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章 揶揄
“基麗雅女士，你好，鄙人是博學塔迎賓使，熱里奧·白豚。”博學至高塔的迎接隊伍，已經等在藍鯨灣市。
“你好，熱里奧閣下。”基麗雅·怒濤欠身還禮。
熱里奧不由得打量一眼面前的金髮大波浪女子，他自然知道，這位就是杜克在老家的女朋友。
果然是一位卓越出衆的美女。
“杜克賢者已經提前與博學塔聯繫，讓我們負責這一次奧法塔學術公佈的具體細則。至於基麗雅女士，我們打算聘請你擔任臨時司儀，參與這一次學術公佈會議。”
“好的。”基麗雅點頭答應，這一切都是杜克提前就說好的。
“年節將至，博學塔迎賓處已經爲基麗雅女士，安排好了住處和隨後的宴會，請跟隨我來吧。”
“勞煩熱里奧閣下了。”
“啊，你太客氣了，杜克賢者是我們博學塔的驕傲，最高審覈委員會一直爲杜克賢者保留着席位。”
跟隨着博學塔的車隊，基麗雅一邊欣賞窗外的鯨歌鏡湖美景，一邊進入了奧法聖城。
在每一位奧法師心目中，奧法聖城都是聖地。
基麗雅也不例外，看着聳立於湖面之上的宏偉城市，她不由得變得緊張起來。
不過很快又舒緩了情緒，腦海裡想到，杜克就是在這座城市，宣佈了烙印之環。然後引爆整個七塔聯邦，乃至全世界都爲烙印之環而歡呼雀躍，無數奧法師投入其中。
“不知道這一次杜克，又要帶來怎樣的熱潮呢。”基麗雅內心裡既激動，又分外甜蜜。
這份榮耀，她會親眼見證。
抵達博學至高塔之後，車隊停下，基麗雅指揮着幾位隨從大騎士，將兩件巨大的箱子，從飛梭的車頭裡卸下來。
箱子蒙着罩布，沒有人知道里面是什麼，基麗雅會貼身保管好這兩個箱子，等到年節之日，在奧法至高塔的學術新聞大廳，會在新聞會上親自解開面紗。
“基麗雅女士，我的迎接任務已經結束，接下來你在博學塔的生活，由我的助理，海瑟薇負責。”熱里奧·白豚將基麗雅一行，安排好之後，便提出了告辭。
他的助理，1環奧法師海瑟薇，則將繼續負責爲基麗雅服務。
畢竟基麗雅只是1環奧法師，他這位3環奧法師的迎賓使，親自去迎接，全是看在杜克的面子上。
安頓好基麗雅，熱里奧迅速乘坐靈梯，來到博學至高塔的高層辦公室。
先進了首席理事的辦公室。
馬德龍·紅景天正在跟一位大奧法師交代工作，熱里奧等了一會，才受到馬德龍的接見。
“碧波號戰艦已經接到了？”
“是的，首席理事大人，杜克閣下指定的基麗雅·怒濤女士，已經安排在博學塔中住下。”
“嗯。”馬德龍平淡的迴應一聲，詢問道，“有打聽到，杜克這一次要宣佈什麼學術成果嗎？”
“沒有，十分保密，不過想來應該是博物之學相關吧，我看到兩個大箱子，裡面應該裝着杜克賢者新研發的靈器。”熱里奧推測道，一般理論成果，直接一篇論文即可。
馬德龍對此不置可否：“博物之學相關麼，行了，你下去吧。”
“是，大人。”
熱里奧離開辦公室，不過又乘坐靈梯，繼續坐到上面樓層，進了最高委的辦公室。
見到了正在辦公室裡欣賞真人歌舞秀的瑟爾薩斯：“委員長大人，杜克賢者的人已經接到了。”
“唔。”瑟爾薩斯揮揮手，正在真人歌舞的美女們頓時退下，他這才問道，“安排好杜克小女友的這幾天的生活，沒想到他自己不來，反而讓小女友來，問了是什麼學術成果嗎？”
“問了一下，基麗雅女士也不知道，不過帶來兩個很大的箱子。”
“還挺神秘，那就等等吧。”瑟爾阿斯摸了摸鬍鬚，“奧法塔那邊已經聯繫好沒有，確定是1月1日這一天嗎？”
“是的，已經確認了。”
瑟爾薩斯笑道：“這小子，真會挑時間，大家都準備放假嗨皮了，他非要來發布學術成果。”
熱里奧推測道：“杜克賢者既然選在這個時間點，肯定是一項劃時代的研究成果，很可能堪比烙印之環。”
“哪有那麼多堪比烙印之環的成果，即便是能比得上影視技術這樣的成果，就已經值得我們期待了。”瑟爾薩斯不想費心猜測，說道，“你要不要留下來，一起看歌舞？”
熱里奧起身告辭：“那我就不打擾大人您的雅興了。”
“去吧去吧。”瑟爾薩斯揮揮手，隨即又把歌舞美女們喚過來，欣賞曼妙身姿與動人歌喉。
奧法導師的生活，就是這麼樸實無華。
隨着基麗雅的到來，很快整個奧法聖城，以及周邊十八個湖濱城市，所有奧法師都收到了這個消息。
七塔聯邦最年輕的3環奧法師，雙賢者頭銜，開啓羣星意志的杜克，即將於1月1日，在奧法至高塔學術新聞大廳，公佈他最新探索靈性奧法的學術成果。
“又有值得在奧法塔宣佈的學術成果嗎？”許多奧法師，得知消息後，情不自禁發出感慨。
“四連博學塔之光，奪得迷霧之章，也就去年沒有什麼動靜。但去年增補先知時，他還是得到了不少推薦票……嘖嘖，這才隔了一年，不知道又有什麼成果。”
“選擇在奧法塔公佈，該不會是又能媲美烙印之環吧？”
“這幾年感覺杜克賢者的名字，都快聽得耳朵起繭子了，當真是站在了靈性的風口浪尖上！”
“是羣星意志給予的啓示嗎？”
“不見得，開啓羣星意志之前，杜克賢者已經發明瞭烙印之環。在靈性奧法的探索天賦這一塊，整個七塔聯邦怕是無人能比他還強，即便是高高在上的奧法導師們。”
“可惜他本有機會打破，最年輕先知之位的。”
“急什麼，十年之後當選，杜克賢者依然會是最年輕的先知，甚至二十年後、三十年後、四十年後也是一樣。”
“額……好像是這樣的。”
一時間，奧法聖城以及周邊十八湖濱城市，奧法師圈子裡幾乎都在談論杜克即將公佈學術成果的消息。
“有沒有一種可能性，杜克此舉，是衝着我們這些沒投他票的先知而來？”奧法塔之中，幾位先知就住在這裡，所以經常互相串門，不覺便聊起了杜克的消息。
另一位先知將自己比辮子還長的鬍鬚，小心的甩到脖子後面，說道：“他太年輕，即便這一次又放出一個什麼環，我依然不會選他。連開會都開不了，又怎麼能當先知。”
“是啊，我等先知要負責領導靈性奧法各個領域的發展，時常需要聯邦各地奔波，施展不了投影之環，先知工作如何開展。”
“你們覺得，杜克這次會帶來什麼成果？”
“大概率還是博物之學的成果，縱觀他的學術成果，大部分都是從博學領域出發，即便烙印之環，恐怕也是在研究靈卡烙印儀的時候，意外琢磨出來吧。”
“嘖嘖，我感覺到你的話語中，有些酸味。”
“那你感覺對了。”先知們都已經活了上百年乃至數百年，自然不會輕易破防，“老夫一輩子值得稱道的研究，在烙印之環面前，無一拿得出手。但老夫這些年推動契約領域發展，卻也不會妄自菲薄。”
“這倒也是，你龐格思·天秤，在契約領域毫無疑問是一位標杆。”邊上的先知讚歎一句。
另一位先知也捧了一句：“你建立的天秤法則，不如烙印之環更基礎，但也是契約領域的近百年來，最大的貢獻了。”
龐格思·天秤，7環晨星奧法導師，法靈塔常務理事。
同時也是契約編纂委員會-委員長，建立的天秤法則，已經成爲大部分契約的主體法則。
堪稱是契約領域的絕對權威。
龐格思·天秤面對同行的吹捧，矜持一笑：“天秤法則終究是對契約之環的縫縫補補工作，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先知們愉快的聊起了各自的成就，氣氛十分愉快。
時間也不知不覺溜走。
暴風歷4419年很快就在一場奧術煙火中翻篇，新的一年，暴風歷4420年闊步走來。
1月1日，上午九點鐘。
新聞學術大廳，觀衆席已經人頭攢動，前排甚至坐了十好幾位奧法導師、奧法塔首席賢者。
而主席臺上，幾位大騎士正在搬運兩個巨大的箱子。
基麗雅·怒濤就站在主席臺側面的帷幕後方，正在與現場主持人溝通，她現在是一位臨時司儀。
九點一刻，約定的時間到來。
主持人上臺簡單的說了兩句：“根據杜克賢者的交待，本次學術新聞發佈他不會親自到場，但是他送來了兩件特殊的物品，等我們將箱子打開，就能見到真正的成果。”
隨即看向帷幕後方：“接下來，請杜克賢者的團隊人員上臺，替我們將箱子打開。”
基麗雅深呼吸一口氣，從帷幕後面走過來，走到箱子邊上，指揮兩位大騎士，按照她給的鑰匙打開鎖鏈。
隨即箱子的四面箱壁，砰砰落地，露出了裡面裝着的東西。
圓形球體結構，有點類似於地球儀的造型，一環套一環形成一枚類似靈核的複製環儀器。
“嚯！”瞬息之間，觀衆席便傳來聲聲驚呼。
許多奧法師，似乎已經從這兩臺複製環儀器上，猜測到了杜克會帶來怎樣的學術成果。
大騎士們紛紛退下，主持人和基麗雅站到了一旁，沒有再說話，只是靜靜注視着兩臺複製環。
整個學術新聞大廳裡，聲音不可抑止的嘈雜起來。
尤其是觀衆席中，奧法師們已經交頭接耳的討論起來，指着臺上的兩臺複製環，或是驚訝或是激動的說着什麼。
而就在此刻。
燈光照在兩臺複製環上，便見覆制環開始緩緩轉動，靈性之光在複製環儀器中閃爍。
在場的大奧法師不勝枚舉，對於複製環的動態簡直再熟悉不過。
已經有奧法師站了起來，像是在等待什麼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複製環。
“這是……”觀衆席前排的龐格思·天秤，瞳孔止不住的收縮一下。
不遠處同樣前排的座位上，瑟爾薩斯緊挨着蘭伯特·渡鴉坐着，兩人互相對視一眼，都充滿了驚訝的神色。
嗡嗡嗡……
嘈雜的聲音，很快就小了下去，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兩臺複製環所吸引，全神貫注的目視着主席臺。
整個學術新聞大廳裡，只剩下複製環嗡嗡的轉動聲音。
……
擡腕看了一下手錶。
杜克只是做出這樣的動作，實際上鬥氣全息屏上，時間日期是隨時隨地顯示着的。
“九點鐘了，老師，準備好了嗎？”他轉過頭，看向正在深呼吸的蘇克塔拉。
蘇克塔拉一生中只去過一次奧法聖城，那一次屬於參觀旅遊，往後便再也沒有去過奧法聖城。更沒有在奧法聖城發佈過什麼學術成果，甚至在沉蛟市都沒公開發布過。
她這一生，固然是高高在上的3環奧法師，但在靈性奧法這個領域，並不起眼。
而今天，恐怕將是她一生中，最耀眼的時刻。
“有點緊張，不過還好，我又不需要主講什麼，只是去見識一下場面。”蘇克塔拉既是回答杜克，也是自我安慰。
“調整一下呼吸，實際上在奧法聖城發佈學術成果，沒什麼大不了。只要學術成就是實打實的，即便是奧法導師，也得承認我們的靈犀·投影之環，爲我們鼓掌。”
杜克隨意的說道。
他已經不是第一次在奧法聖城發佈學術成果了，演講也不是一次兩次，學術沙龍更是不勝枚舉。
早就習以爲常了。
而且有小藝給他當提詞器，根本不怕這種臨場的表演，反而越是大場面越適合他展示。
“再等幾分鐘，九點十七分，我們便施展靈犀·投影之環，在奧法塔盛大登場。”杜克敲了一個響指，“我已經有些迫不及待，想看到有哪些人蔘加了這場發佈會。”
“你是在想，有幾位先知會參加吧。”蘇克塔拉笑了笑，緩解一下自己緊張的心情。
她很清楚，杜克對於去年推舉先知流票，心生不滿。
表面上一副不在意的樣子，實際上心裡憋了一口氣，否則也不會加班加點研究環複製材料。
杜克並不否認，回道：“確實，很多先知不給我投票的理由，就是我開不了會。”
他愜意的靠在椅背上，笑道：“所以我這一次，就要當着他們的面，萬里迢迢跑去奧法聖城開個會，告訴先知們，也告訴世人。這個世界上，再沒有我開不了的會！”
這番話熱血又中二。
蘇克塔拉並不想接話，只是擡眼默默看着辦公室牆上的掛鐘，等待着九點十七這一刻的到來。
她不言語，杜克也只好閉口乾等着。
滴答滴答。
牆上掛鐘走得很快，又走得很慢，但當它的分針指到十七這個位置時，師生二人頓時互相對視一眼。
再各自點一下頭，齊齊施展了靈犀·投影之環。
這一刻的杜克，通過靈犀·投影之環中疊加的契約之環，迅速定位到了萬里之遙的複製環。
時空在契約之力的引導下，像是直接被大偉力貫穿，絲毫不能再阻攔靈海與複製環之間的共鳴。
思維一瞬間分裂成兩道，一道在自身靈海中沉睡，一道沿着被大偉力貫穿的時空軌跡，躍入共鳴之中的複製環。
無需刻意去凝聚，靈能便圍繞在思維的周圍，自然凝聚起了分身虛影。
感官漸漸形成，杜克猛地睜開了眼睛。
迎面便是烏壓壓一片已經起立的觀衆，嘈雜的聲音不斷迴響，甚至還有人衝着他分身虛影所在的方向，持續性的驚呼。
當然。
也少不了記者們咔嚓咔嚓的鏡頭閃爍之聲。
“來了，來了，果然是奧法至高塔的學術新聞大廳，時隔兩年之久，我又一次回到這裡！”杜克心中洋溢着興奮與喜悅，還有滿滿登登的成就感與優越感，兩年前，就在這裡。
他對外公佈了烙印之環。
兩年後的現在，他又一次登臨此地，發佈一項新的重量級成果。
目光掃過觀衆席前排，許多熟悉的面孔映入眼簾，瑟爾薩斯、蘭伯特·渡鴉、馬德龍·紅景天、繆斯……歌帝梵·暴風大劍、林頓·角蟬、探戈·雷牛、蘭波頓……
他收回目光，看向左側，老師蘇克塔拉的分身虛影也已經凝聚出來，只不過面帶笑容的同時，顯得有些侷促不安。
觀衆席中的諸多大人物，尤其是奧法導師們，給她的壓力太大。
杜克又轉頭看了一眼右側，基麗雅·怒濤雙手捧心，站在那裡笑得甜蜜燦爛，臉上都激動的映出了紅暈。不需要太多言語，她已經知道了杜克這一次，放出怎樣的成果。
迴應以一個微笑過去，杜克又看向了蘇克塔拉。
“咳咳。”他輕咳一聲，詢問道，“老師，感受還行嗎？”
蘇克塔拉強自鎮定的點點頭：“感覺很好。”
“那就好。”杜克將目光轉回，再次面對已經隱約要沸騰的觀衆席，輕輕揮手，“大家好嗎，我是杜克，我又回來了。”
“好！”觀衆席爆發出猛烈的呼喊聲，迴應着杜克。
靈性奧法的探索，每一步都惠及全人類，更惠及整個奧法師羣體，擴充大家對靈性奧法的認知。
這種熱情，是發自內心，並且切身利益的。
“謝謝大家的熱情，正如你們看到的這樣，我和我的老師蘇克塔拉女士，都是3環奧法師。但我們現在正跨越萬里之遙的距離，以分身的方式，與大家見面。”
杜克說着，對蘇克塔拉說道：“老師，跟大家打個招呼吧。”
蘇克塔拉這才揮揮手，微笑着說道：“大家好，我是蘇克塔拉，初次見面，幸會！”
“很明顯這一次我和我老師，帶來的靈性奧法研究成果，就是將投影之環延展到3環乃至2環階段。”杜克當仁不讓的講解起了技術，“這種技術，我將它命名爲——靈犀·投影之環。”
“在古代有一個說法，說有一種靈獸犀牛的角，有着十分神奇的效果，即便再遙遠的距離，也能彼此感應到。”
“靈犀·投影之環也是如此，大奧法師們可以清晰定位複製環，從而激活並共鳴。但是3環及以下奧法師，尚未撥開靈性奧法的迷霧，無法定位，所以需要一點靈犀。”
杜克的分身並未站在原地，而是迅速來到主席臺的邊緣，全方位展示自己的分身虛影。
“那麼如何給投影之環，添加靈犀呢？最終我想到的是契約之環，契約之力！”
“經過我和老師連續兩個月的奮戰，最終我們終於完成了這項實驗，發明出了靈犀·投影之環，以及靈犀投影技術……目前只實現了3環奧法師的應用，但從理論上推測，2環奧法師也能施展。”
介紹完了靈犀·投影之環的技術。
杜克又開始分享故事了，他已經把學術新聞大廳當成了自己的表演舞臺。看着臺下衆人急不可耐，想要親自驗證靈犀·投影之環，但又不得不認真聽講的表情。
內心愉悅。
“在幾年前我剛剛晉升奧法師時，我便從老師蘇克塔拉那裡，繼承了環複製材料這個研究方向……那個時候我還不知道什麼是投影之環，但我卻相信自己，一定能攻克它！”
“無他，靈性會指引我。”
“當然我也要感謝基斯頓·怒濤、埃爾文、博伊頓·風蛇等閣下，是他們一次次施展投影之環，協助我採集數據，最終攻克了其中的難點。”
說到這裡，還沒說完。
蘇克塔拉也在杜克的鼓勵下，說了一些關於環複製材料方向的艱難求索過程。
三十分鐘的分身持續時間，至此依然還剩下好幾分鐘。
杜克靠在主席臺的桌子上，目光掃過幾位先知。
輕笑道：“我還記得今年，哦，忘了已經是年節，祝大家新年愉快……去年增補奧法塔首席賢者時，很多先知告訴我，烙印之環配得上先知之位，但是呢，很遺憾，我不會選你。”
瑟爾薩斯在臺下一聽，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杜克沒有刻意盯着幾位先知，目光雨露均沾，環視所有人：“原因很簡單，我不是大奧法師，施展不了投影之環。來不了奧法聖城開會，也去不了聯邦各地開會。”
先知中，有人臉色不虞，但是沒有人拂袖離場。
杜克繼續調侃道：“我當時很疑惑，開不了會，這很嚴重嗎？難道這就找不到解決的辦法嗎？”
他隨即與瑟爾薩斯互動道：“瑟爾薩斯大人告訴我，先知們的解決辦法是讓我先等一等，等我晉升大奧法師時，再增補爲先知不遲。瑟爾薩斯大人，您覺得這個辦法好不好？”
瑟爾薩斯撫須大笑，樂道：“好不好老夫不知，但似乎是解決了問題。”
“不錯，確實解決了問題，準確說，不是解決了問題，是解決了造成問題的人。”杜克嘴角上揚，“正所謂解決不了問題，我還解決不了你？可惜我就是那個‘你’，所以我不想如此被解決。”
頓了頓。
他聲音不大，但是語氣堅定：“所以我給出了另一個解決辦法，解決這個問題本身！”
嘩啦啦啦……
掌聲四起。
儘管杜克在使勁揶揄先知們，但不得不說，若是用這種靈性奧法的重磅研究成果來揶揄，大家恨不得每個人都被揶揄一遍。
“好了，關於靈犀·投影之環、靈犀投影技術，我就說這麼多了。”杜克過了嘴癮，心情大好，“更多關於此項技術的詳細內容，請關注法靈塔提交的技術論文。”
隨即，杜克與基麗雅擁抱一下，便和老師蘇克塔拉一起，面向觀衆席揮了揮手。
下一刻。
分身虛影碎散成點點熒光，消失在大廳燈光的照耀下。
只留下觀衆席諸人，兀自還有些恍惚，彷彿剛纔那個在臺上意氣風發、侃侃而談的杜克，從未出現過。
但兩臺複製環儀器，又如此清晰的提醒着衆人，就在剛纔，一項堪稱劃時代的研究成果，已然誕生。
靈犀·投影之環！
求票票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