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事兒?我需要向你彙報嗎?你算哪根蔥?”這人的話語之中,充滿了不屑,戲謔的問道。
白婕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說:“是是是,不用我過問,不用我過問,那您隨便看看吧......”
這個聲音粗狂的人,姓董?難不成跟董雨涵他們家有點關係?可他們家的那幾個人我見過,聲音我也大致瞭解,我所見到的那幾個人,完全沒有這種聲音。
不過想想也就釋然了,董家被稱之爲我們市第一軍區家族,肯定不止那屈指可數的幾個人。而這個人,必然和董家有着密不可分的關係......
那個人嗯了一聲,沒再說話。而我則是聽着腳步聲距離這裡越來越近,我內心深處感受到了一絲前所未有的激動,心裡想着,終於能走出警局。當時還想要給白婕等人一個狠狠的教訓。
我當時因爲受到激動情緒的印象,心跳的特別得快。我和這些臨時工們對恃着,時間就這麼一分一秒的過去了,而那個人的腳步,停到了審訊室的門口,卻不再往前走一步。
“董先生,您......您怎麼了?”白婕見董先生停了下來,額頭上的汗珠,汲汲而落。那張白皙的臉蛋上,頓時顯得有些蒼白無力起來。
進來啊!進來啊!!!
我在內心深處瘋狂的吶喊着,懇求他能夠往前走一步,推開這扇門。我之所以不大喊出聲的原因,就是怕將這些臨時工們,逼到了絕路上。
人一旦被逼到了絕路上,那可是什麼事情都能做得出來的。任何我想象不到的瘋狂......在他們眼裡,都會顯得是那麼的平淡。
物極必反這個道理,我還是懂的......
“小白啊,最近我可是聽到不少關於你的一些負面消息啊......”董先生也不知道咋想的,就在審訊室的門口,和白婕攀談起來。
白婕也是一愣,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回答道:“這個......都是一些爛人故意在網上弄的一些虛假消息,董先生您該不會信以爲真了吧......我覺得以您這種身份,應該不會相信那些讒言吧?”
白婕這番話問的很有水平,一方面提高董先生的地位......另一方面間接性的說明以董先生這種地位要是相信那些讒言的話,就顯得有些智商捉急了......
然而,董先生早就明白白婕心中所想,他微微一笑:“我什麼時候說的是網上的一些消息了?我可是親耳聽到一些關於你在警局的作爲......我只是想告訴,以你的身份,最好別管得太多......你!還不配!”
董先生說的很認真,一字一頓的說着。言語之中,充滿了無盡的殺意......
白婕沒說話,但我能隱約的猜測到,她現在正在被如同潮水般的恐懼感所淹沒。董先生說完後,也沒管白婕,只是爽朗的笑了幾聲,隨後我就很明顯的聽到腳步聲逐漸的遠去。
我心中一緊,這尼瑪,這是什麼意思?你丫的過來警局就是跟那個騷婊子聊天?而不是爲了把我救出去?
頓時,我心中,無盡的怒火,正在轟然升騰而起......
“呵呵......我當你還有多大本事呢,敢情也就是個吹牛B罷了......看來軍區董家並不打算幫你,或者說你們根本不認識?”
那個臨時工面露揶揄,譏諷道。
我沒吭聲,而是低着頭,緘默不語。我內心深處有着無盡的憤怒,與深深的疑惑感。
“看來只是個會吹牛B的廢物罷了,別的倒是不會,這牛皮吹得倒是響亮!你只不過是一處低賤的草垛,卻偏偏喜歡充當高檔的花籃。明年的今天,想必就是你的忌日了,放心吧,我們哥幾個會幫你上幾炷香的,哈哈......”
“啪!啪!啪!”
我接連就是三巴掌,扇在了他的臉頰之上。
“你......你......你敢打我?”那臨時工滿臉皆是錯愕之色,捂着紅zhong的臉頰,似乎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
“打你?老子打的就是你......!”我冷笑了一聲,又是一巴掌扇在了他那沒被手捂着的半張臉上。
其實之前我就揍過他,但之前他卻並沒有這麼不可思議的樣子反問我。想必是覺得我或許真的是有着軍區董家的靠山吧......可一看到董家那人腳步聲逐漸的遠離時,他們頓時就是另一幅態度。
那種趾高氣揚,高高在上,宛如萬人敬仰似的模樣,讓我從心中感到無比的厭惡,甚至是想吐......
“啪!”
我又是一巴掌扇了過去。扇的他頓時眼冒金星,耳邊轟鳴不已。
“你......”
“啪!”
“我擦尼瑪的......”
“啪!”
“啪!啪!啪!”
每當他一張嘴,無論說的是什麼話,我當場就賞賜他一巴掌,他頓時嘴角瀰漫着殷紅的鮮血,那雙眼眸也是有些渙散迷迷糊糊的,身體更是顫抖不已,臉色蒼白無力。
過了也不知多久,反正抽打的我虎口都有些發麻了,這才停了下來,望着那已經非人模樣的臉頰,我從心中感到無比的暢快。
倒不是說我多殘忍,而是這丫的太賤了。就是欠打......
“我......我......”他張着嘴巴,說話的語氣十分的無力,聲音也是帶着一抹哽咽。我見他還有力氣要說話,冷笑了一聲,直接高高揮起一巴掌,瞄準了他那張已經腫脹慘不忍睹的臉頰就要揮舞過去。
然而,接下來的一幕,讓我錯愕不已,頓時愣在了那裡。
“撲通......!”
一聲悶響,這哥們二話不說直接跪在了地上。
“我......我錯了。你別打了......再打的話,我媽都要認不出我了......”這人抹着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誰說臨時工好乾,還能耀武揚威的?都是忽悠人......這怎麼還有捱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