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趕的巧,今天是週末。動物園裡人挺多。
除了一些有大人帶着的小孩外,還有很多年輕的男女,他們嘻鬧着,見到幾個人都愣了愣。
年輕的姑娘看小玉樓那眼神就是明晃晃的嫉妒和羨慕額。轉眼再看小玉樓身邊的其他幾位那都是滿眼的紅心。
幾人很好的無視了圍觀羣衆偶爾的尖叫和一直沒斷過的眼神。
恆爺輕哼一聲扭頭看大象,大象正用那長長的鼻子玩着水。一個女生就衝了過來,恆爺一時不察被撞着了。
女生也沒注意,自顧紅着臉,緊張的話都說不清:“你,那個好,我,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嗎?”一句話愣是說了幾次,眼神忐忑的看着林業。
被問名字的林業,扯扯嘴角,終於扯出一個笑臉,女生看了還以爲他要告訴她他的名字。
結果,林業一臉微笑的拒絕了。女生還沒緩過來,他已經追上不等他的小玉樓幾人。
女生看着他的背影有點失落,恆爺看着追上來的林業手肘一拐,給了他一下。
之後又有幾個女生上前來問葛天淵、葛天漠、葛天瀾還有林業名字和聯繫方式的我。甚至還有請求合照的。
他們自然是不會透露一個字,不是一臉微笑的拒絕就是冷着臉離開。
沒有合照成功的就拿着手機在邊上照。
一個兩個,就怕晚了照不到了。
小玉樓一路也不看戲就看他們被一個又一個湊上來的女生打擾,看他們黑臉看得津津有味。
一衆女生看走在他們中間的小玉樓那是真的羨慕嫉妒恨,心裡直嚷嚷爲什麼自己不是小玉樓。
看戲的除了小玉樓還有葛天孤和恆爺,這兩人平常在外就是把自己的樣貌幻化成中年男人的樣子。現在別人看着兩人就是四十幾歲的樣子,也就沒事了。
至多,會有幾個女生感嘆幾句自己生晚了。
文藝一點兒的就來上一句,所謂君生我未生。
幾人一路走下來,後邊跟了好些個人。
葛天孤看看時間,說去吃飯。
尾巴們跟着出了動物園,眼見他們上了一輛加長版,外型卻很普通的汽車,纔不舍的離去。
酒樓包間內,葛天漠剝着瓜子哼聲:“還有沒有不長眼的來找七寶。”
林業聽了他這話,噗哧就笑開了。
他們這幾個人不說能力如何,單就這長相放那也是一等的好了。皮膚更是因爲修習靈力比女生還要好。時不時對小玉樓笑上那麼一笑。
就是一陽光美青年。哪個男人還討沒趣。
還不說,小玉樓看着也就十三四歲的大孩子。
小玉樓也跟着笑,看自家二哥嗑瓜子嗑得香。突然就將目光投向了恆爺。
那一點兒小幽怨,一點兒小期待加上一點兒懷念。
恆爺眼皮一跳,奇怪的與小玉樓對視:“看着爺做什麼?”
小玉樓道,“想吃烏梅了。”聲音幽幽。
雖說人間已過了十二年,可她在上邊就過了十二天,而且這十二天她還不是醒着的。就跟睡了一覺的功夫,一覺醒來,睡前喜歡的吃食就一點都沒了。
礙着恆爺,小玉樓覺得自己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吃過了。
這時候她就想,要是她跟以前一樣什麼都不知道多好啊!要是恆爺也能吃多好啊!就算恆爺不能吃,聞着沒事也可以啊!
這些她都只能是想想。繼續用幽怨的小眼神看着恆爺。
恆爺:“……”
疼愛妹妹的哥哥之一說:“我去給你買點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