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一個警察說道。 “我們已經有了最新的線索,這種布料使用最多的就是朱家和陳家,現在我們分爲兩隊,一對跟着張醫生去陳家探訪,一對跟着我去朱家探訪。現在把手頭上的工作先放一放,即刻準備。”陳鋒對着一干警察說道。 五分鐘後,兩隊警察分別向着不同的目的地出發。 “鐺鐺鐺,”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在朱家大門上響了起來。 “誰呀?”一個有些蒼老的聲音從門內傳了出來。 “你好,我是聯合調查局的陳鋒,到貴府來了解一下情況。”陳鋒在門外喊道。 “聯合調查局?”老人開了門嘟囔了一句說道。 “老伯,您好,我是聯合調查局的,前幾天發生一起命案,我們到貴府來了解一下情況,還請老伯通報一聲。”陳鋒客氣的說道。 “奧,那你們先等一下,我去通報一聲。”老伯看了一眼陳鋒說道。 幾分鐘後,老伯再一次出現在了大門外。 “老爺請你們進去,”老伯伸手邀請了一下說道。 “謝謝老伯了,”陳鋒一笑說道。 “你們先在外面等一會兒,”陳鋒對着身旁的幾個年輕警察說道。 陳鋒起身走進了大院。 客廳之中一位老者身着長袍已經端坐在上座,看樣子已經有六十幾歲了,一副文雅氣質,除了兩鬢有些許白髮,其餘地方未見半點雜色,看來這老爺子保養的很好。 這想必就是朱鶴齡了。 “不知長官駕臨有何貴幹啊?”朱鶴齡起身說道。 “朱老爺,今天冒昧來訪,還請見諒,只因近日南安碼頭髮生了一起命案,據線索得知與貴府有些許的聯繫,所以今日特來叨擾。”陳鋒稍一彎腰說道。 “奧?還有這樣的事?福伯,給客人上茶?”朱鶴齡對着老伯說道。 “是,老爺。”老伯說道。 “謝謝朱老爺。”陳鋒一笑說道。 “長官請坐,”朱鶴齡指着下首一座說道。 自己又
坐到了木椅上。 不一會,福伯端來了兩碗茶水,一碗放在了陳鋒的桌子上,陳鋒稍一點頭以示敬意。 “剛纔長官所說南安碼頭的命案與本府有些關聯,不知道有何聯繫啊?”朱鶴齡稍一品茶說道。 “朱老爺,我們在南安碼頭髮現的無頭女屍,全身上下最有線索的就是這件衣服,”陳鋒拿出照片遞給朱鶴齡。 朱鶴齡接過照片仔細的看着。 陳鋒繼續說道:“據我們調查,這衣服使用最多的就是陳家和貴府,所以我想請問一下?貴府有沒有失蹤的人口?” “陳府怎麼說?”朱鶴齡沒有直面回答陳鋒的問題,而是開口問道了陳家的回答。 “我們分爲了兩隊,陳家的消息我還不得而知,”陳鋒說道。 “我們府上沒有失蹤的人口,不管怎麼說,據我所知是沒有。福伯,我們府上有下人失蹤嗎?”朱鶴齡對着陳鋒說道,隨即又問向了福伯。 “回老爺,沒有聽到下人稟報說有人失蹤,這恐怕不是我們府上的人?”福伯居立一旁說道。 “長官,想必這女子應該是陳家的人,不妨等陳家那邊出了消息,再做詳查。”朱鶴齡說道。 “好,麻煩朱老爺了,”陳鋒起身說道。 “長官說的哪裡的話,這出現命案,我們也是人心惶惶啊,能夠早一日破案,這人心就會早一天思定。能夠給長官以綿薄之力,是老朽的榮幸,何來麻煩一說。”朱鶴齡起身說道。 “以後免不了會麻煩朱老爺,那在下就先告辭了,”陳鋒說道。 “長官慢走,福伯,替我送送長官。”朱鶴齡對着福伯說道。 “長官這邊請,”福伯一彎腰伸手請道。 “請留步,”葉逸辰彎腰說道。 與此同時,張昊帶着一干警察早已經來到了陳家。 “誰啊?”聽到了一聲急促的敲門聲,一名女子問了一句,隨即開了門。 門打開了,張昊先是明顯的一愣,隨即露出了一個笑容。 因爲他看到了女子所穿的衣服正是照片上與死者所穿一模一樣的衣服。 難道是踏破鐵鞋無覓處
。 “你好,我們是聯合調查局的,今天是爲了一起命案特來打擾陳老先生,還請代爲通傳。”張昊露出了一個禮貌的笑容說道。 “奧,您先稍等一下。我這就去稟報,”丫鬟聽到了張昊的話急忙說道跑向了內院。 “先生,我們老爺有請,”丫鬟一隻手放於胸前,一隻手伸出做邀請狀。 “謝謝,”張昊笑着說道,臨進門的時候還特意再看了丫鬟一眼。 只是一眼,便將目光收回。 “陳老先生,您好,我是張昊,今天前來是想向您就一件命案詢問一件事情。”張昊看到陳玉堂以後開門見山的說道。 “不知張先生所問何事?但講無妨,老朽一定知無不言。”陳玉堂說道。 “我想請問一下,貴府有沒有失蹤的人口?我們在南安碼頭髮現了一具無頭女屍,大概是一個月前死亡,身上所穿的衣服與剛纔的女子所穿一致。”張昊簡明的說道。 “對了,老先生,這是照片請您看一下?”說着張昊拿出了拍攝的照片。 陳玉堂拿出眼睛帶上以後看了幾分鐘說道:“這衣服確實是我們府上使用的,但是一個月前到現在我沒有聽說過有人口失蹤,所以還恕老夫愛莫能助。” “無妨,既然貴府無人失蹤,那在下就告辭了。”張昊說道。 “慢走,”陳玉堂起身說道。 “老先生留步。”張昊說道。 走出了陳府,張昊並沒有急於回到調查局,而是在一名警察的耳邊輕輕的說了幾句話。 警察連連點頭。 張昊帶着滿意的笑容離開了。 “福伯,剛纔那個人是誰啊?”一個青年男子倚在走廊的柱子旁磕着瓜子問道。 “回大少爺,那男子是聯合調查局的,是來調查命案的。”福伯說道。 “命案?”大少爺身子一顫,有些震驚的說道。 “大少爺,您怎麼了?”福伯帶有些疑問的問道。 “沒什麼?”大少爺將瓜子扔到了地上一拍手離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