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曉墨看到兔子肉被放進鍋裡,口水都還沒有饞的流出來,這封曉墨家裡沒什麼親人,他想吃這種正經的飯菜,也沒人給他弄,整天過的不是人過的日子。 聞着鍋裡的兔肉,手裡搬了個小板凳坐在四方桌子旁邊等着旁邊鍋裡煮着的兔肉,一邊和吳俊嘮家常,眼睛還盯着鍋裡的肉說“吳俊哥,你說你,嫂子走了這麼久,這小丫頭片子也已經不小了,我看你需要趕緊在找個” 吳俊在竈臺旁忙活着,回頭看了看一眼封曉墨的說“我的事,不用你操心。你還是想想以後怎麼養活自己吧!” “嗨,我家就我一個,一人吃飽全家不餓,你不會勸我找老婆吧!”他坐在板凳上的屁股轉了一圈,看着忙活吳俊的身影,頓了頓說“俊哥,我跟你說,我一個人都勉強能吃上點飯,有時撈不到好東西,還被人打,要讓我找個女的成家,我養活她那纔是做夢呢?養活她不說,等以後她肚子裡在懷一個,她說不準還給我增加負擔嗎?” “你怎麼這麼多歪理,照你這麼說,全天下的男人都別結婚生子了,成家立業纔是男人的根本”吳俊轉頭看了他一眼說。 封曉墨嘆氣,看着吳俊說“我也不是不想成家,俊哥,我的情況,哎!村子裡的人誰不知道,我在幾年前已經下過決心了,終身不娶。” 這封曉墨說的話,十個人九人都知道,他說話就是跟放屁差不多,完全沒任何可信度,誰相信他的話,誰就是大傻蛋,吳俊當然心裡也清楚,只是嘆氣搖頭不語。 這時,吳俊的女兒匆匆推開門廚房門,進去就問到一股肉香問吳俊“爸爸,肉能吃不能吃啊!小雪肚子餓了” “嗨,小丫頭片子,你封哥哥我還沒說餓想吃肉呢?你到是把我該說的都說了”封曉墨指着吳俊的女兒就說。 吳俊女兒對他噘嘴“哼”了聲,氣的封曉墨一股氣上腦想要擼衣袖教訓吳甜雪。吳甜雪連理他都不理他。 封曉墨突然發現了什麼盯着吳甜雪看了好久,然後擡頭對吳俊就說“我說俊哥,你女兒張的還真水靈,哎我跟你說,等到你女兒長大一定是個大美人,這丫頭片子我看長的不像嫂子,相貌遺傳了你的好基因” “別貧嘴了”說完吳俊把做好的兔肉端上來,有拿出一瓶五六年前一批外地的考古隊送他的好酒。這酒當年幾十塊錢一瓶二鍋頭。 這種幾十塊錢的二鍋頭酒,鄉下人喝不起,吳俊自己也捨不得自己喝,見到封曉墨在這裡,吳俊才把這瓶酒拿出來。 這封曉墨用筷子夾了一口兔肉,他幸福感瞬間上升,以前幾乎都是走那裡都遭人唾棄,如今才消除心中低人一等的感覺!不停地夾兔肉塞到嘴裡大吃特吃。 封曉墨嘴裡吃着兔肉,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上好的二鍋頭,一飲而盡就問“俊哥,要不下次抓兔子時,也讓我跟你一起去,讓我也天天解解嘴饞。” 吳俊小喝了一口這後勁很大的二鍋頭,放下杯子說“你要
去也行,不過打野兔需要早上四五點起來,有時候趁着下雪去抓兔子好抓。” “好,好,這好,咱們抓了兔子也可以去買,這生意到是不錯” 說到得意一處,封曉墨趕緊給吳俊倒酒又問“俊哥,這麼好的二鍋頭,你是從那裡弄的,我封曉墨今天真是神仙了一回兒” 吳俊“哦”了一聲的說“這東西是1988年時,我曾經在白莊東頭的陪領導去邙山附近考察,遇到了一批在那這次考古隊,隊裡一位比我年紀稍微大點的同志送我的,這東西一直放着捨不得喝。” “哎喲,原來是這樣,俊哥今可對我不薄”封曉墨自己聽說這酒是考古隊人送的,趕緊又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說“你看咱們吃兔子肉,幹吃也是吃,要不你給我講講,那批考古隊在邙山附近挖掘什麼東西,也讓我長長見識。” “你這小子有在打什麼鬼主意,不會想去幹那種挖墳掘墓的勾當吧!”吳俊一針見血的開口問封曉墨趕緊嘿嘿笑着說“大哥,你看看我,根本就不是那種挖墳掘墓的料,對這行不懂。就算想去,也沒膽量去啊!我就是想聽你給我講講,好讓我也過過癮” 吳俊夾了一口肉塞到嘴裡喝了口酒,然後對封曉墨點頭呵呵笑了笑說“你還真別說,其實啊!那批考古隊挖掘的東西我也搞不懂,不知道是我們太老土沒見過世面,還是真奇怪,總之我也說不上來,不知道怎麼說,當時,跟領導過去我就意外聽到考古隊裡的一些人說他們發掘的古墓地宮裡的棺槨裡發現了一具無頭女屍,還說裡面發生了什麼女屍屍變的事,至於後來怎麼回事,我也就不太清楚。” 聽到這話,封曉墨眼珠子轉了轉,似乎想到了什麼的笑了笑的說“哎我說,雖然我不懂挖墳掘墓,但是俊哥,你可別忘了我祖上四代都是風水先生,我父親當年也經常幫大戶人家看陰宅,以前這種墓穴裡面的講究,我父親沒死的時候我也知道一些皮毛。你說考古隊挖出來的古墓裡有無頭女屍,這可是大凶,你想想哪有古墓裡會埋一個無頭屍體讓寶穴變兇穴的,我看,那批考古隊挖掘出來的東西,肯定非比尋常。” “咱們老百姓管那種幹什麼,再說了他們知識人做的研究考察之類的咱們也不懂。”說着吳俊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封曉墨點頭,手用筷子不聽的夾兔肉塞進肚子裡,吳俊的女兒坐在兩人旁邊稍微吃了一些菜,起身對吳俊說“爸爸,我出去玩了” 吳俊看着女兒點頭的說“別把衣服在弄溼,這天冷,洗衣服也不好乾,玩雪時小心。” “好” 兩人看着吳甜雪出去把門關上後,吳俊和封曉墨繼續閒聊吃兔肉,在說這外面還正在下雪出去也沒用,這時吳俊突然想起黑孩出事之前曾經有一隻黃鼠狼,過來從口中吐出一紅色藥丸子一樣的東西,他覺得這封曉墨家裡以前是風水先生,拿出來給他看。 封曉墨握在手心反覆看了好幾遍,又聞了聞這紅色
物體,皺眉頭的問吳俊“這似乎是動物的內丹” “啊”吳俊完全沒有聽明白這封曉墨說的是什麼意思,又問了一句“你剛剛說……這是什麼??” “吳俊哥,這東西以前我聽我爹說過,似乎是動物的內丹,你是怎麼得到這種東西的。” 吳俊聽到他這話皺眉頭,他想了想當天晚上發生的事,大致的和封曉墨說了一遍,封曉墨聽到真是好不激動,拍了下桌子的說“哎喲,我的天吶,……俊哥我看八成這隻黃鼠狼修煉出內丹,可能有什麼人或者動物想要他這內丹,所以啊!他纔會吐出來給你,這動物的內丹可是世上前見的寶。這東西有解毒起死回生的功效。” “這東西真有這麼神”吳俊根本不相信這種事情。 吳俊笑了笑的對封曉墨說“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內丹這種事其實我不太信,說不定是那隻黃鼠狼吞吃了什麼,可能覺得不好消化,才找地方吐出來的。” “這玩意,你真不信” 吳俊點頭封曉墨見吳俊不相信,放下筷子,把內丹放在桌子上,就給他講了一個他祖父發生的事,事情也跟動物的內丹有關係。 這封曉墨的祖父是最早生活在楊村這地方的,當年的楊村和現在這個楊村完全就是兩個樣子,他祖父當年不僅是風水先生其實還是個遊醫。 什麼是遊醫呢?,遊醫就是走街串巷的那種醫生,其實本事也不大,不過能夠幫人看看一些疑難雜症,有時,更是能叫魂回體。以前的楊村這裡根本就沒什麼醫生,人有病了就熬,你熬的過去就活,熬不過去就只能等死。在不行了就燒香拜佛。 他祖父的名字叫封源!封源他的父親其實也是風水先生算卦的,他自然是繼承父親的家傳。以前啊!這楊村潭中央地方有棵大皁角樹,這皁角樹粗的五六個人抱不住,後來有我的時候,這棵大皁角樹就已經沒有了。聽老人們說似乎是因爲改造附近房屋把樹給伐了,我個人感覺很是可惜,如果還在的話這棵樹就是古物了。 不過在清朝時,這棵皁角樹還在,樹下乘涼的人也不少,這封源夏天也經常在樹下面納涼,其實也是一邊乘涼一邊給人打卦掙點餬口的飯錢。 直到有一天,他在樹下給人算卦後小睡的會兒,夢到一個奇怪的白髮老頭,告訴他他是醫仙,並且傳授了他一些治病的偏方。 夢裡那老頭說這地方沒大夫,希望他能夠學到一二,救治附近的百姓。 後來這封源就以夢中老頭教授的本領開始走街串巷,剛開始村裡的人不相信他會治病,畢竟一個算卦的,只是在樹底下做了個夢,稱什麼醫仙給他指點,直到有一次在他看好一流浪孩子之後,大家才肯相信他的醫術高超,都說他是上天指派到這裡轉世的醫仙之人,他不看病時就給人家打卦爲生。 他給人家看病有個規定,絕不在病人家裡住宿吃飯,並且不收多餘錢。這封源不僅看病了得,就連他打卦的準頭也是不差半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