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黑玉男爵伯努利
德萊利·鎧鼠的到來，破壞了杜克建設法師塔的興致，所以將問題拋給基斯頓·怒濤之後，他就回返蘇克塔拉法師塔，繼續了自己的研究。
對幻燈卡和幻境卡的研究，已經到了關鍵時刻。
時常抽調小藝的計算力，過來幫助他進行融合計算，這大大加快了研究速度。
可惜小藝要做的事情太多，大部分算力都分配在了元素盾牌-奧術盾牌的奇觀聯動建設上。而這又恰恰是保命技能，所以絲毫耽誤不得，只能犧牲沙鷹2.0、奧手2.0的研發速度。
“杜克，你是怎麼想的？”蘇克塔拉在杜克做完一次實驗後，找了過來。
“老師，你說什麼？”
“杜克賢者法師塔。”蘇克塔拉開門見山道，“聯合塔內部會議上，基斯頓大人點名批評了伯努利閣下，認定伯努利閣下勾結外地奧法師，犧牲黑蛟河地的利益……我也知道了鎧鼠家族的到來。”
“原來您說的是這個。”杜克笑了笑，“事實上我對建造法師塔，並沒有迫切性的需求。”
如果不是基斯頓提醒他，他根本沒想過搶奪雙子泉眼。
沉吟一下，杜克繼續說道：“但事情已經走到這一步，我是萬萬不能退，這不僅僅是我與鎧鼠家族之間的爭端，更是黑蛟河地與外地市的博弈，我退了的話，可能會有更多鎧鼠家族想要過來分一杯羹。”
“那你得跟鎧鼠家族正面對抗了，這壓力會不會太大？”蘇克塔拉有些擔憂的問道。
“無妨。”
杜克底氣很足：“我是博學賢者，鎧鼠家族絕不敢硬來，而且基斯頓也不會讓我吃虧。現在關鍵點在於，如何處理伯努利……幾次爭執之後，伯努利顯然已經離心離德，鐵了心要勾結外地市勢力了。”
蘇克塔拉點頭道：“確實如此，唉，這又能怪得了誰。伯努利對我們又是提防又是利用，我們對伯努利則是屢次排斥，雙方已經結下了難以解開的心結。”
從翠海谷開拓戰爭，到如今翠海市城建計劃，對錯已經很難說清楚。
起初沉蛟市的奧法師，十分排斥伯努利的入局，同時伯努利也一直不肯露面，想要利用沉蛟市奧法師爲他打工。
這也無可厚非。
畢竟奧法師也是人，也需要互相磨合，所以纔會小心試探。
但是等到黑玉鱟龍加入戰場，併發起了蟲潮入侵，擊殺了沉蛟市三名奧法師，真正的轉折點也隨之到來。
一方想要獵殺黑玉鱟龍，報仇雪恨。
一方想要與黑玉鱟龍合作，穩固自家勢力。
這就有了不可調和的利益衝突，而後杜克撞見蟲之洋，戳破了翠海谷靈性之泉是大型泉眼的事實，更將伯努利推到了無路可退的地步，若不與黑玉鱟龍合作，恐怕家族難以發展。
等到黑玉鱟龍被擊殺，伯努利怕是已經徹底離心。
雙子泉眼只是一個引發衝突的契機而已。
“老師，您不用擔心，造成這樣的局面又何嘗不是靈性在指引，黑蛟河地能夠一地兩市，已經是巨大幸運，總不能在方方面面上都能得到完美。”杜克安撫道，“一切順其自然吧。”
實際上心中不以爲然。
翠海市就是一盤誘人的美食，未來爭搶必不可少，即便沒有伯努利，鎧鼠家族依然會找機會入場。
當然這是基斯頓等人的戰場。
無需要下場拼命，哪怕這一次雙子泉眼被人搶走了，他都不會生氣，更不會上去硬拼。
“時間在我。”杜克心中門清，“比起一座法師塔，一艘戰艦，我需要的是修煉發育的時間。”
等他修煉有成，無需做什麼，被搶奪的利益，別人自然會吐出來。
只有看不到未來的奧法師，纔會被眼前的一點蠅頭小利所吸引，如鬣狗一樣搶奪食物。
“鎧鼠家族，就是這樣啊，德克特·鎧鼠業已年邁，晉升奧法導師無望，便開始爭奪利益，爲家族鋪平道路。”杜克送走老師後，繼續下一輪實驗，一心二用準備器材。
心中依然在思索翠海市的局面：“德萊利·鎧鼠只是第一波爭搶食物的鬣狗，能不能守住食物，就要看基斯頓·怒濤等人的手段和魄力了。”
“不過。”
“老大人執掌黑蛟河地將近百年，絕不是易於之輩，鬣狗們耐心點或許還能有機會，如德萊利·鎧鼠這種冒失之輩，怕是要被槍打出頭鳥，殺雞儆猴給別人看！”
當然，這還是與杜克無關。
他只需要安心看戲，耐心等待結果。
然而只在家裡研究了三五天的實驗，杜克就被請去了聯合塔，剛進會議室就被眯着眼睛的埃爾文，請去了另一邊的休息室。
“等會要召開聯合至高塔擴大會議，翠海市城建計劃爵位冊封專項會議，你的第一次投票要開始了。”埃爾文樂呵呵的說道。
“擴大會議？”杜克眉頭一揚，“爵位冊封，是關於伯努利閣下的爵位冊封？”
“是啊，基斯頓大人已經將翠海市城建計劃，第一階段的開拓戰爭宣佈結束，並擬定了論功行賞的條文，發給了聯合至高塔。”埃爾文說着，又是呵呵一笑，“你猜，爲伯努利申請了什麼爵位？”
杜克心領神會：“男爵？”
“答對！”埃爾文越說越樂，“伯努利之前可是想要冊封子爵，但基斯頓大人快刀斬亂麻，不給他絲毫機會，直接上呈聯合至高塔，爲他請封男爵，爵位之名都擬好了，黑玉男爵。”
伯努利的後輩，即將融入黑玉鱟龍的血脈，獲封黑玉男爵之位，倒也名副其實。
“黑玉男爵，伯努利閣下怕是不會滿意。”
“他不滿意，我們才能滿意啊。”埃爾文搖搖頭，“我原本很歡迎他入駐黑蛟河地，但種種行爲過後，我對他和他的家族已經厭惡，自私自利到這種程度的奧法師，甚是少見。”
說完，他又補充一句：“我看他的腦子，是被他控制的那些蟲子同化了，行事風格與蟲子無異。”
“話說，要投票的話，投票選擇什麼？”杜克問道，“是投票同意伯努利冊封爲黑玉男爵，還是不同意？”
埃爾文回道：“當然是同意冊封伯努利爲黑玉男爵……這種低級別的擴大會議，基本上我們就是投個票，決策方案都是羣星會議討論過的，我們只能否定或者支持。”
羣星會議，就是聯合至高塔常務會議。
因爲常務會議的所有成員，都是奧法導師。
不管是晨星還是輝月，乃至尚未誕生過的曜日，都屬於羣星的一種，所以這個會議又被稱爲羣星會議。
奧法導師們討論國家大事，大奧法師們享有投票權，至於普通奧法師，看看熱鬧就行。
很快就有人過來通知埃爾文與杜克，前往會議室。
會議室裡，基斯頓·怒濤、威廉姆斯、史蒂芬·翼虎已經就位，加上杜克和埃爾文，一共五人。
至於伯努利，因爲事關他自己，爲了避嫌並未獲得投票權。
沒有等待多久，聯合塔的奧法投影室中，走出來一位大奧法師，直接進入會議室。
他的手中拿着幾張特殊的契約紙張。
“我是聯合至高塔擴大會議執行處，傳達使雷文斯。”大奧法師環視一圈衆人，淡然開口道，“本次翠海市城建計劃爵位冊封專項會議，一共列席四十八名議員，其中黑蛟河地域有五名議員，現在清點名字。”
“聯合塔首席執政，基斯頓·怒濤。”
“我在。”
“這是你的選票。”雷文斯將一張契約紙張遞過去，接着念下一個人的名字，“觀察塔首席理事，威廉姆斯。”
“在這。”
“這是你的選票……博學塔首席理事，埃爾文……元素塔首席理事，史蒂芬·翼虎……”
雷文斯繼續念名字：“博學賢者，杜克。”
“我在。”杜克舉了一下手。
雷文斯多打量杜克一眼，這纔將選票遞過來：“久聞杜克賢者之名，終於見到你本人了。”
“靈性厚愛，浮名而已。”杜克謙虛一句。
雷文斯收回閒聊的話語，正色道：“選票是契約賢者根據各位議員的法靈卡信息，特殊製作而成，一經冒名頂替或者塗改作弊，契約之力便會鎖定，奧法導師親自追索。”
這是每次擴大會議時，必走的警告流程。
警告結束後，雷文斯又取出一份文件，認真地宣讀起來：“本次擴大會議的票選內容，爲常務會議討論的《翠海谷城建計劃中，伯努利因戰功冊封爲黑玉男爵》，各位議員可以選擇支持、反對和棄權。”
頓了頓。
雷文斯繼續念道：“一共四十八名與本次會議，有相關性的議員列席，分別是……本次投票，超過及達到三分之二選票，也就是有三十二票支持，方可獲得通過。”
宣讀結束，開始投票。
杜克已經研究好了手中的選票，然後果斷選擇支持，並簽上自己的名字。
下一刻，一股神秘的力量升騰，似乎在靈海中多了一絲絲束縛，這就是契約之力。
契約之力是對靈性的一種特殊利用。
目前杜克尚未進行相關內容研究，所以還不是很理解契約之力的構成形式。
等到五張選票全部投出，雷文斯將選票一一收回，說了一聲：“票選結果，將於明日公佈，屆時請做好準備。”
隨後化作點點星光消散。
“感覺如何？”威廉姆斯悄然來到杜克身邊，“第一次參加擴大會議，投出決定聯邦大事的一票，有無一種神聖的使命感？”
“那倒沒有。”杜克實話實說。
這種票選形式，在地球上都被玩爛了。
威廉姆斯訝然道：“你竟然沒有感觸，這不合理啊，擴大會議的選票可是我七塔聯邦的創舉，代表着社會的進步和文明的昇華，這是羣星和靈性的指引！”
“我明白。”
“那你爲何沒有感觸？”
“額，就非要有感觸嗎，只是一次無關緊要的男爵冊封投票，選擇支持還是反對，似乎沒有任何意義吧。”杜克回道。
史蒂芬·翼虎還沒走，聽到杜克和威廉姆斯的對話，頓時哈哈笑道：“我覺得杜克說得不錯，一張選票而已，再神聖又能神聖到哪裡去，爭奪選票和爭權奪利又有何區別。”
威廉姆斯斜乜一眼史蒂芬，懶得迴應。
揹負着雙手，悄然離開。
杜克笑了笑，也跟着離開。
等到第二天，聯合塔一名工作人員趕來蘇克塔拉法師塔，向他傳達了本次擴大會議的票選結果。
“四十八張選票，四十二張支持，五張反對，一張棄權，超過三分之二選票支持，正式通過決議，冊封伯努利閣下爲黑玉男爵。”
“唔，知道了。”
結果並沒有出現意外，伯努利得到了貴族頭銜，開創了黑玉家族。不過卻不是伯努利期待的子爵，只是男爵——在封地標準、福利待遇上面，男爵比子爵差太多。
“另外基斯頓大人表示，聖城在兩天後爲伯努利閣下舉行冊封儀式，通知您也參加。”
“是嗎，我會參加的。”
伯努利的男爵冊封儀式，在兩天後準時舉行，就在聯合塔的貴族大廳中進行。
由聯合至高塔派出一位奧法導師，擔任冊封儀式的主持人，親自授予伯努利男爵儀仗，包括男爵綬帶、勳章、佩劍等等一應禮儀用品，以及爲伯努利加冕姓氏。
貴族必須有姓氏。
冊封儀式上的伯努利，沒有一絲笑容，哪怕面對奧法導師，也只是強行擠出一個生硬的笑容。
“我選擇‘黑玉’作爲家族的姓氏。”
“好，伯努利·黑玉，希望你和你的家族，恪守貴族道德與禮儀，繼續爲聯邦的未來而努力，在開疆拓土的事業上奮鬥不止。”奧法導師客套了幾句場面話，便散成光芒消失。
基斯頓·怒濤立刻帶頭鼓掌：“黑玉男爵，恭喜你啊。”
掌聲響起來。
伯努利·黑玉深呼吸一口氣，認真的點頭回應道：“感謝各位同仁的厚愛，黑玉家族草創，百廢待興，我就不招待各位了。等翠海市建成，我再在翠海市最好的大酒店，補辦一場宴席。”
說完，吩咐隨從帶上屬於男爵的禮儀用品，直接離開了聯合塔的貴族大廳。
正主提前走了，衆人自然不歡而散。
基斯頓對杜克招了招手，將杜克喊到自己的辦公室中，說道：“以黑玉男爵斬斷伯努利對子爵的念想，算是對他的小懲大誡，讓他知曉，翠海市屬於黑蛟河地。”
“這樣一來，伯努利怕是真要跟外人一條道走到黑了。”杜克說道。
“無所謂，他還能翻了天嗎，黑玉家族想要在翠海市立足，哪怕融了亞龍血脈，他也得伏低做小。”基斯頓無所謂的擺擺手，“倒是雙子泉眼的事情，有些棘手。”
“大人，怎麼說？”
“鎧鼠家族只是先鋒軍，不僅僅潤物城的大貴族們，鎖定了翠海市，其它幾個地市的大大小小家族，也都想要來分一杯羹。這也是伯努利敢出賣黑蛟河地利益的底氣，他這段時間怕是沒少聯繫外地人。”
杜克點頭道：“確實，融入本地的路已經斷了，爲了爭奪翠海市的利益，他只有引入外人一條路可走。”
“這增加了雙子泉眼的變數，鎧鼠家族勢在必得了。”基斯頓嘆道。
杜克微微一笑：“那就給他們好了，我在哪都能建造法師塔，不缺這雙子泉眼。”
基斯頓聞言，頓時瞪眼：“你這小子，還真會踢皮球！”
“嘿嘿，有大人您主持大局，我就偷點懶了。”杜克自然不是真的想要放棄雙子泉眼。
只是把皮球踢還給基斯頓而已。
“你小子可滑頭得很，不過這是好事，多個心眼子，將來去了奧法聖城，纔不會讓人擔心你混不開。”基斯頓笑了起來，“等着拿批文吧，我已經跟山戈薇家族溝通過了。”
“山戈薇家族？”
“是啊，我怒濤家族與洛倫·山戈薇大人，昔年有些交集和情面，這一次我便請求山戈薇家族出面，爭奪雙子泉眼。等山戈薇家族奪下雙子泉眼，再轉讓給你。”
“您老爲了殺雞儆猴，看來費了很大的人情。”杜克感慨。
“人情就是拿來用的，放在那裡難道還能生利息嗎。”基斯頓笑道，“況且等你成長起來，未必不會是下一位洛倫·山戈薇，你我老小之間的人情，豈不是更值錢。”
杜克立刻豎起大拇指：“大人您當真高瞻遠矚！”
“爲了不讓我背上老眼昏花的名聲，你小子就好好努力，爭取早日攀登到靈性奧法的頂峰。”
頓了頓，基斯頓朗聲說道：“你是黑蛟河地的小輩，也是難得能有氣候的小輩，我們這些老傢伙，怎麼說也要爲你遮風擋雨一陣子，總不能讓雛鳥餓着肚子學飛吧。”
杜克很感動。
當天晚上就把基麗雅約出來，在花前月下，狠狠說了一番甜言蜜語：“今後怒濤家族的事，就是我杜克的事。”
“杜克，你真好！”
……
有洛倫·山戈薇這位風息領域唯一的7環晨星奧法導師出面，雙子泉眼的爭奪毫無意外。
德萊利·鎧鼠十分識時務的退出爭奪，最終由山戈薇家族拿到批文。
一轉手。
批文便到了杜克手中。
蘇克塔拉知曉後，直接將自己的財務主管，指派給杜克：“孩子，建造一座法師塔需要很多錢，尤其是高規格的賢者法師塔，千萬不要小氣，老師的就是你的。”
“這……老師您對我的支持太大了，我現在還欠着您幾十萬金龍呢。”
“金龍再多，對我來說也沒有任何意義，就是一堆數字而已。你清楚老師在期待什麼，所以，好孩子，儘管去做吧。”蘇克塔拉已經將法師塔轉移到杜克名下。
連最後的存款，也乾脆地給了杜克。
杜克沒有再推辭，鄭重地點頭：“老師，您一定能看到環複製材料的成功，甚至您也能親自嘗試投影之環！”
“如果那樣，就太好了，但老師得勸勸你，不需要給自己那麼大的壓力。你現在已經做得很棒，老師已經很滿足了。”
“我懂。”
無需多言。
杜克不喜歡誇誇其談，只會用行動來表示，等環複製材料得以突破，老師的恩情自然能夠償還。
時間已經進入五月，拿到批文的杜克，迅速聯繫了一家本地大型建築公司——火烈鳥建築集團。
“卡里烏斯閣下，杜克賢者法師塔，就交給你們施工了。”
“杜克賢者，您儘管放心，爲您建造法師塔，是我們火烈鳥建築集團的榮幸。”卡里烏斯·火烈鳥，熱情地說道，“這是我們第一次承建賢者法師塔，一定會盡心盡力，力求完美。”
卡里烏斯是一位3環奧法師，傀儡學者，同時也是火烈鳥男爵。
封地位於烈火鎮，與蛇首鎮緊挨着。
火烈鳥建築集團，就是火烈鳥家族的產業，家族已經傳承三百多年，黑蛟河地很多大型建築，都是火烈鳥建築集團承建。
“如此我就放心了。”
“集團前期會仔細考察靈牙山的地理情況，以及泉眼的靈性通道分佈，然後儘快拿出圖紙。您對杜克賢者法師塔有什麼需求，隨時可以提出來，我們這邊幫您修改。”
“好。”
隨後卡里烏斯熱情挽留杜克，杜克怎麼都推辭不了，只能留在烈火鎮的火烈鳥莊園，吃了一頓飯。
火烈鳥家族的奧法師輪番上陣，向他敬酒。
甚至還推出幾位十七八歲的花季少女，貼身伺候着杜克，讓杜克充分感受到了火烈鳥家族的熱情。
當然。
他很清醒，火烈鳥家族的服務對象，並非自己，而是自己口袋裡的金龍。
一座賢者法師塔，涉及到的建設成本，光是材料至少也得價值上百萬金龍。
還有人工費、奧術施工費……
火烈鳥建築集團，幾十年時間裡都未必能承接一座法師塔，更何況是一座賢者法師塔。
對整個火烈鳥家族來說，杜克就是本世紀最大的客戶。
“不了不了，今晚不能留在這裡，我回去還有重要的實驗需要準備，告辭告辭！”
哪怕有火烈鳥家族的女兒們，用水汪汪的大眼睛挽留，杜克依然毅然決然的告辭離開。
今晚若不離開，恐怕這輩子都得跟火烈鳥家族糾纏不休了。
“知好色而慕少艾，沒想到半醉酒的狀態下，杜克賢者依然能冷靜拒絕美色，果然是非常人啊！”卡里烏斯目送杜克乘坐飛艇離開，從心底裡發出遺憾的感慨。
邊上一位女性奧法師跟着感慨道：“蛇首鎮與烈火鎮相聚不過二十幾公里，誕生這麼優秀的一位年輕奧法師，卻沒能被家族籠絡，反而被不起眼的黑蛇家族拉攏。”
“慕蘭德·黑蛇這守成之輩，比不上他父親慕比亞在靈性奧法上出色，但是看人的眼光還是準的。”卡里烏斯搖頭，“提前就下了血本，嘖嘖，一雙姐妹花直接送到杜克身邊當助理。”
“論及姐妹花，兄長，我火烈鳥家族可不缺，要不要也送過去一對？”女性奧法師問道。
“算了，送再多也落了下風。”
“大伯說得對，我聽說杜克賢者與怒濤家族的那位天之嬌女，走得很近，短時間內怕是會注意影響。”另一位年輕一些的奧法師說道，“或許可以緩兩年再做打算。”
卡里烏斯嘖嘖兩聲，隨即正色道：“些許旁門左道手段，只能當作敲門磚，這一次杜克賢者將法師塔委託火烈鳥建築集團承建，務必要盡善盡美完成，寧可少賺點，也要博得杜克賢者的滿意。”
“是，大伯。”
“明天你就帶人去一趟潤物城，拜訪幾座賢者法師塔，再將細節方面熟悉一遍。”
“是。”
“再重複一遍，杜克賢者法師塔，一定要建成樣板！”卡里烏斯覺得不夠踏實，又叮囑一番，“翠海市建成，周邊的法師塔尚未確定，但只要我們建好了杜克賢者法師塔，總能拿下幾座法師塔的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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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