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新的一天,昨天陳萬森一行從遊樂園回來到家很晚,於是Luke也就順便也住在了陳蘇晗的家裡。
“Victor,在做什麼?”Luke敲響陳蘇晗的房門。
“Luck,快進來,我在整理我的讀書文件。我開學就要回英國了,在劍橋讀大一,有些文件我需要整理一下。”陳蘇晗邊說邊整理文件,也沒注意到房門打開着。
陳蘇晗的房間很大,從正門進去是50多平米學習的書房,房間裡面有書桌,電腦,鋼琴,沙發,書架等等。從書房進去右邊旋轉到底有一個小門,從小門穿過就是陳蘇晗自帶衛浴間的臥室。因爲臥室是私密空間,門被緊緊地鎖着。從書房左邊到底推開門是一個大大的衣帽間,裡面裝有陳蘇晗所有的衣服,首飾,鞋帽和包包。
“Victor,我們能進來嗎?”Mark和Eric看到陳蘇晗的房間開着門,也想一起聊天。
“進來吧!”陳蘇晗很大方地回答,“Mark,你今年也要考大學了?你想學什麼?”
“爸媽讓我們上軍校!”Mark淡淡地回答。
“你不喜歡?”陳蘇晗好奇道,“你說的一點興趣都沒有。”
“沒有喜歡和不喜歡了,就是註定的無法改變的事情了!Victor,你選的是你自己喜歡的學校嗎?二叔給你這方面的自由嗎?”Mark來了興致。
“當然了,爹地很尊重我的。我不想回美國上學,爹地就痛快地答應了。爹地問我想學什麼專業?爹地說可以按照我的喜愛和興趣選擇自己的專業和學校的。我就選擇申請到了劍橋的建築設計。”陳蘇晗說的滿臉幸福。
正在Mark,Eric對陳蘇晗一臉羨慕聽着他的發言時,一張滿A的成績單掉在了地上。
Mark忙蹲在地上,幫陳蘇晗撿起成績單:“Victor,你好厲害,全A呀!”
卻沒想看到陳蘇晗咬着下脣,眼睛裡充滿怯意道:“不能考其它成績的,會被爹地懲罰的,很可怕的!要很努力很努力的,不能考其它成績的…可是我也有擅長的科目,也有不擅長的科目,嗚嗚,我只能拼命努力地考A,爲了不受懲罰!嗚嗚……”陳蘇晗邊說邊蹲在地上一邊哭泣一邊抱住了自己。
陳萬森不知何時來到陳蘇晗身旁,蹲下親吻着他的臉頰,幫他拍着後背順氣:“所以,即使不擅長的東西,只要你肯努力就一定能做得到的。加油吧,兒子,爹地愛你!”
陳萬森的私人飛機787上,Mark和Eric在次臥z睡覺,太太和兒子在主臥休息,他只好坐在客廳裡看電影,因爲沒他休息的地方了。十幾個小時飛快而逝,他們平穩的落在了北京。
孩子們歸來,陳萬林詢問着兒子們紐約的行程如何?Mark和Eric都表示,他們明白了兩件事。
第一,二叔是真的太有錢了,有錢的程度超過他們的想象。
第二,二叔太可怕了。二叔在自己家和在這裡是完完全全兩個人。
<<舞臺秀>>節目連着播出了八期,陳蘇晗也貢獻了8個精彩的舞臺,爲節目賺足了人氣和收視率。
最後一期直播收官後,****爲《舞臺秀》節目組舉辦了慶功宴。
蘇珊因爲在歐洲有工作,沒有辦法參加慶功宴,只有陳萬森帶着陳蘇晗父子兩個一起出席。
陳萬森帶着陳蘇晗坐在一號桌的主位,主桌除了陳萬森父子兩都是****的高層。陳蘇晗坐在父親身旁,一身高定的蘇珊鑽石西裝,西裝上4000多顆鑽石由12位工人耗費675小時一顆一顆手工鑲鑽上去的,足足北京中心市區一套獨棟別墅。
餐桌上,****的高層人員都在討論公司以後的發展方向以及將要投資的電影電視劇,製作的節目。
陳蘇晗低眉順目地吃着飯,聽着各位高層向他爹地彙報工作,眼睛裡時不時地瞟着一起參加節目演出的藝人和給他伴舞舞團的餐桌。
那幾桌大家都有說有笑,碰杯喝酒玩鬧,好不熱鬧。而自己這桌每個人都高雅克制無趣,每個人都像開會一樣彙報着工作。
陳萬森聽着彙報,時不時地用凌厲目光掃視着兒子。公司高層的管理人員基本都知道自己老闆對獨生子極盡寵愛又管教嚴厲,即使就算是以前不知道的,今天偶然間碰上老闆看兒子的目光,也能從老闆的目光中看得出對兒子那肯定也是異常嚴厲。
陳萬森明顯看出陳蘇晗對那幾桌的渴望眼神,只是沒有自己的點頭,他動也不敢動一下,更不敢當着爹地這麼多下屬開口去其它桌玩耍。
陳萬森在心裡嘆了一口氣,心道:這裡這麼多人,誰不是拼命努力,想坐到這一桌吃飯,對坐在這一桌的人投來羨慕目光,可是他的兒子去渴望去其它桌。
“小晗,去玩吧!”陳萬森開口。
陳蘇晗一驚,努力地從他爹地眼神中找尋是不是真實的,看到他爹地平靜的情緒,確認到自己不會因爲過去玩而導致回家受罰,開心道:“謝謝爹地!”
陳蘇晗跑到其它桌坐下,一下子改了在父親面前的低斂,脫掉了西裝的外套,高興地笑着聊起天來。
陳萬森看到,眉頭一皺,不爽掛在臉上。
“董事長,晗少多乖呀,多有出息,您這太有福氣了!”中國區的總經理李世榮誇獎道。
陳萬森不帶感情道:“小孩子一定要教的,要不他怎麼能乖,怎麼能聽話!”
“晗少很乖很聽話的,又那麼帥氣有才!”另一位高層領導附和道。
“很乖?很聽話?要不你試試把他領回家養兩天,看看沒了我這種嚴厲的管束,他能聽你的話嗎??”陳萬森搖搖頭。
“那肯定不行了,您是晗少親生父親,他才能聽您的呀。”
“親生父親對他可沒多大的威懾力,威懾他的可是藤條,板子和禁閉室!”陳萬森笑道,“他媽咪這麼堅強的女人,以前常常都被他氣的大哭,拿着藤條,打在沙發上、餐桌上,就是捨不得抽在他身上,直到有一次,給她媽咪氣崩潰了,才把藤條遞到我手上,我狠狠地抽了他一頓,無論他怎麼哭怎麼求,我都不饒!從此之後,他終於知道有些事情是絕對不能做的,纔會變得乖,變得聽話。”
陳萬森點了一支菸:“我們中國人講究棍棒教育是有一定道理的。好好說不聽,懲罰的不嚴厲記不住教訓,只能讓他多吃苦,才能長記性了!”
1號桌的高層聽着陳萬森教育孩子的理論,都有點心疼地看向陳蘇晗。
沒想,陳萬森繼續道:“以前他媽咪也這麼心疼他,怪我!現在發現對他兒子確實管用,不再管了。我對他可比當年老爺子對我客氣多了,有什麼好疼的!對他不管得嚴罰得狠,怎麼能讓他乖乖地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