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入公司飽受欺凌 明天,等姐電話
賈明鎏聽懂了段耀武的意思,他儼然把如夢看成了自己的女人,這讓賈明鎏內心很不痛快,如夢的失魂落魄和賈明鎏的心不在焉令兩人的配合很不協調,如夢甚至不敢看賈明鎏的眼睛,微笑僵硬地掛在臉上,賈明鎏明顯感覺得到如夢手心裡的汗和身體的微微顫抖。
而吳旭的身體彷彿被音樂開啓了靈動機關,每一個節拍都隨音樂在流淌,體態輕盈富有彈性,美得動人。兩對人交錯的時候,吳旭還要衝着賈明鎏調皮地扮個鬼臉,吐吐舌頭。
轉到遠離人羣的角落,如夢看段耀武和吳旭在竊竊私語,急切地對賈明鎏說:“明鎏,今晚你和吳旭盡興,明天,等姐電話。”賈明鎏從如夢的眼神裡讀懂了這句話的意思,她暗示賈明鎏不要衝動,有什麼話明天再說。
賈明鎏點點頭,只輕聲說:“姐,我難受。”
舞曲結束了,賈明鎏和段耀武各自將如夢和吳旭送回了座位上,段耀武獲得很多人的恭維自然特別的高興,不停地向出讚歎聲音的方向拱手道謝,範大偉和黃欣也氣喘吁吁互相嬉笑着幫對方擦汗扇風,誇張的情形引起一片鬨笑。吳旭興奮得臉通紅,不住地用紙巾小心翼翼沾着鼻翼和眼角,相形之下,如坐鍼氈的賈明鎏則無所適從,被吳旭拖着在舞池中隨着節拍機械地旋轉和邁步。
衆人陸續開始告辭,有人幫段耀武披上了一件風衣,段耀武則親手替如夢穿上了毛皮外套,與來賓們一一握手道謝送行。
本來賈明鎏和吳旭想打車回去,範大偉非常熱情:“別了,新換了輛車,正好練練手藝,我送你們回去。”吳旭就開玩笑:“算了,老賈,我們把口袋裡的錢都給他,讓他別拿我們練手藝。”賈明鎏心思重重,沒有答話,黃欣就笑:“大偉瞎扯呢,他開普桑好幾年了。”
幾個人說說笑笑就到了停車場。
走過一輛紅色POLO,範大偉突然停下來,仔細打量了一番,回頭問跟在後面的幾個人:“夥計們,那天我們在名士俱樂部好像看見這車了?”
黃欣雙手捂着臉:“嗯,這車太顯眼,沒錯。”
賈明鎏看看吳旭,吳旭搖搖頭,賈明鎏就說:“我們沒看見,我們走的是另一個方向。”
範大偉拍拍腦袋:“不對,那天的帳你我搶着結,服務生說有位小姐已經替我們結了。”說着話,擡頭看了看還在酒店門口的段耀武和如夢:“莫不就是沈如夢?”
吳旭很奇怪:“就算是沈如夢,那她爲什麼要替我們結賬?”
範大偉哈哈一笑:“這,恐怕就要問老賈了?”
賈明鎏氣沖沖地說:“你自己琢磨出來的事,問我幹什麼?”
吳旭也幫腔:“磨嘰啥,送就快點,不送拉倒。”
黃欣拉着範大偉:“快點,大偉,外面冷死了。”
範大偉嘟囔着,還回頭看了幾眼,用遙控打開了自己的車門,黃欣一下就鑽進了副駕駛座,賈明鎏拉開後側門,幫吳旭牽着裙子底邊上了車,然後自己轉到另一側上了車。
範大偉還惦記着打趣:“老賈,不愧是辦公室的,引導領導上車的程序格外周到。”
“老範,誰像你總不把女友當幹部?”賈明鎏又補充道:“現在你是司機,規矩可以告訴你,給領導開車,廢話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