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晗少,餐廳外面有好多您的粉絲,已經把餐廳的大門堵了半個。”餐廳的經理如實地向陳蘇晗彙報外面的情況。
蘇珊彈了彈菸灰:“Simon,先讓Victor走吧,這麼多人圍堵不好,別發生什麼意外。你要罵他,要罰他,要教訓他,晚上回家再說吧。”
“小晗,走吧,去排練吧。”陳萬森同意妻子的話。
陳蘇晗剛從餐廳大門,就被粉絲團團圍住,一邊給他拍照,一邊呼喊:“陳蘇晗,Victor,晗少。
陳蘇晗是在保鏢的護送下,突出重重層圍纔回到排練室,繼續排練。
餐廳的VIP包間,蘇珊要了一杯紅酒,吸着煙道:“怎麼突然買個球隊給Victor,有點過分寵愛了。”
“大白天的,少喝點酒,還有半天工作了。”陳萬森看到太太中午就開始喝酒也是皺眉,他知道兒子身體裡也流着太太的血。這血液自由奔放,無拘無束,又充滿着想象力和藝術才華。
“一支球隊又沒多少錢,你看他手上一個鐲子就北京半套房了。從頭到腳的東西都夠北京買套別墅了,所有的衣服飾品還只穿一次,絕不穿第二次,這可比球隊貴多了。”陳萬森如實說道。
“我是做這個的,集團二十幾個品牌,每年秋冬春夏都會上新款,給他穿穿玩玩也不過分吧。就像你每年帶着他去你世界各地蓋好經營的度假村一樣的。”蘇珊迷着眼睛吐出煙霧。
完了,蘇珊這姿勢太撩人了,他又受不住了。
管他白天黑夜,,什麼地方了,他上去把太太樓入懷中,在耳邊輕聲:“回我辦公室吧!”
蘇珊輕輕笑了一下,便順從的被他摟走。
陳萬森的辦公室
陳萬森將太太頂在牆邊,還在太太的身體裡不願退出,貪婪得親着她,享受着征服。
“爲什麼不去酒店,要來你辦公室?”蘇珊眼神迷離地問道。
“刺激嗎?這裡是不是更刺激,不敢喊不敢叫,怕被別人聽見。”
說實話,陳萬森在和太太親熱的這件事情上,儘管蘇珊是法國女人,都不會覺得單調,例行公事,每次都是緊張刺激,有極其新鮮的體驗感,讓她更加迷戀自己的先生,不願意離開他。
蘇珊正要回答,覺得自己身體又被頂了一下,於是埋頭在陳萬森肩上,任由他衝刺。
直到兩人氣喘吁吁,體力耗盡,纔不情不願地停下來。
兩人都在陳萬森辦公室自帶的衛生間裡洗澡整理了一下。
“Victor呢,叫上他一起回家了。”
晚上別墅二樓的起居廳
陳萬森一家三口居住的二樓起居廳裡,牆上掛滿了陳蘇晗設計的各種作品和畫作,還有一家三口世界各地的旅居照片,洋溢着幸福的氛圍。
可是陳蘇晗的臥室卻是另一種風格,掛的都是陳蘇晗寫的檢查和保證書,有英文的,中文的,法文的,每張檢查和保證書都有陳蘇晗中文和英文的簽名,自己保證以後絕不會犯同樣的錯誤。陳蘇晗在世界各地的臥室都是這樣的,都是他在這個國家犯的錯誤,寫的檢查。
陳蘇晗窩在沙發上玩手機,蘇珊靠着落地窗,一邊喝着紅酒,一邊吸着煙,一邊畫設計圖,陳萬森不帶感情地對陳蘇晗道:”我昨天有沒有說,你所有的獎勵取消,懲罰翻倍?從現在開始執行!”
陳蘇晗聽到後,從沙發上爬起,流着眼淚求道:”爹地,能不能用獎勵抵消懲罰。”
“不能!獎勵是對你做對事情的鼓勵,懲罰是對你做錯事情的教訓。如果用獎勵抵消懲罰,做對事情沒有獎勵,做錯事情沒有懲罰,那對你不公平,你以後做錯事情會有恃無恐,因爲可以用獎勵抵消,你就不會害怕懲罰了。”
“自己把上衣脫掉,把自己鎖起來吧,別讓我拖拽你。我留臉面給你。”陳萬森不帶感情。
陳蘇晗不情不願地起來,輸入地板上的密碼,扣開地板,裡面是平時鎖他的鎖鏈,鎖鏈有四條,兩長兩短,短的是腳鏈,長的是手鍊,鎖鏈的一頭扣在地板裡土灰地一個鐵環上,是焊死的,除非破壞根本無法拆開。他流着眼淚把自己的雙腳鎖住,除了小範圍的活動,他哪裡也去不了了。他咬着下脣把自己的雙手也伸進去鎖了起來,他的手就只能撐在沙發背上,而不能隨意活動。鎖鏈解鎖的密碼是他父親的指紋,所以沒有父親的同意,他就只能被這樣鎖着了。
陳萬森見兒子乖乖地按照他的話將自己禁錮在沙發旁,拿着藤條走過去,看到兒子背部肌肉緊實。
陳萬森雖然經常懲罰抽打兒子,但是卻從不讓他脫褲子打屁股,爲了保護他的尊嚴。懲罰他做各種難受的姿勢,也從不罰他跪。兒子身體裡流着貴族的血液,又是男生,一定要尊重他,保護他的尊嚴。
每次藤條還沒抽上,陳蘇晗就開始哭。根據以往的經驗,父親要鎖着他抽打,不會是輕輕幾藤條。
陳萬森將藤條放在陳蘇晗背上,陳蘇晗屏住呼吸,等待着疼痛到來,等了好久,不見抽打,剛一鬆懈,狠狠地一藤條就抽了上來,陳蘇晗疼的啊的一聲,背後出現了一條崩裂的掛着血珠的傷痕。
陳蘇晗被鎖着,跑不了,蹲不下,躲不開,連想伸手摸摸傷痕都是奢望。他只能哭着求:”爹地,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饒了我吧。媽咪,媽咪,救救我。”
蘇珊繼續喝着紅酒,抽着煙,畫着她的設計圖,似乎一點都不關心這裡發生的事情。
陳萬森根本不理會陳蘇晗的哭求,又狠狠的一藤條抽落,同樣的力度,同樣的掛着血珠的崩裂傷痕,排在第一道傷痕的下方2釐米處。
“爹地,爹地,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保證以後絕不會傷害Mark了,爹地,求求你,求求你看在我在國內這幾天都乖乖聽話的份上,能不能輕一點兒,就輕一點點,好不好……陳蘇晗知道求父親饒了他是不可能的,只好試着求求能不能挨輕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