……”你不用猜……
“你用漿糊事先塗在了她要跪的地方?”陳子軒亮着眼睛問道。
“啊?沒有……屬下根本不知她要來王府,怎麼可能提前就在她要下跪的地方塗上漿糊呢?姑娘啊,屬下想說的是……”
“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拿狗血去澆她了?”陳子軒摸着下巴問道。
貌似電視劇裡說古代人很喜歡用狗血來澆人,白管家是古代人,應該也一樣吧?
“什,什,什麼?”白管家被雷了個外焦裡嫩,“沒有,我怎麼敢用狗血澆她,狗血是用來驅魔的,更何況她是官家小姐,萬萬不能這麼對她……”
白管家提防地看着陳子軒,以免她下一秒就提着一壺狗血衝到外面噴灑慕容大小姐……
“都沒有?那……你不會……咦,管家你好壞喲!”陳子軒皺着臉,一臉壞笑地戳了戳白管家。
白管家被陳子軒笑的心裡發毛,自動後退兩步:“姑娘,屬下什麼都沒做,真的……”
蒼天在上,大地爲證,他真的沒有對慕容大小姐做什麼啊,萬一慕容大小姐有什麼不測,那都是姑娘乾的,與他無關啊,要找找彪悍的姑娘,不要找他啊……
“你什麼都沒做?不是吧?”陳子軒狐疑地從頭到腳地瞄着白管家。
白管家站在風中瑟瑟發抖,爲什麼他突然有一種莫名的不安感……
“我說白管家,慕容大小姐的事蹟你都是知道的吧?慕容可兒受的委屈你也是看在眼裡的吧?現在懲處壞人的機會就擺在你面前,你居然不珍惜!有沒有搞錯啊你!”
“你知不知道懲處一個壞人對建設和諧社會起到多麼大的意義!”
“你知不知道……”
趁着陳子軒還沒有擼袖子碟啵個不停,白管家連忙開口制止:“姑娘,蘇大公子還在大廳裡等你,他已經等了你很久了,而且還沒進食……”
“哦,我差點忘記了……走走走,快點過去,讓他等着不好意思!”陳子軒連忙提着裙子往大廳的方向跑。
“姑娘姑娘,不是往左邊去,右邊,右邊那個廊檐……”白管家嘴角抽了抽。
姑娘在王府也住了一個多月了,怎麼還是一點方向感都沒有……
“哦,跑偏了啊,行了,我知道怎麼走,你幫我把早飯送到大廳吧,對了,多拿一份給蘇文豪!”陳子軒邊跑邊回頭衝白管家喊。
白管家點了點頭:“姑娘放心吧,我會辦妥的!”
“嗯嗯嗯,勞煩了!”陳子軒說完就飛奔而去。
看着消失了的陳子軒,白管家鬆了口氣……
終於把姑娘給忽悠走了,這姑娘囉嗦起來就跟吃了炫邁口香糖,那嘴怎麼都停不下來……話說炫邁口香糖是什麼?管他呢!反正每次姑娘都是這麼說他的……
白管家開心地撣了撣衣服,正準備往小廚房走去,就聽到一陣腳步聲從迴廊裡傳來。
不是吧?姑娘又回來了?爲嘛!
白管家鬱悶地站在原地。
“白管家,關於怎麼爲建設和諧社會出一份力,這個事情,我一會兒回來跟你好好聊聊,你記得提醒我啊!”陳子軒衝着白管家大喊道。
白管家嘴角抽了抽:“不用了姑娘……”
“沒事,反正我有時間,晚上我們好好聊聊……”陳子軒露出了個明媚的笑容,然後撒腿就跑。
白管家欲哭無淚……
可是姑娘,俺木有時間啊……
暗衛們睜着明亮的雙眼,然後默默地爲白管家鞠一把同情淚。
“晚上?姑娘的晚上不是應該是王爺的嘛……”
“姑娘和白管家……好好聊聊……”
“姑娘那明媚的笑容是什麼情況……”
“姑娘那歡脫的跑姿又在傳遞着什麼信息……”
白管家,放心吧,身爲暗衛,我們一定會將府裡的情況第一時間傳達給王爺,王爺他……也一定會找你好好聊聊……
白管家,你的夜晚……註定不孤單!
大廳中蘇文豪正百無聊賴地看着書。
“噠噠噠——”腳步聲由遠而近。
一個身穿火紅色狐狸大衣的妙齡女子闖進了他的視野,那個女子的雙眼落在他身上,然後彎成了一道好看的弧線。
“文豪,你來看我嘛?”陳子軒攏了攏身上的衣服,坐在蘇文豪旁邊。
“是啊,看你的氣色,應該好多了吧?”蘇文豪微微笑着。
“嗯,睡了一覺,感覺舒服了很多。不過最讓我舒服的還是懲治了慕容玥,想到她青白着臉跪在王府外面,我就痛快,身上的病也就好多了!”陳子軒手舞足蹈地說着。
她看了看茶桌,正打算端起桌上的茶喝,蘇文豪阻止了她:“你的胃不好,不宜空腹飲茶,還是用過早膳之後再飲吧!”
“你真細心,我只在你的賞風樓住了一日,你便知道我胃不好……”
“你忘了,我會點醫術……”蘇文豪輕輕地笑着,雙眼落在她火紅色的狐狸大衣上。
陳子軒看了看自己,並未覺得不妥:“文豪,怎麼一直看着我?”
“子軒,你知道這件衣服的來歷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