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報啦,賣報啦。驚天消息,南安碼頭驚現無頭女屍,南安碼頭驚現無頭女屍。”一個報童手中搖晃着一份報紙在大街上喊道。 “給我來一份,”一個身穿考究的年輕男子拿出一張紙幣遞給報童說道。 “好的,先生。”報童高興的說道,並且把一份報紙遞給了男子,報紙中還夾雜着幾角零錢。 男子接過報紙,將其中的零錢交還給了報童笑着說道:“零錢不用找了。” “謝謝先生,”報童接過零錢感激的說道。 這幾角零錢夠他賣好幾份報紙的了。 “看看吧,我們又有工作了。”男子將手中的報紙一掃而過遞給了身旁的男子。 “這不正合你的心意,你可是一個閒不住的人。”男子一笑說道。 嘴角的那一絲微笑將男子裝飾的更加帥氣動人,溫文爾雅。 “我們現在是去警察廳還是直接去南安碼頭?”男子收斂住了笑容面帶嚴肅的問道。 “你知道的。”男子說道。 兩個人相視一笑。 “師傅,去南安碼頭。”溫文爾雅的男子叫了兩輛黃包車說道。 “哈哈,知我者張昊也。”男子一拍張昊的肩膀說道。 “我也有同一句話,懂我者陳鋒也。”張昊也是一拍陳鋒的肩膀說道。 兩個人相視大笑。 “神經病,”一女子走過,厭惡的看着兩個人,因爲女子感覺到大白天的在大街上哈哈大笑,不是瘋子就是傻子。 要不就是傻瘋子。 兩個人尷尬的看着女子遠去的背影,互相指着對方說道:“說的是你。” 默契,兩個人於半空中一拍手又是一聲大笑。 很快,黃包車就拉着兩個人來到了南安碼頭。 民國時期的上海灘可謂是一個風雲變幻的地方,這裡租界林立,三教九流比比皆是。 各種案件層出不窮,令當地的租界疲於應付。 於是各個租界達成協議聯合成立了一個新的調查局,專門管理上海灘的各類案件。 而陳鋒和張昊就是調查局邀請的著名破案神探和心
理醫生。 半個小時的時間,陳鋒和張昊已經來到了南安碼頭,這裡已經被警察給封鎖了,白色的警戒線外已經圍滿了圍觀的人。 “檢查的怎麼樣了?”陳鋒蹲下身去檢查着剛剛打撈出來不久的女屍。 “你是什麼人?沒看到這裡已經設有警戒線了嗎?閒雜人等不得入內。趕快出去。”一個年紀尚輕的警察呵斥着陳鋒。 陳鋒並不爲意,從上衣兜中拿出了一個本子說道:“我是剛來的檢察官陳鋒,這件案子我們接管了,這是我的證明,對了,你們這裡誰的官職最大?” “檢查官好,”年輕警察一看陳鋒的證明趕緊敬了一個軍禮說道:“檢查官,對不起,剛纔不知道您的身份,還請原諒。” “沒事,”陳鋒打量了這具無頭女屍說道。 “回答我剛纔的問題,你們這裡誰的官職最大?”陳鋒淡淡的說道。 “是韓隊長,叫韓策。”年輕警察說道。 “你去把他叫過來,”陳鋒對着年輕警察說道。 “是,”年輕警察說道,轉身跑到了韓策所在的方向。 “怎麼樣?檢查出什麼信息了嗎?”陳鋒看着在一旁不斷打量着屍體的張昊問道。 “沒有什麼大的信息,屍體被泡了很長的時間,已經開始發腐了。”張昊說道。 “看樣子這屍體已經泡在水裡有一個多月了,幸虧是秋天,還腐爛的慢一些,要是夏天的話,恐怕早就腐爛的難以辨認了。”陳鋒附和道。 “不過有一點疑問?”張昊面帶不解的說道。 “奧?什麼疑問?看看咱們兩個人是不是想到了一起去了。”陳鋒笑着說道。 “你先說,還是我先說。”張昊笑着說道。 “我先吧。”陳鋒一笑說道:“這個人明顯的穿着是丫鬟的服裝,但是有一點很讓人懷疑的是這個人的手根本就不像是一個丫鬟的手,
而倒像是一個富家小姐的手,一看看,這細皮嫩肉的,哪裡有丫鬟的手的粗糙啊。” “想法完全一致,但是現在這個人沒有屍首,我們很難下手,即便是發文尋示,恐怕也很難有迴應。”張昊沒有和陳鋒想法一致的喜悅,相反他倒是顯得有些凝重了。 “也不是沒有一點辦法,你看到她穿的衣服了嗎?”陳鋒看了一眼張昊說道。 他相信張昊會明白自己說的意思。 “你是想從衣服上入手,這倒是個不錯的辦法,這個人全身上下除了腦袋沒有了沒有一點傷口,那就只能夠在衣服上下手了。一般丫鬟的衣服都不會用太高檔的布料,所以只要在城中查找一下各個綢緞莊,看看這布料的來源,應該會有收穫。”張昊說道。 “英雄所見略同。”陳鋒打了個響指。 “這韓策該來了吧。”陳鋒擡起頭來說道。 “說曹操曹操到。”張昊說道。 “想必你就是陳檢察官吧,你好,我是韓策。”韓策來到了陳鋒的面前伸出了右手說道。 “你好,韓隊長,這位是我的搭檔,著名的心理醫生張昊,在接下來的日子裡,他會和我一同與你們工作。”陳鋒鬆開了手把張昊介紹給了韓策。 “張醫生你好,歡迎你的到來。”韓策笑着說道。 “你好,”張昊輕握一下手說道。 “不知道韓隊長對這案情有了一個怎樣的瞭解?”陳鋒問道。 “暫時還沒有頭緒,我們接到上面的命令,要等着兩位到來,早已目前只是在封鎖現場,保護現場而已。”韓策有些頭疼的說道。 “呵呵,看來我們找到的線索還是有用的。”陳鋒對着張昊一笑說道。 “雖然這是一具無頭女屍,但是並非沒有線索,我們現在也沒有太多的線索,這就麻煩韓隊長叫人把死者的衣服拍下來,到城中的各個綢緞莊去找一下,看看這件衣服是用的哪個綢緞莊的布料,這雖然有些困難,但是這是目前我們能夠掌握的唯一的線索。”陳鋒對着韓策說道
(本章完)