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鋒不認爲自己是一個關心社會生活的的人,但是今天早上他卻反常的拿起了桌子上的一張報紙,只是因爲這張報紙的頭版頭條上寫着一個有些陌生卻又可以說是有些熟悉的名字。 德誠麪粉公司。 “怎麼了,眉頭皺着,是不是又有什麼案子了?”張昊笑着問道。 “沒什麼,只是感覺有些蹊蹺而已,”陳鋒說道,把手中的報紙遞給了張昊。 “呵呵,又是這個德誠,看來他是又想着再火一把啊,上次朱孝珏的事情剛解決,這次朱孝璋又弄出動靜來了。”張昊笑着說道。 “你看看這個報紙內容是怎麼說的吧,”陳鋒說道。 “銷量猛增,而且擴展到附近幾個省市,這怎麼回事?”張昊也是有些好奇了。 “麪粉這種東西一般來說銷量都是穩定的,在朱孝珏的手中,這麪粉廠一直都是銷量增長,但是卻並沒有像朱孝璋這樣增長的速度這麼的快,難道說這個朱孝璋真的是一個人才,他以前所表現出來的紈絝樣子是騙人的?”陳鋒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 “你認爲這其中有什麼不對嗎?”張昊問道。 “不清楚,不過從民衆的反應來看,朱孝璋掌管後的麪粉廠確實是讓人刮目相看了,或者說朱孝璋有些讓人刮目相看了。”陳鋒說道。 “看來我們有必要重新的瞭解一下這個朱孝璋了,或者說我們是被他利用了,”張昊笑了一聲說道。 “如果真的是被他利用的話,那就說明這個人真的是不簡單,也可以說他的膽子很不小啊,能夠讓我們調查局的人來幫他除掉對手,我們真的是小看了他。”陳鋒說道。 眼眸中閃過了一絲精光。 “我想以朱孝璋的性格,這件事情他是一定不會輕易停止的,他正好可以利用這件事情來爲他正名,他朱孝璋並不比朱孝珏差,相反他還可以帶領朱家走向輝煌。&r
dquo;張昊說道。 “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吧。”陳鋒笑着說道。 一連幾天,上海的各大報紙都在報道着德誠麪粉公司銷量增長的事情,這個剛剛經歷了重創的公司,看起來有在朱孝璋手中煥發生機的可能。 “孝璋,你回來了,”朱家府邸,朱鶴齡端坐在大堂之上看着朱孝璋,臉色平靜的說道。 他對這個兒子雖然看法有些改善,但是回想起當初在陳鋒等人來到朱府告訴自己朱孝珏的事情落井下石的時候,他的心中又不免有些感嘆。 要是兩個兒子都在多好,現在看到了老大精明強幹,他都有了一種錯覺,現在的老大是朱孝璋還是以前那個只知道吃喝玩樂的老大是朱孝璋。 如果老二不死,老大在向這樣精明強幹,那麼朱家何愁不發展啊。 可是他同樣也知道,這個想法不現實,老大老二一副死對頭的樣子,老大爲什麼能夠有以前的樣子,恐怕就跟他們兩個人爭權奪利有關,老二在,老大恐怕不會有現在這個樣子。 當初迫不得已把公司交給老大,現在看來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了。 老有所慰,也是一件興事了。 “爸,您找我?”朱孝璋略顯恭敬的叫到。 以前他玩世不恭,那是因爲他還有一個弟弟,有他頂着,他到也可以玩的輕鬆,而且朱鶴齡也會對他不那麼上心,但是現在不行了,朱孝珏一死,現在他就是朱家的頂樑柱了,如果他再不奮進的話,朱鶴齡一氣之下真的有可能把公司交給外人來打理。 在他看來,與其交給自己的子嗣讓它在他們的手上倒閉,倒不如把他交給外人來打理,這樣還可以興盛。 “你的成績我看到了,乾的不錯,”朱鶴齡露出了一個笑容說道。 “爸,您滿意就好,您放心吧,我一定會讓我們的公司更加輝煌的。”朱孝璋信誓旦旦的保證道。 “有信心有志氣是好事,但是你不要忘了要量力而行,這幾天上海的各大報紙都在宣揚我們的麪粉廠,這是不是跟你有關啊?”朱鶴齡閉着眼睛問道。 “爸,這您都知道?不錯,是我讓他們
宣揚的,我認爲我們做出了成績就要讓別人知道,這樣也可以擴大我們的名氣,同時增長我們的銷量。”朱孝璋得意的說道。 “明天把這一條消息撤了吧,我們不需要宣揚,”朱鶴齡淡淡的說道。 他這個兒子他知道,鋒芒畢露,做出了什麼事情值得炫耀的事情,他一定會讓所有人知道。 剛過易折。 這一點倒不如老二內斂,他知道樹大招風,在沒有絕對的實力面前,這樣做只會引起別人的打壓。 “爸,爲什麼?這可是一個好機會啊,”朱孝璋不明所以的問道。 “它確實是一個好機會,可是你想過沒有,這個好機會同時也會埋下禍根,我們現在還沒有稱王稱霸的實力,你這樣做會分別人的一杯羹,斷人財路可是要付出生命代價的,你知道嗎?你這樣做別人可是會聯合起來打壓你的,這一點你就不如你的弟弟,他在掌管公司的時候知道什麼時候高調,什麼時候低調。這個時候一定不能夠高調行事,那樣我們朱家離破敗也就不遠了。”朱鶴齡淡淡的說道。 “哼,我看你就是再想着我那個死去的弟弟,我哪裡不如他了,他掌管公司的時候做出過我這樣的成績嗎,您現在還拿他跟我比,我可以告訴您,他沒有那個資格。”朱孝璋有些生氣的說道。 “哎,你們兩兄弟要是能夠並肩作戰那樣多好,可是爲什麼你們就是水火不容呢,”朱鶴齡嘆息着說道。 “爸,你要是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公司裡還有一大堆的事情要忙呢,”朱孝璋說道。 “你難道就不跟我說說這銷量增長是用了什麼辦法嗎?”朱鶴齡說道。 “只是制訂了正確的方案而已,沒有其他的,”朱孝璋說道。 “真的嗎?我可不是老糊塗了,這制定正確的方案誰都會,可是爲什麼我跟你弟弟在位的時候,都沒有做到你這般成績,你難道就沒有什麼可說的嗎?”朱鶴齡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