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拿出來國主,希望能嚇住這位不速之客。
誰知來人不屑的笑了一聲,慢慢的朝他們走近,雨水打在他的身上,一身玄衣立馬就被打的溼透,但是卻絲毫不影響他身上駭人的氣息。
隨着來人的走進,大內侍衛兩人不自覺的慢慢往後退,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要是害怕的話,我就不會出現在在這了。”
他手中的長劍猛地一下甩了出來,閃出了一道銀光,刺到了大內侍衛兩人的雙眼,他們急忙伸手去擋,來人卻在這時有了動作。
他趁着這個空隙,快速的飛身到了離他有五米遠的大內侍衛們的身旁,伸出腳直接踹到了他們的腦袋,大內侍衛只聽到了聲音身體卻根本來不及反應,只能認命的挨這麼一腳。
來人也不乘勝追擊,又借力回到了原位,速度之快,時間之短,讓人感覺好像就是一場夢一般,可是腦袋上的傷口與泥水卻提醒着大內侍衛們,這不是夢,是事實。
大內侍衛被巨大的後力給踢翻在地,腦袋上的血水與泥水混合在一起,那一身玄衣的人下手沒有留情,鞋子也是帶有些尖尖的頭,直接就把大內侍衛的腦袋給破了一個大洞,鮮血瞬間就流了下來。
與泥土混合在一塊,看起來十分的駭人。
腦袋被踢得昏昏沉沉,大內侍衛們有些意識模糊了,但是他們還是掙扎着從地上站了起來,眼下肯定是無法從這個人手裡搶走老翁了,雖然不知道他是什麼來頭,但是武功這麼高強,又是來截老翁這個身份極其特殊的囚犯的,那這人的背景自然而然的也就是不小。
可若是就這樣走掉的話,他們怎麼跟國主交差??
他們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都在彼此的眼裡看到了恐懼,是的,恐懼。
剛剛他們都沒有看清楚玄衣男子是怎麼出手的,他們的腦袋上就已經破了個洞,這還是給他們兩個人留了一條命,沒有下死手。
“這位大俠,請您不要爲難我們了,您這樣我們實在是沒辦法差啊!”
硬的不行只能來軟的,大內侍衛苦苦哀求,希望玄衣男子能高擡貴手,放他們一馬,玄衣男子身形未動,但卻在毫秒間就近到了大內侍衛的身,一雙毫無生氣的眼睛瞬間就進入到了大內侍衛的眼底,把大內侍衛們嚇得哇哇大叫。
“鬼啊啊啊!”
立馬驚叫着逃開了,避開了玄衣男子的視線,他們這次是真的怕了,這人的武功比他們不知要高到哪裡去了,他剛剛怎麼近了自己的身都不知道,根本就是絲毫沒有察覺,這是多麼的可怕,這男子可以在瞬間砍掉他們兩個人的腦袋。
“要我交你們怎麼做嗎?”
玄衣男子站在雨中,聲音沙啞,聽在大內侍衛的耳朵裡卻如洪鐘一般敲打着他們殘破的心靈。
“不不不,不用不用。”
他們急忙搖頭,擺明自己知道該怎麼做了,保命纔是最重要的,至於國主給的任務,他們到時候隨便扯個慌就搪塞過去,反正這裡人煙稀少,誰又能知道老翁到底死沒死呢?
“那還不快滾?”
玄衣男子看到他們的表現,有些滿意,他撩了一下粘在臉上的頭髮,一副不耐煩的模樣。
“滾滾滾,我們這就滾。”
大內侍衛邊應着,邊夾着尾巴屁股尿流的套離開了,連頭都不敢回,就好像身後有什麼洪水猛獸一般。
玄衣男子看了眼他們逃跑的方向,勾了一下嘴角,接着就轉身去看已經昏迷不醒的老翁了。
“那男子是來救你的?”
寒千寧的心揪成了一團,直到老翁被人救下她才鬆了一口氣,但是她忽然又想到,這萬一不是來救人的呢?
那老翁落到他手裡豈不是更危險?
聽得老翁的回憶,寒千寧的心裡稍稍有些堵得慌,這種感覺她也不知爲何而來,但是這種感覺就是堵在心頭,久久不能消散。
老翁回過神來,繼續接着講了下去。
因爲雨下的太大,老翁體力不支最終昏倒過去,玄衣男子摸了摸他的額頭,不燙,沒有發燒,想來應該是老翁長年習武,身體素質比一般人也要好,現在只不過是氣急攻心,再加上一淋這來的猛烈的雨水,所以就倒下了。
玄衣男子把老翁眼睛上的黑布取了下來,身上綁的麻繩也被他用劍給割破。
大雨絲毫沒有要減退的痕跡,他一把把老翁給背上了肩頭,雖說老翁不胖,但是他壯啊,胳膊上的肌肉都鼓成了一個大團,可玄衣男子背上老翁後,依舊是健步如飛,沒多大會兒就已經走出了幾百米之遠,速度還一直在加快。
玄衣男子與老翁走後,雨水把這的一切全部都沖刷掉,大內侍衛的血跡,以及他們只刨了五分之一的坑。
好像所有的一切都不曾發生過,大雨沖刷掉了一切,可是,被扔在一旁的黑布以及麻繩,清清楚楚的提醒着人們這裡曾經發生過一場惡鬥,或者說,單方面的碾壓
待老翁醒過來時,他發現自己現在正躺在溫暖的牀榻上,身邊是暖烘烘的烤爐,整個人都被溫暖包圍着,他感覺自己像是來到了天堂。
“斯。”
老翁想要坐起來,可是腦袋上傳來了一絲疼痛,他忍不住哼了一聲。
“你醒了。”
竟然還有別人!
老翁身體立馬就緊張起來,但是聲音他聽起來十分的耳熟,這不是剛纔的玄衣男子嘛?
老翁又扭頭看了看四周,這不是自己來的時候住的農家院嘛?自己怎麼會在這兒?
他又放鬆了身體,剛纔玄衣男子是怎麼對付大內侍衛的,他雖然沒有看見,但是卻聽得一清二楚,他們兩個在玄衣男子的手裡都沒有過去一招,若是自己的巔峰時期,可能還能與他較量一番,但是現在自己臥病在身,與其擔驚受怕,還不如好好地躺在牀上。
“醒了,你是誰啊?”
老翁沒有客套,直接就開門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