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下的夜晚更是寂靜,屋內除了噼裡啪啦的大火聲,就是兩個人接連在牀上翻轉的聲音。這夜也太難過了,雖然陸浩奔波了大半天,後面還揹着歐陽虹步行了十多裡的路,但現在的他一點睡意都沒有,伏特加在體內慢慢的散發着它的威力,再加上火爐中大火散發出來的熱量,陸浩只覺得混身燥熱難耐,他雖然把外套都已經脫掉了,但陸浩這傢伙有一個裸睡的習慣。
忽然,不遠處傳過來兩聲狗叫,陸浩一聽心裡煩躁極了,他藉着爐中的火光,偷偷的朝對面牀上看了一眼,就見歐陽虹把臉朝着牆壁,他看到了她白如蓮藕的脖子,陸浩這才發現,人家比他大方多了,可能只穿了內衣。
陸浩牙一咬,坐了起來,單人牀發出了吱吱的叫聲,陸浩心裡想,想的越多,顧及越多,先把今晚睡好了再說,他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脫掉,再次鑽到被窩內時,他感到了無比的輕鬆,一股倦意悄然而止,陸浩不一會兒就打起了呼嚕聲。
陸浩是睡着了,可這邊的歐陽虹卻失眠了,她在牀上翻來覆去,就是睡不着,她心裡在恨陸浩,這個看起來風流,實際木訥呆板的傢伙,一點都不懂女人家的心思。歐陽虹想着過去的一點一滴,當那天娜塔莎把陸浩帶到她的店內時,她沒發現陸浩有那點吸引人,所以她就把他當做國內過來有困難的一般年青人看待,給他安排了一個普通的工作。
那天晚上陸浩的出手,不但挫敗了馬卡爾等人,也挫敗了自己一顆冷凍了多年的心,當她發現娜塔莎對陸浩那份狂熱的感情時,歐陽虹心裡亂了,她知道她不該對陸浩存有此分念想,從年齡到各自的社會地位,她們之間都有着很大的差距,當這個臭小子說起他的人生經歷時,歐陽虹的心又一次動了,原來這個看是老實的人,卻有着不一樣的風流。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這難道是真的,歐陽虹在往後和陸浩相處的日子裡,她想明白了,這個男人只要存在一天,就能給自己帶來一天的快樂,當她發現那次酒後,娜塔莎竟然偷着她上了陸浩的牀,那種妒火幾乎燃燒死了她,可能是多年沒有男人在身邊,陸浩那天爲她一受傷,歐陽虹覺得自己的心徹底被陸浩俘虜了。
歐陽虹把自己的臥室都留給了陸浩,爲的是能夠近距離的接觸他,爲她自己創造一次機會,那怕只要一次,她覺得就滿足了。不知是什麼原因,陸浩老是極力的迴避着自己的一份熱情。那次陸浩帶着女人的香味一大早出現在自己的臥室門口時,她那次心真的碎了,陸浩就是跑到外面去找別的野女人,也不想找她,難道她真的老了,沒有吸引力嗎?
生日晚會,陸浩的出彩表現,讓她死了的心又一次活了過來,看來他還是在乎自己的。酒不醉人人自醉,歐陽虹想盡了辦法,她想給自己一個膽子,同時也給陸浩一個膽子,當酒喝到一半時,陸浩一雙火辣辣的眼睛直有她的胸脯上掃來掃去時,她這纔看清楚了這個年青人的心機,他把自己藏的太深了,她差點放棄了心中的堅持。
當陸浩衝進她臥室的洗手間嘔吐不出來時,迷糊中的她,一個大膽的想法就在她的腦海裡出現了,她要主動,當她半閉着眼睛站在淋浴頭下,全身的睡衣被淋的貼在身上時,她看到了陸浩看她的那分眼神,好像眼睛裡都在冒着大火,她那時心裡一直暗暗在說,撲上來吧,我不會怪你。可是當她發現陸浩坐在水裡一動都不能動時,親情壓住了激情,於是洗手間裡就傳來了她的尖叫。
歐陽虹是一個不認輸的人,她要擁有陸浩,就算是一天,她也滿足了,所以她這次死纏爛打,終於跟在了陸浩的身邊,可是到了最關鍵的一步,歐陽虹卻怎麼也邁不出來,機會這麼的好,兩個人同住一室,就差沒有睡到一張牀上來了。
歐陽虹還處心積慮的讓老闆弄了一瓶伏特加,她就是想給自己壯一個膽,可是這酒也喝了,只弄得人混身燥熱不安,除了反轉難眠以外,她還是沒有那個膽。
室內的溫度慢慢降了下來,歐陽虹這才發現壁爐內的材燒完了,該到了加材的時候了,她本能的一起身,本想下去加點材進去,當她聽到陸浩抑揚頓挫的呼嚕聲時,歐陽虹心裡不由得怒氣上升,都是這個榆木疙瘩,害的自己一點睡意都沒有,我讓你睡。
屋內一旦沒有了火,寒意隨機就撲了上來,歐陽虹今晚睡覺時,心裡存了那麼一點兒想法,所以她把衣服都脫完了,只留了件貼身的內衣,所以她先就凍的不行了,把自己縮成了一團,拼命的往牆上擠上,她心裡在想,這個時候,如果牀對面的那個傢伙能過來那該多好。
一會兒,歐陽虹就聽到了陸浩起牀的聲音,她把被角掀開了條縫,藉着壁爐內發出的微弱亮光,歐陽虹好像看到陸浩這小子全身光溜溜的,她心裡不由得暗想,真是一條壯牛,這麼冷的天,他能這樣睡覺,看來他的體質不是一般的好。
就在歐陽虹正看着陸浩時,這小子下了牀,光着上身,爲了不怕下身走光,竟然懶惰的只用上衣在腰裡擋了一下,這種滑稽的做法,差點兒把歐陽虹逗得笑出了聲。陸浩走到壁爐邊,一隻手抓着腰間的衣服,一隻手就去往壁爐裡添材,歐陽虹見時機不能再失去了,她用被子捂着嘴,輕聲的**道:“哎喲,好冷啊,頭痛啊“
陸浩被嚇了一跳,慌忙站了起來,慢慢的朝歐陽虹的牀前走來,他輕聲的問道:“虹姐,你是不是病了“說着,陸浩的一隻手就摸索着朝歐陽虹的頭上摸來,雖然陸浩揹着光,但摸的方位還是很正確的。
看得一清二楚的歐陽虹,心中頓生一計,她慌忙把自己的身子往牀頭一上移,並且接着又**了一聲,聽起來病很重的樣子。
陸浩這下亂了方寸,大手就摸了下來,當他的手一觸碰到歐陽虹的身體時,陸浩的心差點跳了出來,這不是頭,好像是歐陽虹的胸,他的心開始加速的跳了起來,但他還是努力的控制着自己,正準備把手往回撤時,陸浩忽然覺得歐陽虹的手按在了他的手背上,不想讓他的手離開的意思。
歐陽虹閉上了眼睛,她如同在睡夢中一般,幽幽說道:“我好冷,你能抱抱我嗎“歐陽虹說着,用力把陸浩朝自己的牀上一扯,男人在這個時候,一般都是沒有什麼力量的。
當陸浩壓在歐陽虹柔軟的身體上時,一切的一切,都變得不是那麼的重要,歐陽虹多年的情關,這時一旦打開,就如同波浪洶涌的江水,一發不可收拾,當她如一條蛇一樣纏繞在陸浩的身上時,她沒有了往日那種高高在上的傲氣,取而代之的是狂野,多少年積壓在心中的那一團火,在此時此刻一噴而出。
歐陽虹的熾熱,燒的陸浩幾乎都不能自我,他這才明白了歐陽虹心底的那一點嬌羞,浩陸一翻身,只聽見牀板的吱吱聲中,加雜着歐陽虹歡愉的**聲,這夜變得不再寧靜。
剛加了材的火爐這時如同助興一般,燒的噼裡啪啦,牀上正上演着歐版的活春宮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